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篇

 我愛上了老婆的妹妹

趙曇 作品,第28頁 / 共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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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這都是我的錯。與你和金成哥沒有關系,你們可千萬別為這事而傷了你們夫妻之間的和氣呀。」劉遠民看到我和月吵得不分上下,便連忙勸架起來。

「你們都別吵了。我回去就是了。」這時一個聲音傳來。

我聽出是妮的。

我回過頭看到妮說完便走向門外去了。

全場立即傻愣起來!

第三十五章:思念的滋味

妮出了門後,遠民開車接妮回了家.

妮很反常地突然答應遠民這個請求,這讓我和月都為其擔心起來.妮是在我和月的吵架中迫於無耐而肯接受回家的,這與妮的性格有一點不附.妮走後我和月一夜都在思考這個問題,而最擔心的就是妮會不會出事‧

妮是月的妹妹,月當然擔心了,而我擔心的原因,除了妮是我的小姨子外,還有一個原因(我想大家都知道的,我就不說了).

在這種擔心中,我和妮度過了一個難熬的夜晚,第二天天剛顯出亮色,月便心急火燎地出了門去妮家裏看望妮去了.我本來想和月一起去的,但我最後還是先去了公司,我想妻去一下把結果告訴我或者我在電話裏詢問一下搞清這其中的原因就行了.一個大男人當著劉遠民的面去親自看望自己的小姨子是不是有一點太嗑牙‧

我回到公司到了下午可還是沒有電話來,我便主動打起妮的電話,可我撥了好幾次卻都是關機.我便撥家裏的,家裏的還是沒人接,我心裏便有一點納悶起來.我便只好打電話給劉遠民,電話裏,劉說話的聲音顯得很疲憊,我便能聽出這其中的原因了,妮昨晚回去後一定沒讓這姓劉的好過.誰讓他劉遠民這樣的對待我們的女同胞呢?讓他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但妮到底怎麼樣了?我真想直截了當地問問劉遠民,但我不好這樣做,也許是心裏有鬼吧,越是這樣越是想著來回避對妮的「過份」關心。我便只好拐彎抹角地問劉遠民道:「昨晚難道妮把你關在門外頭了?」「別提了。我們開始鬧分居了。一個人一個房子,誰不幹擾誰!」劉遠民在電話裏苦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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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的心就算是放下了。看來妮並不會因那反常而出什麼事兒,她只是在表面上答應了劉遠民,而本質上其實是為了緩解那天晚上那個充滿火藥味的場面。當我搞清了這其中的原因後便長長地在心裏松了一口氣,我好像覺得我內心萌生出一種興奮來,這興奮卻和興災樂禍有著截然的不同,這興奮是從對妮的愛戀之中產生的,是的,沒錯,妮終於脫離了劉遠民的懷抱,也就是說我所心愛的女人的身體終於可以不被別人所占據了。有了這個想法時,我幾乎嚇了我自己一跳。你怎麼能這樣想,妮是你的小姨子,也可以說是你的一個親人,你難道願已看著她家庭破裂嗎?既就是你無力力挽狂瀾,你也應該在內心為她默默地祈禱,默默地祝福……

哎,你好矛盾呀。你突然在心裏開玩笑地罵你道:「你上一輩子一定是左手買矛,右手買盾的!」

雖然我內心為此感到興奮,但我還是強迫自己很同情地安慰劉遠民道:「遠民呀!別喪氣。這夫妻之間就是這樣,誰沒個脾氣,脾氣過去了就會好的。」

「但願吧。」劉依然苦笑著說道。至此,我和劉在一種默契中掛斷了電話。坐在辦公室裏,我從沒抽過煙,但這時我卻突然萌生出想抽煙的念頭,我記得桌肚裏有一包的,這煙是用來招待客人的,我便拿出一根來抽,剛點燃,我便嗆得直咳嗽。我想這種滋味也許就是思念妮的滋味。

