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篇

 俺曾經是個雛兒

杜水水 作品,第11頁 / 共13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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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四歲就練,基本功紮實著呢,同門師兄弟一大把,還有人叫俺小師叔呢。

俺縣裏公安局的那個刑偵隊長,就是俺師兄。

但俺除了和別人過過招,沒打過架,俺爸俺媽教育得嚴,說俺是書香門地(俺姥姥家是教師世家),不可以打架。

大學裏,同學們那麼喊俺雛兒,俺都沒動過手。

可今兒個,俺真急了。

小尾巴,那可是陪了俺四年的兄弟,他有個好歹,俺就更啥都沒有了。

大眼鏡,那可是俺媽留給俺的,俺還想讓它陪俺一輩子呢。

於是,俺上場了!

那個、那個上場的結果,就是俺沒經驗,被不知道誰的大腳巴丫子踹了好幾下,臉被踹得生疼。

不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途徑,沒一會兒,俺就進入了狀態,東一拳西一腳的把敵人全幹爬下了。

小尾巴扶著腰在一邊叫好,俺打瘋了,沒看清,一腳把他踹出多老遠,氣得他沖俺直豎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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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酒吧的老板出來了,塊頭木鐵柱似的,有點黑、眼睛不大,長的一般,但很有威懾力,眯著眼睛沖俺笑。

然後,讓俺包賠損失,說桌椅板凳都是俺破壞的,看俺還是個孩子份上,只要賠個本兒就成了。

「誰孩子了?俺都上班了,俺還是白領呢。」俺抖著身上被扯破的白襯衫沖木鐵柱吼。

木鐵柱更樂了,眯得眼都沒了,說:「成呀,不是白領嘛,好說,把錢拿來。」

「啥,就這幾個破桌椅,咋那麼多錢?」一接帳單兒,俺傻了。

「破桌椅,您知道我這一瓶酒多錢嗎?」木鐵柱歪著頭瞅俺。

「喂,你不講理,打架的時候,怎麼沒人管,哦,和著打完了,就全冒出來了?酒吧沒保全嗎?而且,咋就光讓俺賠,對方為啥不賠?」俺轉頭找撞禍的小尾巴。

他比俺還傻,還坐在地上沒動窩兒呢。

第9章 四遇


「對方當然得賠,但這架,可是你們挑起來的,你們得陪大頭兒的」,老板還真有耐心,和俺說話,心平氣和,聊天似的。

俺想問小尾巴怎麼回事,但瞅那闖禍精,腦袋耷拉得簡直一個垂楊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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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去以後,俺才知道,原來,小尾巴啃了人家一個大哥的MM,人家不答應了。

瞧瞧,俺不是早說過嘛,真是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哦!

咋辦,俺眨巴著眼睛、努力呲著大板牙看著老板,和他商量:

「要不,俺分期付款給您,成不?」

老板象聽到多好笑的笑話似的,笑得咯咯的,等笑夠了,才朝俺搖了搖頭。俺這個泄氣呀。

「那您說咋辦吧?」小尾巴終於站起來了,白T恤和沒穿差不多,露著上身青一塊紫一塊的疙瘩肉,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問。

老板瞅了瞅他,又瞅了瞅俺,掐了煙,說:「這麼著,我給你們出個主意,你倆,在酒吧當幾天MB吧,這個來錢快,遇到個好主兒,還能多賺幾塊。」

啥意思?俺用眼睛問小尾巴。

小尾巴急了,抄起椅子就想砸過去,被俺攔腰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