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堪就此受辱,她乘男人得意忘形之際,咬牙奪過匕首,並狠狠地向對方的胸口紮去。 男人反應極快,身子一偏,匕首紮在了他的手臂上。 「哎喲」,只聽一聲慘叫,男人倒在她的身旁。 可是沒等女孩撐起身來,男人拔出手臂上的匕首反過來刺在了女孩的胸脯上。 「你這婊子,想要我死,哼,我絕不能讓你活。 」 被匕首刺中胸膛後鮮血直湧,女孩的臉上露出了最後一絲淒楚和憤怒。 「你這魔鬼,我就是到了陰曹地府也不會饒過你。 」鮮血不停地流淌,女孩的臉已漸漸變得蒼白,她慢慢地合上雙眸。 男人見女孩已氣絕身亡,他卻顯得一絲恐懼也沒有,輕蔑地瞥她一眼,狠狠地詛咒一番後,他從女孩的衣衫上撕下一條布來緊緊地勒住自己劇痛的傷口。 可他滿身的欲火,卻絲毫沒被傷痛所淹沒,一雙貪婪血紅的眼睛,仍緊緊地停留在女孩那餘溫猶存的酥胸上。 殘霞已完全消失在天際裏,夜幕開始降臨,林中的鳥兒也漸漸地安寧下來,靜靜地蜷縮在自己的巢窠中。 春日的夜晚仍有少許寒意,陣風在林子裏吹拂,不覺讓人感到有些冷瑟。 男人沉著地將斷氣的女孩平放在草地上。 強烈的占有欲使他變得沒有一點憐憫心,淫邪已讓他失去了人的本性。 他迅速扒光女孩的衣物,趁她的身子尚存一些餘溫,還沒來得及僵硬,便如餓狼一般撲在女孩的身上,像一頭幾天沒進食的雄獅,舔吮著女孩的胸脯、雪膚,哪管她胸脯上已淌滿了鮮血。 「我才不管你死或活,該享受的,我得盡情地享受。 哼,看你還敢不敢拒絕我。 」 玩夠過後,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著,然後將已快僵硬的女屍拖至一片草叢中,隨即弄來一些樹枝殘葉掩蓋起來,又特別細心地收拾完四周留下的痕跡,這才心滿意足地背著自己的行包匆匆地離開了植物生態園。 夜幕下,金水河畔一幢由綠蔭樹叢簇擁的樓房顯得是那麼的幽謐寧靜。 盡管金水河沿岸有無數絢麗的燈海流光,也難以將它輝映其中,那濃密的樹叢,已將這幢樓房掩蔽得嚴嚴實實,很難顯現出它的華麗身影。 這是一幢典型的中式建築,也是當今這個時代難得一見的公館式樣的豪宅。 在眾人追求洋樓別墅的今天,能有人建造中式公館,可見樓房主人對中國民居藝術的偏好,其建築也是獨樹一幟的。 午夜時分,一輛嶄新的「寶馬」車緩緩駛進了公館,車剛停穩,從車上走下一位身材魁偉,模樣英俊但神情冷峻的男人來。 一名侍從立刻迎上去,畢恭畢敬地朝那男人稱呼道:「康總,你回來啦,我已為你沏好了茶。 」 康總冷冷地點了頭,大步流星地跨進了廳房。 他滿臉通紅,醉意十足,那樣子顯然是在什麼地方豪飲了一番回來的。 不過,他沒有一點醉態,精神仍是那麼的充沛。 看來,他是屬於那種喝酒上臉而不醉的漢子。 他一頭仰在沙發上,雙目很快閉上,一副閉目養神的樣子。 他周圍的人都知道,晚上的應酬活動,使這位風度翩翩的老總平日裏是很少在家裏廝守著的。 一名年輕女仆為他送來沏好的茶,這位長得清秀端莊的女仆看去很有素質,並非是那種笨腳笨手的粗俗女人。 這是因為康健聘人用人幹事是非常講究的,在他手下工作的人全都得有素質和水平,這在金江市裏是出了名的。 「康總,丁書記要你回來後給她去個電話。 」女仆細語柔聲地說,看去就像是訓練有素的工作人員。 「嗯,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康總說完又朝自己身後的幾名貼身護衛揮了揮手,「你們也去休息吧,讓我一個人在這兒呆會兒。 」他一揮手,站在他身邊的人全都自覺離去,偌大的廳房裏只剩下他一人了。 康健有個養成多年的習慣,凡是在外忙碌回來,總是一人呆上一會兒,也許這是恢複精神的最好辦法吧。 人都離去了,廳房裏的他慢悠悠呷了幾口茶,他悠閑地躺在沙發上,一天的工作後,他只感到有些疲憊,一雙略帶血絲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合上了,人雖然在閑目養神,可他腦子裏仍在想著工作上的事情,習慣於思考問題的他,腦子總像一盤永不停息的機器一樣,隨時都在轉動著。 年過不惑之年的康健,二十年前就讀於清華大學機械系,畢業後被金江機床廠相中做了名助理工程師,一幹就是十年。 一次偶然的機會,廠裏派他去深圳學經營管理,回來就當了金江一家投資公司經理,掌管著機械行業的經營大權,從那以後,他一躍成為一方呼風喚雨的人物,連市裏的頭面人物也成了他的朋友。 要說是誰提供他下海經商的機會,當然就不必說了,要不是國家賜給他的大好良機,否則,他怎麼成了眼下這位名揚金江,蜚聲全省的企業家。 自從有了自己的實業公司後,康健毅然辭去了原單位的一切大小職務和頭銜,專心致志地經營屬於他的房地產集團,短短的幾年中,竟掙得上億的資產,成為金江市的首富款爺。 他的成功,他一夜暴富最後被金江人視為傳奇人物,曾經一時,城裏的大街小巷人們談論的話題總是少不了有關他的內容。 至於褒貶,也就在人們的話題中了。 不過,康健對別的議論和指點並不在乎,他將自己的精力全部投入到自己的事業中,漸漸地,他的分支機構和分公司遍及全市,不僅如此,他還想將自己的目光投向外省,以及更遠的地方。 