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道君一起去的嗎?」野崎問。
田道盯著由美子,但由美子嘴角浮出一縷微笑說:「當然是我一個人去的,但是到佐世保以後就和田道君在一起了。」
「那以後就在一起了?」
「是的,我到達佐世保后,想乘計程車,突然聽到田道君的聲音,我很吃驚,他說是想一起去九十九島,我不好隨便拒絕他,就一起去了。」
「你們不是一起住的旅館嗎,田道君說是住在弓張岳山上的那個T旅館里。」
「是的,田道君從九十九島回來后,也沒在別的地方住。當然是住在別的房間里。而且,在旅館的酒吧里還請我喝酒,當時我也很感激他。」由美子一臉天真似的厚顏無恥地說。
「那麼,到佐世保你是一個人去的?」
「是的。」
「有些奇怪吧。」野崎皺著眉頭說。
「怎麼?」
「是遵守你父親遺願去的佐世保嗎?」
「是的。」
「那為什麼你母親不去呢?」野崎把目光轉向文子,「你的丈夫讓把他骨灰撒到佐世保的大海里,為什麼僅僅讓女兒去,而你自己不去呢?」
「我當然是打算去的,票都買了,只是那天突然得病,想去也去不成了,因為已經買了票,只好讓女兒自己去了。」文子說到這個證據,就把沒有使用的票拿來給野崎他們看。確實是三月九日的『拂曉三號』到佐世保的特快卧鋪票。
「這回不奇怪了吧。」文子爽快地對野崎說。
第二節
田道被帶回了大阪府警察局。在那裡他再次受到佐賀縣警察野崎和大阪府警察會根的審問。
「坦率地講,我真不願懷疑當過警察的你。」野崎滿臉苦澀地說。
「她們在撒謊,坂口文子和她女兒由美子都在說謊,只要調查一下就明白了。」田道漲紅著臉說。
「可是無法判斷你們誰是正確的,現在唯一清楚的是,在佐賀的殺人現場有你的名片,而且名片的後面還有你收到二十萬元錢的簽名及印章。」
「我不是說過幾次了嗎,那是坂口文子委託我作保鏢,和由美子一起去佐世保而付給我的二十萬元報酬,也巧沒有正式收據了,她就讓我在名片後面簡單地寫一下,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的收據。這是個圈套,是一開始就精心策劃好的。」
「為了讓你落個殺人罪?」
「是的。」
「可為什麼選擇你呢?」
「這我也不知道。」
「還有一點,坂口文子也承認八日的晚上拜訪過你,也認識你,如果真是打算陷害你,不是應該否認去拜訪過你和認識你嗎?」
「她沒有否認的理由,我和由美子一起去了佐世保,在去九十九島的船上,船員也看見了,在佐世保的旅館里,服務員和旅館酒吧的女招待也都看到了。」
「坂口由美子也承認和你一起在佐世保,只是那個名片對你很不利。」
「說我向由美子求愛那是說謊,她母親委託我作保鏢,我是在九日晚上,用計程車到她家去接她時才被引見的,從前根本沒見過由美子,說什麼等候了,搭話了,全是胡扯。」田道拚命地表白。
「可由美子長得太漂亮了,是男人誰都會和她搭話的。」
「是這樣的,可怎麼和一個沒見過的女人搭話,求愛呢?只要調查一下,就會明白對方是在說謊。」
「那好吧,就從這方面調查一下吧。」野崎說。
田道嘆了一口氣,他明白了坂口文子從開始就說謊是為了讓他陷入圈套。
這天,田道被拘留在大阪府警察局,他沒有感到不安,只要調查一下就明白了,野崎也答應作調查。可是,第二天再次來到審訊室時,野崎帶著厭惡的表情,連大阪府刑警會根也同樣綳著臉坐在野崎的旁邊,在桌子上放著稿紙和鋼筆。
「從現在開始,你按著我說的寫。」會根說。
「什麼?這……」田道困惑地問兩個人。
「開始說了,拿著鋼筆。」
「難道是讓我寫殺害了不相識的原田功嗎?」
「不是,按我說的寫吧。『請原諒我突然寫了這封信,在路上,我只看了你一眼,你的美貌就使我神魂顛倒,我的名字叫田道淳,我不富有,也不善辭令,但我很自負自己的年青和真誠,能接受我的求愛嗎。』寫了嗎?」
「為什麼要寫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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