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量蠻大的,兩人大汗淋漓。結果,兩人早上起來後發現了一個重要的事實:兩人鼻塞咽喉疼。
兩人都感冒了。
朱曉曉俯在餐桌上。看著廚房裏忙碌的背影。
「桐樺。能不能把做好的先端過來,我餓了。」經過昨晚朱曉曉覺得他們之間一下子沒有距離了。
「以後不要連名帶姓的叫。」桐樺決定開始他的改造工作。
「叫什麼。」朱曉曉拿起剛烤好的面包咬了一口。
「老公。」桐樺端來煎蛋放在朱曉曉面前。
其實老公也挺好。可朱曉曉就是不想馬上答應,這位同學歪著腦袋笑看著坐在對面的桐樺,「要不我也叫樺樺?!挺好聽的。」
這聲『樺樺』讓桐樺成功噴『飯』,不,是成功噴『奶』。
桐樺把剛喝下一口的奶噴到餐桌上。
『樺樺』只有長輩們叫,他是不會同意朱曉曉叫的。畢竟這是第一次改造,他可不想中途夭折。
正要繼續,桐樺突然覺得鼻腔裏好像也進了一點點奶,他擱下杯子進了衛生間。正冼著臉,他聽見了朱曉曉的自言自語,「樺樺不也挺好。」
他擤擤鼻子忍住不適,「聽說你有個外號。」
「老公。」朱曉曉叫得親熱無比。
『豬』這個外號只限於她們『三人幫』,她是不會讓桐樺在家中『豬』長『豬』短的。
「老婆,為什麼叫得這麼親熱?!」桐樺好笑地盯著朱曉曉,「不過你那外號我不太喜歡。」
夜裏折騰的直接結果就是飯量大增,朱曉曉又拿起一片面包,「就是就是。」
「我覺得有一個很適合你。」桐樺吃飯很慢,可以說是細嚼慢咽。
嘴裏還有面包,朱曉曉口齒不清,「就老婆吧。其他都不適合。」
桐樺從上到下掃一眼朱曉曉的全身,笑了笑沒說話。
被他這種眼神一看,朱曉曉就想起了昨晚,她臉有些燙,「你不准再這樣看我。」
「怎麼了?」桐樺笑意擴大。
「很……猥瑣。」朱曉曉思索了一會兒才想到用這個詞。
桐樺收笑皺眉,「以後不要用這個詞,我不喜歡。它不能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
「知道了。」朱曉曉先瞪他一眼,然後才悶悶地開了口,「今天我發現一個問題。」
桐樺挑挑眉覺得有些好笑,這孩子變臉變得速度太快,讓他有些跟不上,「什麼問題?」
「自從領完結婚證,你總要求我這要求我那的。結婚前好像沒有過。」朱曉曉盯著桐樺的眼睛。
桐樺心裏暗笑,這孩子反應還是挺快的。看來改造工作不能操之過急呀。臉上卻仍是方才的那副笑容,「我要求你什麼了?」
朱曉曉眨眨眼,「要求必須叫你老公,要我不准說猥瑣。還有……。」
「還有什麼?」桐樺瞟了眼手腕上的表。
朱曉曉想了一下,「沒有了。」
桐樺站起身開始收拾碗筷,「就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