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正准備開口,被小豆在私下掐了一下,連忙往嘴裏塞東西堵住嘴。 猛子笑嘻嘻往我碗裏夾菜:「嘿!誰曉得他又去做什麼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來無影去無蹤的。 有他沒他一個樣。 」 我總覺得他們怪怪的,還未等我開口,小四抓著腦袋問:「我怎麼覺得你們怪怪的。 」連遲鈍的小四都能感覺出他們怪怪的,肯定有事。 猛子歎口氣:「大好日子說這個幹嘛?今天你們兩個是主角,多一個人少一個人沒關系。 」 阿q沉不住氣,說道:「之前不讓我說是因為怕影響他們考試,現在他們都考完了,還在乎個什麼勁啊。 」然後將事情原委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之前我知道妖孽是坤哥的小情人,也知道他和不少男人保持著不清不楚的關系。 一直我只是以為他是單純的濫交,沒想到中間還有金錢關系。 而讓他墮落的原因是他父親腎髒一直不好,一直靠藥物養著,據說只有換腎才能保住命,所以這些年妖孽一直拼命的賺錢。 青蔥歲月(22) 可是就在兩個月前,病情開始惡化。 這些年雖然妖孽一直為換腎存錢也存了不少,可還是差些,這兩個月他們幾個出去跑場子,又給坤哥借了些,還沒弄夠。 腎源是找到了,眼前卻還差。 小豆說道這裏有些難過:「他這短時間跟不要命似得折騰自己,聽說只要肯出錢,多少人上都可以。 我們都在幫,可是還有差那麼一點。 」 猛子看我臉色不太好:「好了好了,給他們說這些做什麼。 學生娃娃家。 」 我沉默了會兒,開口問:「還差多少?」 阿q說:「六萬。 」 我哦了一聲,沉默了。 晚上想起之前在酒吧巷子口遇到他倆那啥,問猛子:「當時你和他那啥的時候。 」 猛子不避嫌:「當時和他剛認識,只曉得他是個那個,有錢就可以上。 雖然說當時坤哥包了他,他在外面還不是再賣,你又不讓我弄,我就花了點錢去弄了他幾次。 後來曉得他的事之後,還挺內疚的,就當哥們了。 」 我哦了聲,扭頭睡了。 打心眼瞧得起妖孽。 第二天我起了個早,去銀行把錢取回來猛子還在睡覺。 我把他搖醒,把錢扔給他:「這兒有六萬,你給妖孽送去。 」 他揉了揉眼睛,驚訝道:「你哪兒來的錢?搶銀行啦?」 我拖鞋光腳踹了他一腳:「你問那麼多做什麼。 你給妖孽說,先用著,不夠再說,也不用急著還。 還有,老子的錢是幹幹淨淨給他的,他還給老子也要幹幹淨淨的錢,老子不要他賣身錢。 」 猛子猛的起來跪在床上,舉著錢朝我拜了拜:「你真是再生活菩薩!我替樂仔謝你。 」抬頭眯著眼不懷好意看著我,爬著爬著就爬到我身上,整個身子掛在我身上:「你哪兒來的錢,哪兒來的,說嘛說嘛說嘛!」 我懶得搭理他,直接將他摔在地上。 妖孽無論如何都要謝我,我接到藍天電話,說他孩子出世,等不及妖孽來感謝我先飛回去了。 我見到藍天孩子的時候,已經出院在家了,鼻子塔塔的,皺巴巴的,一點都不好看。 我伸食指逗了逗他,硬著頭皮還是誇了句:「真可愛。 」 話剛落,腦袋就被藍天重重敲了下:「說難看,快說難看。 」 我莫名其妙看著他,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爹的,哪有當爹的自己覺得自己孩子難看的。 蔣曉麗見我疑惑才說道:「老人家說的,小時候說難看,長大就好看了。 」 藍天生的是個男孩,為了取名方面,給取了個藍蔣。 田益加聽這名字的時候扁嘴說:「還不如叫了藍莓好聽。 」 藍天家一直重男輕女,自打蔣曉麗生了男孩之後,本來在藍天家地位就不低,現在地位更高。 活生生就是一老佛爺,藍天也樂意伺候,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我瞅他洗尿布那勁兒,特帶勁。 我和藍天打小一塊長大,說句難聽的,連尿都尿在一張炕上,他讓藍蔣認我做幹爹,我自然是答應的。 田益加臉皮厚,一個勁嚷嚷他也要當幹爹,於是,藍蔣就有了三個爹一個媽。 這趟回去,除了藍天身份變化之外,田益加變化也不小。 之前不知道做什麼賺了點錢,剛好遇到有個老板在這邊搞投資,開了個特大型的夜總會,他入了百分之十的股份,整天開著輛豐田在城裏轉悠。 年紀小的小子們封他做偶像,說年紀輕輕如此作為的人沒幾個,紛紛拜入他門下,倒也成了城裏面炙手可熱的人物。 我笑著說他樹大招風。 他錘了我一拳說:「哥們掙錢可真是血汗錢,真是水裏水裏來,火裏火裏去。 」那樣子,真相是回到了以前。 他駕著車特興奮,大白天的非要帶我去看他的夜總會,據說裝修特豪華。 車還在路上的時候,我接到猛子電話。 他劈頭蓋臉就問:「你家市中心是叫北門對吧。 」 第22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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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一夢》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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