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葉靈以前經常鬧別扭,也就一些小事,但她這人倔,愛不依不饒。 我跟李為強一說,他也歎氣,說哥們,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那地方在一山村,特偏僻,我說李為強我最近沒得罪你吧?李為強說說什麼呢?我說那你帶我到這麼一地,難道是打野雞啊?李為強嘿嘿一笑,你先別急嘛。 繞過一段山路,就瞅見了一山莊。 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還以為我到帝都了,還真是條條大道通帝都啊。 李為強說帝都跟這差遠了,這裏的可都是高級貨。 我愣愣,我說,你載我回去吧,葉靈在家等著我呢。 李為強說你像個男人好不?葉靈不正跟你鬧脾氣嗎?你剛還說這次她要不主動示弱,你就夜夜風流來著,怎麼,沒這膽了?我說我那就一說,你趕緊的,載我回去。 李為強不說話,把煙滅了,說你認識電視台的那主持楊揚嗎?我說你說那播天氣預報的那個?李為強嘿嘿一笑,就是她,你下車,我帶你去見她。 一進去我才知道裏面別有天地,二樓是一酒吧,有一女的在台上唱歌,穿一身酒紅的連衣裙,舉止優雅無比,唱的人直癢癢。 李為強說,那唱歌的五千一晚。 我說我沒這意思,我就來看看你說那一主持在這不。 李為強說,那你要等等,她一般這個時候不在,她要做節目呢。 你在那吧台上等著,半小時後,她准出現。 那主持叫楊揚,我對李為強說,我要是能把這麼一個女的上了,我也無撼了,我這輩子也不打算再撚花惹草,招蜂引蝶的,我就跟葉靈過一輩子了。 當時也就一玩笑,想不到這還真有那麼一人,說什麼也要來看看。 我叫了三瓶啤酒,拿酒的那小姐那兩胸部正好對著我,搖搖晃晃的,還隱約散發香氣。 我咽咽口水,把瓶嘴對著嘴巴就是一頓猛灌。 我看看四周,李為強已經勾搭上一美女,看上去是一白領。 估計是李為強說了一笑話,她正掩嘴輕笑,顧盼流轉之間自有一番風味。 我才注意到這個酒吧不像一般的酒吧,連放的音樂都賊他媽高雅。 周圍的女的清一色的美女,而且一眼瞧過去就知道不是發廊裏叼根煙過來問帥哥要快活不一晚三百的坐台小姐。 我算是想起來這是什麼地方了,陳小明那斯老對我提起這地,他說這地特適合他,夜夜新鮮夜夜刺激,跟一後宮似的。 這地有一十分響亮明了的名,每個來過這的人都知道,剛我進門的時候燈光太暗,沒看清楚上面大大的招牌,現在記起來了,招牌上就四個大字:情只一夜。 不就是一夜之情嘛,玩什麼文字遊戲啊? 我看李為強那斯聊半天,一只手已經在剛那白領女腰際四處遊走。 但我的女主持人還沒來,倒是剛拿酒那小姐一個勁的拋我媚眼。 我看閑著也是閑著,放著眼前美色不吃不是男人所為,我就說你想聽一笑話嗎? 第24章 睡在我床上的陌生女人(二十四) 小姐立馬來了興趣,我說笑話不能白講啊,講的好笑怎麼也要有點表示吧?小姐淺淺一笑,表示明白我的意思。 我把嘴裏的煙摁煙灰缸裏滅了,就說開了,以前有這麼三人啊,有天他們在林子裏瞎逛悠,估計是打野雞什麼的。 結果碰到一群吃人的野人,為首的那個,我擠擠眼,指著不遠處一個穿西裝的,我說,那是你們什麼人啊?小姐說,那是我們經理。 我說,哈,那為首的就你們經理那模樣的。 小姐呵呵的笑了起來,我越來勁,我接著說,你們經理,哦不,那野人的頭頭,跟那三哥們說,你們幾個誰誰誰,啊,今天被我逮著了,我今天心情好,先不吃你們。 要是老子交代的事你們能完成,老子就放你們一馬。 那三人早嚇的半死,聽這麼一說,立馬點頭答應。 那野人頭頭說,其實也沒什麼事,就讓你們三每人給我找一水果,但是有一條件,你們不許笑,誰要忍不住笑了你就自個脫光了往鍋裏跳吧。 說到這裏我停了停,又點了根煙,小姐忙問接著怎麼了?我轉開話題,我說這吧台是不是有一女的常來,還是一主持?那小姐撇撇嘴,原來你也是為這個來的啊。 我說哪裏啊,我就聽一朋友說的。 咱接著講笑話,那三哥們想就這點事啊,那還不容易啊,二話不說就找去了。 第一個很快找到了一串葡萄,興高采烈的跑回來,你猜那野人頭頭怎麼他了?小姐說放了他唄,不是說好的嗎?我嘿嘿笑,哪那麼容易啊,這些吃人的家夥可喜歡作弄人了,他讓人把葡萄塞進他屁股去了!小姐捏鼻子表示惡心,那他還是把水果找到了,也沒笑啊,是不是該把他放了?我說本來嘛,是可以把他放了,誰知道他見著第二個哥們手裏拿著一蘋果回來了,他一想到等下野人頭頭要把蘋果塞進他屁股,他就忍不住笑了。 小姐聽了也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我接著說,這第二個哥們痛的呲牙裂嘴,想還是忍過去了,受點痛不要緊,至少把命保住了,誰知道這時第三個哥們回來了,手裏還提著一個大家夥,作死的喊,你們看你們看,我找到了什麼?我找到了一個椰子! 小姐撲哧一聲就笑出來了,好一會不能停下。 我色色的看著她,我說,剛那頭頭說要是沒忍住笑了要怎麼辦來著?小姐止住笑,說要脫光了自己往鍋裏跳。 