突然,手機的鈴聲打斷他的思考,他從衣兜裏掏出手機來接聽,顯然這是丁書記打來的電話。 「喂,是丁書記嗎?」康總和顏悅色地問。 對方很快有了回應,手機裏傳來女人的聲音:「你終於回家啦,等著我馬上就過來。 」 沒等康健再問,丁書記已經掛了機,她的不請自來看樣子這一夜又不會清靜了。 康健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隨手又開啟電視,夜裏的晚間新聞,他總是必看不可,這已成了他保持已久的習慣了。 所說的丁書記乃是金江市掌管政法大權的顯赫人物。 別看她是一位四十好幾的中年女人,如沒有點兒本事,是不會在市政法委書記的寶座上一呆就是幾年的。 在金江市生活的人,誰都知道這位鐵腕人物,就是市委書記和市長見了她都會各自敬畏幾分。 顯然,康總巴結上這樣一位在市裏撐得住旗杆的人,幹什麼事都可迎刃而解毫不費神了。 新聞還沒看完丁書記的車就已經駛進了康公館。 康健聽到汽車的停車聲,立刻起身走出廳房親自去迎接這位看去和善,卻心計多端的女書記。 「康健,今晚你又去喝酒啦?怎麼就學不會愛惜自己的身體,以後可不行啦。 」一見面,她擺出一副官架子來,說話的口氣一半像是領導訓下級,一半也像是老婆責怪自己的男人。 「生意上的朋友,不去應酬咋行呢,請你原諒。 」康健臉上刻意地堆著笑意,俯首貼耳地接受著對方的責備。 他倆一起進了廳房,女仆很自覺地為丁書記送來香氣四溢的碧潭飄雪香茶,這種在市面上很盛行的高級茶,是她最愛喝的。 從她在這兒那隨便的樣子可以看出,這位極不尋常的女書記早已是康氏別墅的常客了。 「好你個康健,今晚關了手機去玩,連我的電話都不想接啦,准是又泡女人去了吧?」她還是用那種責備的口氣對康健說道,話語裏透出不依不饒的意思來。 「大姐!」丁書記長康健幾歲,他總是這樣尊稱她。 「小弟怎敢呢,在你管教下,本人一向老老實實,奉公守法,決不幹那些不道德的事情,請你相信我。 」 「真的嗎,這麼說來,你在外面就沒碰過別的女人?」丁書記還是用置疑的眼神看著他,在政界裏摸爬滾打多年的人,眼睛裏總是射出令人畏懼的光芒來。 丁書記雖然已是四十開外的人,由於她非常善於保養自己,隔三差五地還去美容院拉皮護膚、美容美顏,整容美發,所以,她看去一點不顯憔悴,三十來歲的相貌倒是與她極相稱。 再加上她天生一副好身段,不發胖也不偏瘦,一對如同剛出籠鮮活大包似的乳房挺立在胸前,看去極富有青春活力,難怪有人在背後稱她為「金江市中第一花」。 這話一點不假,只要親眼見過她的人,總會不相信的實際年齡,也難怪有人說她是「永不凋謝的花朵」。 對這些傳言她並不生氣,她反而覺得自己仿佛真是長青樹般的女人。 她長有一雙很能傳情說話的丹鳳大眼,與康健單獨在一起時,眸子裏仿佛不停地噴著綿綿柔柔的情火,直撩得他心旌蕩漾,魂不守舍。 「康健,大姐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如果我真知道你在外拈花惹草的,休怪我對你無情喲。 」 共築愛巢,永遠相守一輩子。 可是天有不測之風雲。 情感的降溫是在婚後丁文秀得知丈夫沒有生育能力而開始的,加之生性迂腐的丈夫成天埋頭於他的工作,很少給妻子以溫存和關愛,生理上的需求也就更不用說了。 丁文秀是個性欲頗強的女人,按生理學講,女人性欲強也是一種很正常的生理現象,無可厚非。 男人性欲弱,自然難以滿足妻子的需求,感情出現裂痕,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她是一位極愛出人頭地的人,在法院工作幾年的她,正趕上市裏提拔女幹部,丁文秀又因才貌出眾,自然成了上面看重的人選。 就這樣,她由法院副院長升為市政法委書記,隨即又一躍成了多少人垂涎的市委副書記,一時間她自感到她好像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人了。 有人說她是靠真本事上去的,也有的人稱她是憑色相爬上去的,不管怎麼說,她坐上了這把交椅,成了眾星捧月的人物,不知有多少人在她面前俯首稱臣,規規矩矩。 她那木頭瓜似的丈夫,早在她升為法院副院長時就分了手,一心追求功名的丁文秀就一直未再下嫁他人了。 試想,一個好強的女人怎麼可能甘心成為男人的附屬品呢,天下的女強人都是這個樣兒,武則天的品格,曾是多少女強人效仿的楷模,丁文秀當然也是其中之一。 第2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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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委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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