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並不能排除有人在甲戶先生的咖啡里放了毒啊。比如來了一位客人,那個客人就是罪犯,甲戶先生沖了兩杯咖啡,他就在甲戶先生的咖啡里下了毒,然後收拾好自己用過的咖啡杯,或者乾脆連杯子也帶走了。沒有這種可能性么?」
「當然有那種可能性了。可是,也有可能不是那樣。」
「鑰匙在哪兒呢?甲戶先生一直帶著鑰匙嗎?」
「不,被害人身上沒有鑰匙。」
「那問題不就是再明白不過了嗎?當然是有人入室作案嘍!」
「確實可以那麼認為。畢竟那把鑰匙扔在了房子附近的下水溝里。」
「什麼?你說扔在了下面,那是真的?」
「真的。而且是從房間窗戶往外扔,輕而易舉就能扔得到的地方。也就是說不排除這種可能性:甲戶先生自己鎖上門,把鑰匙從窗戶扔出去之後,再喝了有毒的咖啡。」
在振振有詞、自我感覺良好的警察面前,淺見不得不陷入了沉默。
「我想父親是自殺的。」
麻矢突然說道。
「什麼?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警察把臉湊到她的跟前,嚴肅地問道。
「要說為什麼……」
麻矢好像擔心父親的名譽會受到損害,再三猶豫之後,不得已似的開口說道:
「因為父親經常會被噩夢魘住,我看見過的。」
「被噩夢魘住?為什麼會被噩夢魘住呢?」
「我不知道原因。」
「但是,單憑被噩夢魘住,沒辦法證明他就是自殺啊。就拿我來說,我也會經常做噩夢,被魘住的呀!」
「我可以請問一下么?」
淺見對警察說道。
(又是你這個煩人的傢伙。)警察一臉的厭煩,冷冷地應了聲:「什麼事兒?」
「甲戶先生死亡的房間還保持著原狀吧?」
「那當然啦!只是現場勘查時到處都翻騰了一遍。」
「可以讓我看看那個現場嗎?」
「看看?你嗎?」
「是的。不過,當然是在警察先生或大小姐的陪同之下。」
「嗯,你看現場打算幹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解開案件的謎團。」
「啊?哈哈,哈哈哈……」
警察很勉強地乾笑了幾聲:
「揭開案件的謎團,是我們警察正在做的。你想出風頭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可是,你看了現場會明白什麼?」
「那要看過才會知道。」
「哼,那是個借口,我看你是想趁機進行什麼新聞報道吧?」
「我根本沒有考慮過那件事。我是專門從事有關歷史和旅行題材寫作的,不寫案件報道。」
「所以呢,還是不要插手這些與你無關的事了。」
「我也覺得,這件事不用我插手的話,就再好不過了。可是,聽了您剛才說的話,讓我感到,這件事不能完全託付給你們警察。所以……」
「你這個人!」
警察怒火中燒,瞪著淺見。
「你說不能完全託付給我們警察?那你的意思就是說,警察是指望不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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