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們來呢,跟打仗沒關系!」林軍清了清嗓子,隨後繼續說道:「我要組織個清雪公司,手底下缺幾個帶民工的隊長!活兒是挺累,而且冬天還要在外面工作,特別冷,錢呢,剛開始可能也不多……話我都跟你們說了,你們要感興趣,咱就再聊聊,不感興趣,就當我請你們白吃了頓飯!」
林軍說完,屋內十來個小年輕的沒有一個接話。隨後,林軍掃了一圈眾人默然無語,只能拿著筷子說道:「吃飯吧都!」
他一說完,林偉的朋友都象征性的吃了幾口,隨後酒席還沒散,就各自找借口的分批次往外走。
「現在的孩子都讓家裏慣完了,他們在家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你讓他們大冬天在外面跟你去清雪,誰能去啊?」方圓吃著羊肉評價道。
「哎,這招人也是個麻煩事兒。」林軍皺眉說了一句。
「……我給你介紹一個啊?」沈曼突然插了一句。
「誰啊,你破鞋啊?破鞋別往我這兒整……我看著心煩。」林軍調侃著說道。
「滾犢子,他是我一個親戚家的孩子,以前一直在新東方學烹飪,這畢業了也沒找到工作。」沈曼介紹完以後,繼續問道:「行不行啊?要是行,我給你叫過來,你看看啊?」
「那就叫過來唄,十多個人我都請了,還差他一個啊?」林軍一笑。
「咣當。」就在三人聊天的過程中,包房門再次被推開,外面走進來一個小年輕,正是剛才林偉朋友裏的其中一個。
「咋回來了呢?」林軍一愣,張嘴問道。
「軍哥,我想跟你幹清雪,你能用我嗎?」小年輕歲數也就二十左右,個子不高,剃著小平頭,說話時目光總有些躲閃,看著很憨厚。
「剛才為啥不說啊?」林軍挺疑惑的看著他。
「他們都不幹清雪,所以我要幹,怕他們笑話我,說我完犢子。」小年輕言語樸實,但道理闡述的很清楚。
「呵呵,坐下吧。」林軍招呼了他一聲,隨即再次問道:「你叫啥啊?」
「張慶傑。」青年回道。
「老家哪兒的?」
「東風的,以前在一職上學,但畢業以後也沒回家,一直在外面找活幹來著。」張慶傑撓著腦袋回道。
「苦點,累點,一個月三千塊錢,能接受嗎?」林軍直白問道。
「我現在住在朋友寢室,倆人擠一張床,兜裏三十塊錢都沒有。再苦再累還能咋地?」張慶傑簡明扼要的說道。
林軍面帶笑意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突然摟住沈曼的脖子,張嘴就問:「小傑,你看我倆是啥關系?」
「哎呀,挨撓沒夠是吧,占我便宜?」沈曼頓時皺起黛眉。
「朋友唄。」張慶傑根本沒多想的回了一句。
「不太會說話,但人挺實誠。」方圓沖林軍說了一句。
「行,過幾天公司支起來,你就跟著我幹!苦了,累了,我都能看在眼裏,好好幹,咱一起把公司弄好。」林軍看著張慶傑挺滿意的說道。
「哎,好叻軍哥!」張慶傑笑著點了點頭。
「咣當。」
包房門再次被推開,外面一個極高極壯的青年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張嘴就沖沈曼喊:「姐!」
「這是你那個親戚啊?」林軍有點懵的沖沈曼問道。
「恩,他叫杜子騰,我媽家那邊的親戚。」沈曼站起來簡單介紹了一下,隨後招呼道:「弟,坐過來吧。」
「肚子疼?聽這名兒咋像要竄稀呢?」方圓無語的插了一句。
「咋地,胖哥,我叫啥還得跟你打招呼啊?」杜子騰足有一米八二左右的身高,上半身壯碩的有些誇張,就連林軍都沒有他身上那麼明顯的肌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