她說完才知道漏嘴了,於是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我說話可是你說的啊,嘿嘿。 小姐說你真壞,不理你了,在我身上擂了一粉拳,轉身就到一邊調酒去了。 李為強和剛那白領女已經不在桌上,估計是那斯已經得手,這夥該撮肥皂泡了。 李為強有這習慣,幹那事前總要先來個鴛鴦浴,主要是怕自己那一身狐臭把別人嚇跑了。 我在這邊女主持沒等到,還把一小姐氣跑了,想起就喪氣。 我把剛那三瓶酒往肚裏灌了,心裏面惦起葉靈,酒泡一個勁的往外冒,很不是滋味。 她還躲被子裏哭嗎?為什麼還不接我電話啊?九點半那肥皂劇該開場了,演到最後了,不用看我也知道今那女主角要掛了,她肯定哭的稀裏糊塗的。 要平時我還能摟著她,讓她把鼻涕眼淚的都抹我胸前,現在我不在,估計她能哭死過去。 我又撥了一通電話,這次居然通了。 葉靈在那頭一直抽鼻子,估計剛哭完,我打通了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最後還是她開口了,你回家吧,我等你。 我的心一下就崩潰了,我說,我馬上回來! 我把剛那小姐叫過來准備付帳,她遞給我一杯酒,說先喝完再走啊,我專門為你調的。 順手把一紙條塞我手裏,還拋一媚眼。 我打開看,立馬渾身發燙,小姐說: 野人頭,1012房,我脫光了在浴缸等你來吃。 第25章 睡在我床上的陌生女人(二十五) 我端起那杯酒,杯中暗紫殷紅,流光溢彩,無比香醇;杯外嫵媚妖嬈,風情纏繞,極具誘惑。 小姐剛給我一鑰匙,我拿在手裏,像拿著一塊燙芋頭,丟了可惜,留著可恥。 葉靈哭著鼻子說,你回家好嗎?我等你。 小姐浪笑著說,上來啊,我都脫完了。 我拿起酒杯,輕抿一口,一飲而盡。 我說,這世界何其頹廢,這世界何其精彩! 我躡手躡腳的來到1012號房,開門進去,小姐果然在浴室裏,她說是你嗎?我說是我!我當然是我,這不廢話嗎?我嘿嘿一笑,我說我也髒了,要不進去大家一塊洗?小姐倒也直接,說不用了,我洗完出來了。 她把頭發烘的半幹,大半秀發耷拉在肩上,柔順如絲。 身上圍著一條墨色的浴巾,剛好遮住需遮之處。 我估計她沒穿內衣,胸部在浴巾的包裹下突現誘人弧線。 大腿隱約可見一刺青,只露出一蛇尾,讓人想入非非,急切要一睹其蛇頭。 她把浴巾輕輕一扯,姿勢無比優雅,動機無比淫蕩,我嘿嘿笑,看你急的。 一瞄那蛇尾之上,竟沒有蛇頭,仔細看清楚,才知道那是一蠍子,不免失望。 小姐說,你還在找什麼呀?還不過來。 臉上春色滿園,春光蕩漾。 我二話不說,利索的把皮帶解了,過去把她摟住。 我耳尖恰好抵在她鼻尖,她急促的呼吸讓我全身發顫。 她的肌膚冰冷無比,感覺像是掉進一冰窖。 我嘴唇的兩片肉在她香唇以及脖子附近一個勁的挪動,感覺她的顫栗透過她的侗體撩動我的激情,我已然燃燒。 我把臉埋到她胸部,企圖用舌尖挑逗。 但這時候,她突然抖的厲害,我心想再怎麼入戲也不至於興奮成這樣吧?一看她臉色蒼白,鼻涕橫流,嚇的我一屁股滾在地上。 我說你你怎麼了?她抱著被子,不停的哆嗦,手指抽屜。 我拉開抽屜,愣住了,這一櫃子的都是針筒! 我拿出一根裝滿了的遞給她,她往手臂上紮了一針,就像一堆爛泥一樣癱瘓在床上不省人事。 我喚了她幾聲,見沒有一點反應,我心想該不會真的掛了吧?探一探鼻息處,還真沒什麼動靜。 趕緊抹一抹額頭上的冷汗,收拾收拾衣服,把門帶上鬼也似的逃出房間。 剛出房門,我驚魂未定,李為強就打來電話,問我泡著那女主持沒有,我直想罵娘,***你在那和你那白領女風流快活,我在這差點上演人鬼情未了。 我說我沒見著人,准備回去了。 李為強說你丫真掃興,就把電話掛了。 但我一想還是不妥,本來我沒犯什麼事,這麼一走了之恐怕更容易遭疑。 我就再打了個電話給李為強,把事情說了,李為強倒也鎮定,說那紮針筒的基本都這樣,等會就沒事了。 說的跟是紮了一魚刺似的。 我還是不放心,我決定回去看看,要她真掛了,頂多報個警,給十來萬李為強,這事也可以了了。 況且人真不是我害死的,我犯不著心虛。 這樣一想,我又回到剛那房間,敲了門,才想到要是她真掛了誰會來開門啊,只有鬼才會來開了。 結果門鎖轉了一圈,門開了一條縫,一個腦袋探出來。 這世界還真***湊巧,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我要見的播天氣預報的那主持楊揚。 第26章 睡在我床上的陌生女人(二十六) 第8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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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我床上的陌生女人》
第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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