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沒有他的地址。到哪裡去找他呢?」
「去問,迪富爾先生。檢查移民的記錄。這樣的名字很少見。他肯定在某個地
方。一個戴著面具把面容隱藏起來的人。」
「好的,夫人。我去試試。我會去那兒試著找他。但我不能保證一定找到。」
「謝謝。告訴我,神父,有沒有一個姐妹給我一匙白色的溶液?」
「在我在這兒的一個小時內還沒有,我的孩子。怎麼啦?」
「這很奇怪,但痛苦卻消除了。如此美妙甜蜜的解脫。我看不到兩邊但我可以
看到通道和拱門。我的身體難受極了,但現在不痛了。天氣這麼冷,可我現在感到
渾身暖和得很。」
「別猶豫了,拉貝先生,她快不行了。」
「謝謝你,姐妹。我想我知道我的責任。」
「我正在走向一個拱門,盡頭充滿光明。如此美妙的光。哦,呂西安,你在那
兒嗎?我來了,親愛的。」
「以聖父、聖子和聖靈的名義……」
「快點,神父。」
「願你安息。」
「謝謝你,神父。」
埃里克·米爾海姆的自白
第二章埃里克·米爾海姆的自白
曼哈頓公園街E.M.塔的樓頂房間。1906年10月。
每天早晨,無論是夏天還是冬天,無論是下雨還是天晴,我都起得很早。我穿
好衣服,從我的住處來到全紐約最高摩天大樓樓頂的方形陽台。從那兒,我可以朝
著不同的方向望去。向西望,可以越過哈得孫河,看到新澤西州開闊的綠地。向北
可以看到這個島的中部和住宅區,這個奇異的島上充滿了財富和污物,奢侈與貧困,
邪惡與犯罪。向南是大海,通向歐洲,那是我曾經經歷的苦難旅程。向東是流向布
魯克林的河流,在海霧中籠罩的是被稱為科尼島的瘋人領地,這是我財富的發源地。
我有7年時間受一個野蠻父親的虐待,9年時間像一隻動物一樣被關在籠子里,
回四年時間躲在巴黎歌劇院的地下室里,10年時間奮鬥在格拉夫森德灣的掏魚腸子
的小屋直到獲得今天的地位,我知道自己擁有超過克羅伊斯所夢想的財富和力量。
所以當俯視這個城市,我想:我是多麼的憎恨和蔑視你——人類。
我是在1894年初經過漫長艱苦的旅程才到這兒的。大西洋上狂風暴雨,波濤洶
涌。我躺在床上,暈船十分厲害,我的旅費是由我原來遇見的一位好心人付的,我
知道他們隨時會把我扔到船外,如果我因為對他們的憤怒和憎恨而試圖做出反應,
結果同樣是糟糕的。經過4周在大洋上的顛簸,終於在1月底的一個晚上,大海平
靜了下來,我們在距曼哈頓島南端10英里的羅茲拋錨。
我對我們到了哪兒一無所知,只知道我們已經到了某個地方。但我聽見船員們
用濃重的英國方言說,第二天清晨我們將開到東河,停下來接受海關檢查。我知道
我會再次被發現,曝光,羞辱,驅逐,並戴著鐵鏈被遣返。
深夜,當每個人都睡著了,包括喝醉了的守夜人,我從甲板上乘了一隻發霉的
救生艇,並從船邊下到冰冷的海上。我看見模糊的燈光在黑暗中閃爍,有多遠我不
第7頁完,請續下一頁。喜歡 Amo 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