「你說咋談?該賠錢賠錢,該挨揍挨揍唄。」滿北伐幹脆的回道。
「哥,孩子已經不在我們這兒了,昨晚領頭打人的那個小子,今早就辭職不幹了。而且他昨晚都找誰去的,我們也不知道啊!」於亮難得的說了一句違心的話,不過他也實在沒辦法。
林軍之所以讓於亮來,那用意已經很明顯了。如果要把杜子騰,慶傑,小岩,還有葛壯壯交出去,那這事兒還用於亮出面嗎?林軍自己就可以談了!
所以,於亮知道林軍的底線。而這個底線就是滿北伐提出啥條件都行,但就是不能要孩子!因為孩子如果交出去,那他媽的說不定啥下場。威哥這號人基本不缺錢,滿北伐也不缺錢,所以,杜子騰他們要是站出來,那結果就是一個:你咋幹的威哥,那威哥就得咋幹你,說不定還得來個「地主加倍」啥的。
於亮心裏挺佩服滿北伐,但此刻也只能跟他耍個臭無賴,扯個犢子。
「小於亮,我最後問你一句,那幾個孩子,你們到底知不知道在哪兒?」滿北伐聽到於亮的話以後,沉默了三秒,重複著問了一句。
「哥,真不知道。」於亮抿嘴回道。
「好,你說不知道,那我就不問了!但之後,那幾個孩子要出啥事兒,你們別找我。」滿北伐指著於亮的胸口扔下一句,隨後面無表情的走了。
……
「完嘍,中磊那邊的事兒還沒平,這又他媽的把滿北伐得罪了。臥槽,以後說不定出啥事兒呢!」方圓走出醫院以後,煩躁的在一旁墨跡道。
「那你有啥招?人家孩子苦巴苦業的跟著咱幹活,為了清雪的事兒才摻和進來,跟威哥發生了沖突!現在一出事兒你就把孩子賣了,那是不是有點作損?」於亮歎息一聲說道。
「……!」方圓聽到這話一陣沉默。其實,他非常想接一句:「那他媽孩子也不是你親弟弟,他在咱這兒幹活,咱也給他工資,為啥就不能交出去,而非得得罪滿北伐呢?」
當然,這種話在方圓心裏過了一遍,但還是沒有說出去。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說出去,那於亮和張小樂,林軍等人,肯定會對他很鄙視。但在方圓心裏,因為幾個不相幹的人,而去得罪以前跟自己關系不錯的滿北伐,明顯是不明智的。說白了,他不認為自己和杜子騰,慶傑,甚至包括小岩和葛壯壯的關系,能達到替他們扛事兒的程度。
……
另一頭。
沈曼車裏,林軍坐在副駕駛跟唐僧一樣的說道:「曼妹妹啊!你真得做做你舅的工作!你說打人的是杜子騰,而杜子騰是你家親戚,那既然是你的親戚,就肯定也跟北伐大哥有關系……我作為一個中間人,由衷的勸你們一句,你們自家人千萬別自相殘殺,我看著都揪心……!」
「哎呀我操,真受不了了,這尼瑪太會講道理了……服了,啥語言也沒有了。」張小樂聽著林軍在那兒bb,頓時欽佩的在心裏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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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賬上少了錢
科魯茲內,沈曼披著一頭濕漉漉的秀發,俏臉紅的跟個蘋果似的,雙手拿著漢堡,嘴角沾著沙拉,眨著眼睛沖林軍問道:「朋友,你看我像傻子嗎?」
「……我真沒拿你當傻子忽悠。」林軍賭咒發誓的辯解道。
「日你妹妹的,你甭忽悠我。子騰的事兒我能管,因為他是我弟弟,但其他人我也不認識,就沒必要插嘴了。」沈曼大眼睛中透著一股機靈勁的回道。
「你咋還不明白呢,打人的是杜子騰,他叫了三個我不認識的人去……!」林軍接茬就還要忽悠。
「你不認識,你雞頭白臉的幹嘛?」沈曼幹脆的插了一句。
「……!」林軍無言以對。
「你別騙我了,今兒一早我舅讓我從財務拿錢,去醫院給威哥存款,威哥身邊的人說,打人的肯定有張慶傑他們。」沈曼喝了口可樂,粉腮鼓起一邊嚼著漢堡,一邊說道:「軍哥哥,這事兒姐姐真幫不了。你不知道,我舅最煩家裏人跟著摻和公司的事兒!你以為我能在北伐工作是因為走後門嗎?我告訴你,這事兒你想多了,當初我進北伐公司,那是經過人事部正規考試的。別人是滿八十分會被錄取,而我是得滿九十分,知道不?」
「你舅挺不是人啊,自己外甥女都坑?」林軍斜眼罵道。
「別看我舅沒啥文化,但在工作上他是很有特點的。起碼在公司人事方面,他很服眾,知道不?」沈曼翻著白眼解釋道。
「這事兒沒緩了?」林軍長歎一聲,再次試探著問道。
「我可以幫你說話,但估計沒啥用處。」沈曼捋了捋頭發,也挺愛莫能助的繼續說道:「威哥跟著我舅七八年了,你說,這事兒我舅能不管嗎?」
「行吧,我心裏有數了。」林軍上火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