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篇

 武漢處女之死

漢口難 作品,第1頁 / 共9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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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寫發生在武漢的一段愛情故事,一個軟弱、自私、矛盾、善良的男人在和幾個女主角之間的情感寫真。幾乎每個男人可以在主角建建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而……

...... 』

正文

第一篇及序

權當狗屁胡說(序)

當年導師問我,世界上有幾種人。我說有三種,一種是吃飽了想做*愛的人,二種是吃飽了想睡覺的人,三種是沒吃飽也想做*愛睡覺的人。導師然後就問他是屬於第幾種,我說是第四種,吃飽了竟然也想寫點文章的人。他大笑,於是我便得了他的真傳。

今天看來,當初的話我錯了。在經曆了眾多的風風雨雨閃電雷鳴之後的一天早上,隔壁一個小嫂子正在刷牙,我說,嫂子氣色看起來不錯啊。她說,**好,什麼都好,吃飯倍多,做*愛倍爽。我頓悟。今天我就坐在一個大城市的一座最高樓的地下室裏,白天神采飛揚,晚上心如死灰。那一段秘密在每天晚上都會如約而至。有天夜裏,導師打電話來,問我最近怎麼樣,談到了那次世界上有幾種人的問題,我說我錯了,其實世界上還有第五種人,吃飽了飯做完了愛就想死的人。導師半天不說話,最後說,建建,你去舞文吧。於是我來到舞文,看到了許多逝去的青春,但是我想說,你們狗臭屁。因為你們試想身上不缺少一個零件而缺少動力會是如何?你們永遠不知道。

正文(第一章)

我叫建建,多年前的一個昨天晚上,我喝多了酒。喝酒的過程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在送一個叫梅莓的人去她姑姑家時的出租車上,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對她說,你他媽是誰呀?竟然還要求我做這做那,你打聽打聽,建建是能隨便能讓一個女人指揮的嗎?然後把自己的才嘔吐過的酒的滿口酒氣的嘴巴壓在她的嘴唇上,她拼命地掙紮,但還是在我男人的力氣下屈服了。我把手從她的衣服裏伸進去,摸到那兩個柔軟而充滿彈性的**。在多年以前,我就知道,一個處*女的**的彈性是任何一個非處*女能給男人那種感覺的。細小的乳頭會成為你手中感覺的一個支點,慢慢地膨脹……梅莓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雖然是夜裏,她還是怕出租車司機看到了自己的春光。一會兒,她便下車了。

今天回想起來,無非是那天她給我提的三大要求,一是要存錢買房,二是要考上研究生,三是結婚之前不能上床(她口裏說是住在一起)。稍微有點頭腦的人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讀研究生還能存錢麼?完全狗屁,還不能上床,當我和尚念經除欲念啊?

說實話,沒有哪個男人會對女人的這些話當真。除非他愛她。

城市假期 Amo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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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回家後,所謂的家不過是單位給我租的一間兩室一廳的住房,東西一應俱全,自備安全套。回家後,我就關掉了手機,拔了電話,准備睡個第二天日至中天。我在不斷地祈求,上天不要在我酒醉的第二天早上找個什麼人或什麼事弄醒我。上天弄人,第二天一大早,才八點多,門就被敲得砰砰之響。我腦袋像裂開了似的,咒罵著、惡毒地咒罵著,然後非常平靜地打開門,身上只穿了一條短小的三角褲。

來的是梅莓,見了我的樣子居然不吃驚。我回頭又躺到了床上,把頭蒙上。梅莓進來,把包往我的電腦桌上一放,坐下。她說有事情問我。我問她是什麼事。她說你把頭伸出來。於是我把頭從被子裏伸出來,但是沒有睜開眼睛。她說你睜開眼睛,於是我睜開眼睛。我看到了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像在思考非常嚴肅的一個問題,比方說在思考外星人入侵時人類該有什麼樣的反應等等。我說你說吧。

她說:「你愛我麼?」

我不記得我當時的反應,我只是非常隨便地點了一支煙,起身靠在床上。一個女人問你愛不愛她一般是三種時候,一種是准備真正地接受你和你談朋友,所以你應該說是。二種是親了她以後以便讓她自己的感覺得到證實。三種是做完愛以後,讓肉體不會有更多的罪惡感。我點了一支煙,抽著,沒有說話。她惱怒地過來,搶過我手中的煙,打開窗戶扔了出去。然後直盯盯地看著我。她問,是愛還是不愛?我問能不能用別的詞,她說不行。只有兩個答案,愛還是不愛。我還是沒有說話,我在思考著,我在想著……

