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也予以熱切的響應。最初幾天還嚷著疼痛,但不久便輾壓平展了。她對弦間的連日需求也不回絕,一味溫良恭儉讓地應和,甚至應和的方法與以前的女人也有所不同。
她動作生疏而幼稚,坦然自若的端莊舉止散發出高雅的芬芳。為了端詳任意踐踏過的鮮花構造而將其暴露在淫惡的邪光之中時,儘管她扭動著身子往陰影里藏,但仍拗不過男人的力量,最終展開了全身。陰翳滯留在強制的開放之中,不管弦間多麼殘酷地照射出下流的光線,她都將隱秘處死守不放。
彷彿傳統性的執拗鍛造了她的身體。
弦間要讓她主動地盡情開放。
就在雙親歸國前三天的夜裡,那美突然在高潮時「啊」地叫了一聲。
「怎麼啦?」弦間不禁愕然,馬上停止了身體的扭動。
「求求你,別停,我身體深處好像放光。」
「身子放光?」
「是呀,正放著光芒。一般光線照不到的地方竟……啊,不好意思!」那美雙手捂住臉,說道。
「噢,你感覺到了!」
用那美一流的表現來說,將銷魂時的感覺謂之「發光」。
「真令人陶醉,全身好像都被光芒裹住了。好奇妙,請把電燈關上。」
「不是關著的嗎?」
「我怎麼啦!好了,你別動了。不,別停下。」那美受官能慾火的烘烤,已經語無倫次了。
那天夜裡,那美初次嘗到了官能的快樂。雖然剛剛開始,但弦間已經成功地在她身上播下了火種。增強火力只是時間問題。
與那美兩周的「同居」結束了。弦間堅信達到了比預期還要好的效果。如今的那美已不是昔日的那美,其最好的證明就是在次日必須回家的最後一個晚上,她摟住弦間哭訴著想永遠和他在一起。
這就是兩周前還叫嚷著「訂個不受任何約束的協議」的女子。
最後的夜晚,那美積極地張開了身子。那是由自己意志而舒張開放的,在官能慾火熊熊燃燒之時,她宛如橫飛狂舞的亂雲,氣喘吁吁地變幻著體位蠕動不止,與弦間相得益彰。儘管弦間曾主動揮舞過調教的鞭子,但對調教后女子的如此轉變卻不禁咋舌。
那美在完全燃燒的慾火中全面發光。油田剛剛點火,燃料充足富裕。這燃料今後要為弦間燃燒不息。
第五章 雙管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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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那美回家的時間相錯,貴客從美國遠道而來。
弦間就像只泄了氣的皮球似地呆在那美已經離去的飯店房間里,這時,電話鈴響了。
「喂,是康夫嗎?你猜我是誰?」
突然接到講英語的女人的電話,弦間一時摸不著頭腦。
「猜不出來?好無情喲!我是南希,南希-弗爾!」
「哎?南希!真想不到。是從洛杉磯打來的嗎?」
「你認為是在哪兒?嗯?」
「這麼說近在身邊嘍,真的嗎?」
「真的,我已到了日本,現就在東京。住在華殿飯店,可以清楚地看到皇宮。」
「嗬,真的嗎!我沒料到你能這麼快到日本來,現在仍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也沒料到這麼快就能到日本來,所以沒提前和康夫聯繫。是丈夫有急事到日本來的。」
「什麼,同丈夫一起!」
雖然表現出失望的口氣,但弦間心裡倒是鬆了一口氣。剛剛為調教那美搞得精疲力竭,若再被迫去撲滅人高馬大的南希那中年強烈的慾火,真受不住。再者,若不隔三差五地到三澤佐枝子那邊去,也會引起麻煩。
「是啊,我一個人來不了日本。丈夫手頭有位身份高的患者,要在日本動手術,他非要我丈夫陪著不可,於是就急急忙忙地被人叫來了。」
「那麼,我們難相會了。」
「現在丈夫在醫院,不知他什麼時候回來,不過,做手術的時候我們是可以會面的。」
「你不跟在丈夫身邊,能行嗎?」
「到了日本,我是無論如何都要會見康夫的。我渴望見到你,聽到你的聲音我身子都發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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