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牙說:「李明那小子,給我了一杯加了料的酒,說什麼要看看我在女人面前是不是真的不能勃起。」
俺聽著不由嚀笑,好你個李無賴,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給我等著!
俺忍不住氣他:「忍不住,叫MB唄,你們酒吧裏不是那麼多漂亮MB,你一招手,那人肯定呼拉呼拉的,幹嘛非招我?」
他用細長的眼睛輕輕撇了俺一眼說:「說什麼呢,你可是我情兒,你有義務幫我泄火。再說,那些MB,怎麼能比得上我的小東西呢……」
作勢又要壓下來,俺趕緊作投降狀。
「對了,女人?什麼女人?那個李無賴想讓你在什麼女人面前勃起呀?」俺奇怪的問。
「我的未婚妻呀。」
俺愣住,心裏猛得一痛——原來人家連未婚妻都有了呀。
既然未婚妻都有了,那還叫俺來幹什麼,找未妻婚不就行了?俺還真賤,急著送上門來讓人家操。
一咬牙,俺坐了起來,勉強提上了褲子,也不管那地方又粘又疼,好象還有東西順著大腿往下趟。俺顧不了了,扶著老腰一點一點往外挪。
「你幹什麼去?」死狐狸一把拉住俺,皺眉問。
俺一踉蹌,跌他懷裏了。
呵呵,都這時候了,俺還能投懷送抱,俺真是賤到家了。
「那什麼,你未婚妻不是來了嗎?俺給人家騰地兒呀。」俺扭著臉,四處亂瞅,就不瞅他。
「什麼話?我未婚妻來不來,和你有什麼關系?」劉天軒沉下臉來。
是呀,和俺有什麼關系,俺算他什麼人呀!俺是一個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一個發泄品罷了。想著,眼圈不由紅了,俺趕緊使勁眨眨眼睛,愣把眼淚給憋了回去,人家都說沒什麼關系了,眼淚還流給誰看?
他盯著俺看了一會兒,然後歎了口氣,說:「好了,別鬧了,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你的傷。」
「不敢勞您架,您是老總,俺是一小卒,可以隨您操,哪敢讓您服務。」俺掰開他的手,眼淚還是不爭氣的下來了。
「杜水水,我告訴你,」劉天軒一下子甩開俺,眼睛冷漠的讓俺從心裏往外哆嗦,「別太過分,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可以要你,也可以不要你,我最討厭的就是自以為是的人,當初收你,以為你懂事乖巧,沒想到,和那些MB一樣,居然爭風吃醋,可別告訴我,你愛上了我!」說完,還拍拍俺的臉。
俺暗自咬牙,是,俺哪敢自作多情,哪敢愛上高高在上的你,都是因為俺是個雛兒,俺啥都不懂,才會相信海市蜃樓能變成真的。
「明白,現在俺明白了,俺不是特殊的,俺沒敢愛上您,俺只是您泄欲的一個工具,那個,俺現在可以走了吧?」俺原來竟混成了和MB一個樣子兒,好吧,就這樣吧,事兒已經辦完了,俺這個MB也算完成使命該退場了,抹了一把眼淚,在劉天軒冷漠的目光下,開始往床下慢慢挪。
「我說讓你走了嗎?我還沒滿足呢,既然知道是泄欲的,那就做好你的本份。」看俺又要往外走,他鐵青著臉,眼睛裏噴著火焰,又一次撲了上來,把俺整個翻了過來,雙手固定在上方,撥下俺的褲子,身子一挺,就全進去了。
俺咬著牙,咬著身下的枕頭,沒有作任何的反抗,身體隨著他的撞擊上下搖擺著,如一葉小舟任他肆意蹂躪、橫沖直撞。
不知道過了有多長時間,等俺再睜開眼睛,劉天軒已經在旁邊睡著了,也難怪,他這次做的時間也忒長了點,沒精盡人亡就不錯了!心裏狠狠的想著,眼睛卻看著他英俊沉靜的面龐,淚怎麼也收不住了。原來,***資產階級都是狼,俺們只配當MB!
好象今天的眼淚怎麼這麼多?***,搞得老子都不象個男人了。恨恨的罵著自己,提上褳子,艱難的往外走去,沒有看到後面,那雙慢慢睜開的眼睛。
冬天的冷夜,還真是冷,俺收了收身上的衣服,才發現,沒穿外套!抬頭望望天上的星星,星光微弱,冰冷不真切——應該是,快天亮了吧?
這種高級小區裏怎麼連個出租車都沒有呀,俺一步一挪的好半天才出了小區,看到霧蒙蒙的街上,已經有清潔工人在嘩——嘩——的掃街了。
腳下一沒留神,咚的一聲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然後怎麼都沒起來,那個掃街的、戴著大口罩的老大姐走了過來問:「怎麼了這是?和人打架了,看這臉怎麼都腫了喲,還能動嗎?」
俺呲牙沖好心的大姐一樂,說:「沒事、沒事,就是想歇會兒,那什麼,您能幫俺找輛出租車嗎?」
老大姐拿著大掃把開始四處覓摸。也許是太早了吧,街上的車輛希少的很,越顯得這街呀,空曠漫長了!俺縮著脖子窩在地上出神。
「來了來了,小夥子,快起來吧,地上多涼呀!」以為已經走了的老大姐跑了回來,身後是一車亮著空車燈的出租車。謝過好心的大姐,咬著牙爬上後車座,怎麼也坐不起來,好吧,就這麼窩著吧。
「小夥子,看樣子,是被人欺負了吧?」司機從後車鏡裏看著俺,邊開車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