我又吸了一口,還是嗆,但我卻有這種欲望,我無法停下來。

煙氣不斷地升騰在我的頭頂,我對妮的思念也隨著這煙氣彌漫了整個屋子。

第三十六章 風雨過後天空沒有彩虹


妮和劉遠民之間的感情近一步惡化起來。幾乎是妮被劉遠民接回家還不到一個月,妮就又從家裏跑回了我這裏,這次來,妮向我宣布了一個很重大的消息,那就是她要從劉家裏搬出來,婚可以不離,她也依然去劉的公司上班,但這家是不會再回了。妮把這個消息向我宣布了後,我一下子瞪白了眼睛。妮看得出來我又要大發感慨為那劉遠民說情了,便沒在我說話以前就給我打預防針道:「你這次可別再幹涉我和那姓劉的之間的關系了。你要再這樣,我可要到法院告你侵權!」妮說完笑了。

我被妮的話逗得半笑不笑起來。

「你就是要告我,我這次還是要開口發表我一個公民的自由言論。」我也和妮苦中作樂開來。

妮一聽我這話也笑了。「那好!你發表吧。我等一會兒就叫律師向法院寫訴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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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就寫。我就再做一回這曼特!再賠你六千萬!」我是無意中說出這曼特的,我看到當我提到這曼特後,妮臉上的表情有了些許變化。

「現在,我還真後悔當初告那曼特了。人家一片好心,只不過是沒表到點子上……而我竟讓人家賠了那麼多,這事倒還小,更大的損失是讓曼特父親的公司也受到了牽連,受到了巨大的經濟損失,那是好幾年都恢複不過來的!」妮說完很內疚地把頭低下了。

「這當然責任大多數不在你身上,咱們當初不是把後果已向那曼特說了嗎?那曼特不聽勸告,咱們又啥辦法。所以,我們在這件事上只有表示同情了!」我開導妮道。

妮長長地歎息一聲道:「如果當初我知道劉遠民是這樣一種奸猾的小人的話,我當初是無論如何不會嫁給他……姐夫。你知道嗎?他這叫騙婚,是把我騙到手的,性質不一樣的。」

「在你口裏總能出現一些新詞。感情還分性質呀?我看你真該到法院或者公安局去工作了,你在那裏工作一定是一名出色的法官或警員。」我和妮開玩笑道。或許是以為我和妮之間有一種默契感吧,我們總有說不完的話,有開不完的玩笑,人一生能和這樣一個人去生活,那將是一件多麼愉快而幸福的事呀。想到這裏,我不禁用一種別樣的眼神望了望妮。

我的這一對望讓妮感到有一點不好意思起來,妮將頭低了低,便又抬起來說道:「姐夫。你就別再開我的玩笑了。那劉遠民明明在外邊有了相好的,還有了孩子,還要和我結婚,他用的這手法不叫騙嗎?保不定在外邊還有更多的相好的呢。只不過是沒被我發現罷了。」

妮的話似乎提醒了我,我不由得內心一驚:當初我將妮介紹給劉時,劉在後來曾向我表示他是單身,現在結婚沒多久就暴露出了問題,這身後還會不會再有什麼女人,我在心裏也像妮一樣沒了底。

「我和劉已經談了,我們現在是一種純粹的商業關系,也就是雇用與被雇用關系,我在他公司裏幹活,以我個人的勞動多少獲得報酬,我們之間本來就是經過很暫短的戀愛而走向婚姻的,本來就沒有多少感情,現在經他這樣一折騰,我心裏涼透了,我真覺得我選錯了人,選錯了這種所謂的很知足的生活……這婚我本來是要離的,但劉求爺爺告奶奶地硬是不肯,說是等一段時間再說吧,我知道劉是想用時間來抹平他對我的傷害,讓我再回心轉意回到她身邊。可我想,我是回不到他身邊了。離也好,不離也好,反正我現在又不急著再嫁人。」妮一骨腦把心裏的話全都倒給了我,「姐夫。你說怪不怪?為什麼我總在生活中出現波折或者感情受到傷害時最先想到的一個人就是你,而且在你面前我說話一點都不感到拒謹,有什麼就說什麼,直到沒什麼可說了才覺得該離開了。」

「那現在是不是沒什麼可說了?」我笑著問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