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梁冰兒心不在焉的應了聲。 兩人各自喝著咖啡不語,各自想著心事。 梁冰兒知道了司徒無雲是在為一個不能赴約的女孩而等候,心中升起一線希望。 而梁冰兒卻不知道愛著一個死去的人,比愛著一個活著的人更心痛,更殘忍,因為他愛她卻再也見不到她,他只能在記憶中去追尋她的身影。 而司徒無雲心中充滿了對夏荷的負疚,在夏荷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沒有在她身邊,甚至忽略了夏荷對他暗示的語言。 他記得和夏荷最後一次見面,夏荷給他講了一個非洲童話:一天夜裏,一個老人看到一個死去的月亮和一個死人,他召集許多動物對它們說:「你們之中誰願意把死人或月亮背到河對岸?動物裏面,有兩只烏龜答應了,第一只烏龜是個長腳烏龜,它背著月亮安然無恙到達河對岸,第二只是只短腳烏龜,它背起死人卻淹死在河裏。 因此死掉的月亮總能夠複生,死掉的人卻無法複活。 司徒無雲記得夏荷講完故事後對他說,如果自己是月亮該多好,死掉的月亮是可以複活的。 而當時沉浸在幸福中的司徒無雲,沒有理解夏荷話中的含義,只是覺得夏荷天真可愛。 每當司徒想起夏荷講的這個故事,就會覺得悵惘心痛。 這些梁冰兒又如何能了解?咫尺天涯,梁冰兒癡癡的在酒吧為司徒無雲守侯,司徒無雲卻始終不為其所動。 他並非不知道梁冰兒來酒吧的用意,只是他的愛已隨夏荷而去,在他眼中梁冰兒不過是一個因寂寞來酒吧尋求刺激,彌補空虛的時尚白領,他不知道梁冰兒愛他有如此深切。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橋頭看風景的人往往會成為別人眼中的風景,就在梁冰兒每晚關注司徒無雲的同時,有一雙眼睛也在開始關注梁冰兒。 清風徐來,傍晚剛剛下過雨的北京城,少了夏日的悶熱,多了幾許清爽。 清新的空氣偶有花香襲來,梁冰兒打開車窗,一陣清涼濕潤的氣流在車內流動。 梁冰兒看了看表8:30分,梁冰驅車向waitingbar酒吧駛去。 今天梁冰兒穿了件黑色緊身低領帶蕾絲花邊的群裝,性感嫵媚而不失端莊,梁冰兒要了一杯香檳,坐在角落裏,從精致的手提包內取出一根香煙。 有人拿著一枚精美的打火機遞到她的面前,並「啪」的一聲打燃。 「小姐請。 」 梁冰兒一驚,因心中想著心事,並未注意有人來到自己身邊,她抬頭向這個突如其來的人望去,心中不禁一陣厭煩。 自從愛上司徒無雲,梁冰兒對其他的男人失去了興趣,甚至是厭惡。 梁冰兒看到一位身穿米色T恤的年輕男子在向她微笑,雖然看上去風度翩翩風流倜儻,她卻覺得他那笑容過於輕浮,目光中有一種曖昧。 梁冰兒將煙對准那突突竄動的火苗,吸了一口將煙點燃,舉止優雅的讓人眩暈。 「謝謝。 」梁冰兒悠然的吸著煙,並未邀請男子坐下,心中想著,希望他知趣趕快離開,她知道司徒無雲馬上就要來了。 這名男子好象並不在意梁冰兒對他的漠然冷淡,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梁冰兒對面。 這樣一來,正好擋住了梁冰兒看向司徒無雲的視線,梁冰兒有些惱怒的瞪了男子一眼,卻不好發作,男子好象並不知趣,依然媚笑著注視著梁冰兒。 「請問,小姐貴姓?」 「對不起,我在等人。 」梁冰兒沒有回答男子的問話,並下了逐客令。 「是嗎小姐?可我這幾天並沒看到有人前來啊?」 梁冰兒氣憤的不知該如何作答,只好心緒煩亂的自顧自飲酒,不再理會這個不知趣的男人。 來到梁冰兒身邊的這個男人名叫翁天易,一位風流倜儻,囂張跋扈的官家子弟。 一日,翁天易與朋友來waitingbar酒吧喝酒,無意中在酒吧門口遇到梁冰兒,不禁為梁冰兒的美豔所傾倒。 後來,他看到梁冰兒總是獨自坐在酒吧一偶飲酒,好象在等人,卻並未見有人前來赴約。 今天翁天易早早來到酒吧,等著梁冰兒的到來。 人有時候就是如此貪婪,欲望就象魔鬼依附在人的身上,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 第六章 翁天易對梁冰兒的冷落心生氣惱,以往都是那些女孩子圍著他轉,今天卻遭到冷遇。 由此更激發了翁天易要得到梁冰兒的欲望。 翁天易開始苦苦追求梁冰兒,因梁冰兒的工作因素,常常會出現在一些公眾場合,翁天易很快打聽到了梁冰兒所在的公關公司,並天天來公司接梁冰兒下班,而且約定花店,天天為梁冰兒送上一束紅玫瑰。 梁冰兒所在的公關部常常會花香四溢,但梁冰兒對這些花既感到厭惡又無可奈何,於是那些無辜的玫瑰花便成了同事們分享的對象。 更讓梁冰兒懊惱的是,翁天易天天在酒吧等她,而這一切司徒無雲也全然看在了眼中。 對翁天易的追求,梁冰兒始終無動於衷。 翁天易開始心生疑慮。 一日,翁天易早早來到酒吧坐在吧台前,服務生殷勤禮貌的迎上前。 「先生,您來點什麼?」 「來聽啤酒。 」 「先生您慢用。 」 「恩,等等,向你打聽個事。 」 「什麼事,先生。 」 第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都會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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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如煙(亂倫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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