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大王,火奴魯魯求見。 」門外響起侍衛的聲音。 「火奴魯魯?來得正好。 」撒克拉寇爾微微一笑。 「傳!」 寢室的門「吱呀」一聲由屋外往內被推開,火奴魯魯一臉肅穆地走到撒克拉寇爾面前,冷冷地掃射哈陶爾一眼,情敵見面,實是分外眼紅。 「臣火奴魯魯,有一事望請大王恕罪。 」他恭敬地欠一欠身。 他必須在撒旦王宣召他之前,先來負荊請罪,冷風是他的下屬,他難刮其咎。 柳語雁的行蹤,他掐指推算過三次,竟然均毫無所獲,真是有點邪門,也因此他不得不借助撤旦王高超的法力尋找柳語雁;但在這之前,他得先自首。 「火奴魯魯,你先看看軟榻上的女子。 」 「是,大王。 」火奴魯魯恭敬地將視線移到軟榻之上一一柳語雁?他猛然回首,凝視著撒克拉寇爾;也難怪憑他的法力去探測不到柳語雁的行蹤,因為撒旦王的寢室圍繞著一股混飩之氣,任何法術均無法穿越其中而其奧秘。 「她……」 「說吧!我在等你的解釋。 」撒克拉寇爾漠然地望著他。 他一向不聽單方片面之詞,若有臣子犯錯,他也只針對頂頭上司。 「大王,火奴奴魯魯願意接受處罰。 」火奴魯魯單膝跪地,柳語雁出現在撒旦王的寢宮,即代表了一件鐵睜睜的事實——冷風失職,而他的失職,其原因他不能據實以告,撒謊又有違他的原則,所以…… 「你不想解釋吧?」解釋之後的下場會更加淒慘。 撒克拉寇爾沉思地凝視著各懷心思的兩人,從他們兩人的臉上,他直覺事情必定有某方面的症結,哈陶爾的說詞仍然有其疑點,但是火奴魯魯不願說出事情原委,又無法理清他的困惑,看來情形迫使他得開啟法眼以窺真相。 幕然,軟榻之上蠕動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惡人無膽的小丫頭即將清醒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後,她的態度會是如何? 「這件事我自有定奪,你們先下去吧!」他迫不及待地想獨自欣賞她張惶失措的表情。 「大王,她……」兩人首度極有默契異口同聲道。 「我還有事要問她,你們先下去吧!」撒克拉寇爾不耐煩地下逐客令。 「是,大王。 」雖忐忑不安,但又無可奈何,兩人眉頭深鎖地走出撒旦王的寢宮,並等候在外。 他們心中不約而同祈禱著——希望柳語雁千萬別將一路上所發生的事情源原本本、毫無保留地告知撒旦王。 頭一次,兩人相處而不起爭執,守護在冥王寢宮前的侍衛,均為這奇景相投以驚怪的眼神。 天要下紅雨了嗎?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侍衛抬頭望向天空—— *——*——*——*—— 花廳內,柳語雁緩緩張開雙眼,一張男性臉龐正饒富興味地盯著她,距離之近,令剛蘇醒的她,一顆脆弱的幼小心靈二度受到驚嚇——是閻羅王!? 她猛地坐起身,速度之快,出乎撒克拉定爾意料之外、「咚」 的一聲,柳語雁撞到了一堵肉牆而反躺回軟榻之上,恢複了先前的姿勢。 「哎喲!」她痛呼出聲,驚魂未定地直拍-一他居然也在羅榻之上! 「你沒事吧?這麼不小心,慢慢的起身,又沒人趕你。 」劍眉一揚,撒克拉寇爾對她的「沖動」大搖其頭;小丫頭就是小丫頭,毛毛躁躁的,缺乏淑女嫻雅的氣質。 「你……」柳語雁火大地欲張嘴還以顏色,但「閻羅王」的身份赫然湧現腦海,硬生生地將心中的怒言盡數吞進腹內。 她不能得罪他,此人握有她的生殺大權,盡管威武不能屈的觀念一直啃蝕著她的心,但,識時務者為俊傑,她可不想下十八層地獄。 「你好像有話要說。 」柳語雁臉上閃過的表情,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挑起他促狹逗弄的心情,和她相處,他發覺自己很難維持一貫冷漠的心境。 「沒——沒有。 」柳語雁硬是擠出一絲笑容,口是心非地回答;誰叫對方是九五之尊?而她只是普通的老百姓。 「真的沒有嗎?」他禁不住,一再地逗弄她;她的想法完全表現在臉上,那絲笑容分明就是皮笑肉不笑。 「當然沒有。 」就算有,她也不敢承認;這家夥根本是故意的,她忿恨地想著。 「你沒有話要說,那我可有話要問你。 」撒克拉寇爾收起戲弄之心,有些事情還是要弄清楚,寢宮外面尚有人在等候他的處罰。 他的兩位愛將因她而即將受罰,她真是個不簡單的小丫頭。 「等等,我不是小偷。 」柳語雁急叫道。 猶記得她昏倒前,他曾指控她是小偷。 玩笑,她怎麼會有第三只手? 「你不是沒話要說?」撒克拉寇爾取笑地瞅著她。 第9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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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宮迷情》
第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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