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端了水過來,告訴我要喝藥了。 我還是身子繞,醫生開了一堆中藥,每天捏著鼻子喝下去,跟受刑似的。 陳識也聽到了,他問,「你生病了?」 我說是,小毛病。 他也就沒在繼續問下去,或者說,沒什麼好問的了。 「那就這樣吧。 」 「好,下次……」 我打斷陳識,我說,「不用,再見。 」 說完我沒給他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順便刪掉了他的號碼。 大概在失去那個孩子的時候,我已經徹底對我和陳識之間死心了。 那一種情緒並不是絕望,而是真的打心底就不想了。 不想再想他。 喝藥,我還是捏著鼻子忍著一陣陣的惡心,我真不喜歡這些苦的東西。 好在許易喜歡甜食,我在他的櫥櫃裏翻出兩盒曲奇。 電視裏正重播昨天的娛樂新聞,天後的專輯已經發行了,對唱歌曲當做是第一主打,只不過男聲成了一神秘的存在,在發布會上沒路面,前兩場的簽售也都沒出面。 這可能是唱片公司的一種包裝手法,陳識的名字也沒有印在歌詞頁上,而是用了化名。 但是MV裏的男主角確實是他,穿著一件白襯衫,基本以側臉和背影出現。 他在整首歌裏重複了五六次跳水的動作,頭發上滴著水滴,皮膚細膩,挺帥的,有種年輕人的韌性。 也有一種落寞的感覺。 媒體稱他是神秘男聲。 那就神秘吧,我不太想看到他,看到了心裏會難過,好像我拼命埋的很深很深的記憶被人用力的挖出來曬在太陽下面一樣。 瑞瑞也打電話告訴我找到陳識了,他還不知道我要找陳識幹什麼呢,就嘰嘰喳喳的和我說陳識最近怎樣怎樣。 說他前陣子不知道去哪兒了,昨天半夜才回了廣州,專輯的宣傳工作都錯過了。 我說好。 瑞瑞說好什麼。 我說,他怎麼樣你跟我說幹嘛啊,我不想聽。 又過了幾天,有人在網上傳了段兒陳識在大街上唱歌的小視頻,說找到天後歌裏的神秘男聲了。 視頻裏是那麼一副畫面,陳識背著一把吉他站在台階上唱歌,裝吉他的那個套子擺在他前面一米多的地方。 類似賣唱的性質,有人經過了會站下來聽一會兒,心情好,就往裏面扔個五塊十塊的。 視頻的評論轉發很快破萬,陳識真真正正的火了一次,距離上次的緋聞已經過去了一年,加上公司有意去抹掉那些東西,現在已經沒人記得我們這些小透明了,陳識的出現,還是一個全新的存在。 接下來,被采訪。 采訪裏他講了從高中起學吉他的往事,一路走來從在街邊唱歌到站上舞台的種種經曆。 講到了非典,講到了在北京時住的隔板間和每晚三場的演出。 也說了初戀,然後有人問那現在呢? 陳識搖搖頭,露出略帶苦澀的笑容。 再後來,他有了後援會,跟著團隊出去宣傳的時候,總有那麼一小片的人在下面陳識陳識的喊著。 這一切,也不過是半個月的時間。 我休養的差不多了,許易也回北京了。 他之前是在辦全國的巡回演唱會,最後一站在北京。 瑞瑞跟我說有票,要不要去看,我拿學習忙這個借口推掉了。 其實我現在該回去了,但總覺得得和許易交代一下,他雖然沒親自照顧我,但是給我提供了地方又找了阿姨。 貿貿然的走了,好像不合適。 第26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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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突的愛情》
第26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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