我問能不能用四個字,她說你說吧。我說我是一個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我們這代人最虛偽,最無聊,最惡心,但是有一點,我們不說謊。我們不願意用謊言來得到什麼,我們是真實的,脆弱的,可憐的……她打斷了我的長篇大論,說你怎麼這麼無聊?你不是說四個字麼?你不想說我就替你說了,你說我不愛你不就完了?我重新又縮進了被子,我說我們之間有代溝。我說我其實想說的是我不知道這四個字。

她說就知道不會在我這裏有答案的,不知道為什麼要來問。我說你知道還問什麼?她說她不知道,我說因為你是一個處*女。她說她知道,因為她是一個處*女,所以站在男人的角度來說是一個好獵物,男人只會對獵物感興趣。她看見他眼裏流著淚,非常傷心的樣子。她接著說一個處*女是得不到真愛的,因為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為了欲而存在,都是為了占有。我說不是這樣子的,至少我是一個好東西。

我是一個好東西麼?今天想來,完全是自作聰明罷了。結果證明了,我也不是一個好東西。多少年來,我一直被自己固執的一種原則精神蒙蔽了。

她說她要走了,我就說你走吧,我說我才失戀,心情不好。她惡毒地看著我,問:「那你昨天晚上對我做的算什麼?」我輕描談寫地說那只算一個對處*女的小小的懲罰,告訴她戀愛不是這樣談的。她問,那你說戀愛是怎麼樣談的?我說戀愛我不知道是怎樣談的,但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沒有那麼單純直白。她說你說來說去還是只是對一個處*女感興趣。我說不是,我懶得解釋,不可理喻。男人說的話她都有一套自己的解讀。我說你從未站在男人的角度來考慮問題,還是站在一個小女孩的角度來考慮問題。

她冷笑了一聲,說:「你這麼內行怎麼會被烏烏甩了?」

的確,這是一個痛處。那是我在心裏包裹得重重的事情,不願意提及更不願意和一個女人談及它。我暴怒了。我說你既然想我是怎樣的一個人,我就按你的意思做好了。我起床來,一把把她抱在懷中,她拼命掙紮,我把她抱得緊緊的,然後下身就在清晨的刺激下起了作用。我把她一下扔到床上,然後壓在她身上,我把她的兩只手抓住,壓在她頭的兩側。她一動也不能動。我就那樣挑釁地看著她。她睜大兩只眼睛,驚恐地看著我。我想他一定是看到了一個臉上青筋突出的男人,卻還要假裝一張輕松不在乎的笑臉。

她一字一頓地對我問:「建建,你不能這樣子,你這樣我告你強*奸。」

我冷笑了一聲:「強*奸,強*奸怎麼啦?哪個女孩第一次和男人做*愛不帶強*奸性質?你有本事你就喊。第一次你不喊,等多了幾次你就知道你喊也沒有用了。那以後,從法律的意義上來說只是同居,你要喊現在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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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你不要以為我不敢喊。」

我沒有說話,只是死盯著她的眼睛。她也沒有說話,我從她的眼中看到了迷惘。我輕輕地俯下身去,輕輕地把嘴唇放在她的嘴唇上,輕輕地摩擦著。她沒有拒絕,只是閉上了眼睛。我輕輕地摩察著,感受到了女人的一種柔軟。我想,我當時的臉色應該已經鎮靜了下來。我把舌頭伸出她的嘴中,她用牙齒拒絕了。我就輕輕地添她的牙齒。

半天,我才從這種迷醉的狀態下恢複過來,我起身站了起來。輕輕地說:「你走吧。」

她沒有動,我看到她的胸脯在不停地起伏,嘴唇微張。好可憐的樣子。我轉身把電腦打開,放著一首動力火車的歌曲,《還隱隱作痛》。

「看來你還是愛她的,我明白了。」梅莓說。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聽這首歌並不能代表什麼。

「怎麼不能代表?」她已站在我的後面,從後面摟住我。「可憐的建建。」

我說我不要你可憐,你的可憐還是留給你自己好了。我把手機打開,把電話接上,要接著睡幾乎是不可能的了,頭是一陣陣裂開似的痛。我推開她,自己到衛生間沖涼去了。

沖涼轉來,我還是只穿了條三角褲。然後燒一支煙,斜靠在床上。她正在電腦裏看著我和烏烏的照片。在一張我和她相擁的照片上,我看她看了很久。

我說:「你刪了吧。全都刪了,老子看了心裏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