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單元的房子中,除了八個塌塌咪的客廳外,還有六個塌塌咪和四個半塌塌咪,六個塌塌咪是鋪著地毯的卧室,四個半塌塌咪放著書櫃和桌子,是作為書房使用的。
野崎和安本拉出抽屜,仔細地搜索著。
「信,照片什麼也沒有。」安本一臉驚訝地對野崎說。
「從東京到這兒也有半年了,應該有一些東西啊,不太正常,恐怕都叫罪犯拿走了。」
「在這裡應該有罪犯的信或照片的。」
「等一下。」野崎從抽屜的裡面找到一張名片。但這不是菊地本人的名片:
大阪市東淀川區東淀公寓三零七室
私立偵探田道淳
大阪私立偵探的名片怎麼在這兒,野崎歪著頭把名片翻到背面。
收據:
收到二十萬元
田道淳〔印〕
「嗯。」野崎用鼻子哼了一聲。這個名片上的私立偵探和被害者有什麼關係呢?這裡的二十萬元是什麼錢呢?看來有必要會一會田道淳這個男子了。野崎想。
已經快半夜了,野崎用房間里的電話,按名片上的號碼撥通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自動應答電話:「信號聲過後,請說出你的事情。」
聽到這個男人聲音,野崎切斷了電話。這二十萬元是幹什麼的錢呢?對方是私立偵探,應該認為是委託調查什麼的費用。可大阪和佐賀離這麼遠,委託作大阪公司的信譽調查或者大阪誰的身世調查。這也沒什麼值得懷疑的。還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如果被害者付給私立偵探田道淳二十萬元,拜託他進行調查,沒有委託書是很奇怪的,但怎麼也沒找到私立偵探社的調查委託書。
俱樂部的女招待說被害人是經紀人,具體內容也不清楚。
這房間里的傢俱都是高檔貨,被害者的手錶都是高檔的歐米卡表,值二、三百萬。出入西洋舞廳的西裝全是使用英國面料,鞋全是瑞士霸力牌的,野崎不知道瑞士的霸力是鞋中的名品,就請教年青的刑警安本。
「清楚吧,你不是也穿這種霸力牌的鞋嗎。」野崎盯著安本說。
「一雙鞋將近十萬元,我怎麼能穿得起,我穿的那雙是在百貨大樓大甩賣時花六千日元買的一雙仿製品,只是我想掌握名牌的東西,買了一本《世界名牌產品》的書看后才知道的。
「只是看了照片?」
「是的,有點可憐吧。」
「這就不錯了」野崎嚴肅地說。
「這個傢伙把你說的名牌都弄到這兒來了,可怎麼還欠俱樂部二十萬元,這樣的生活還付不起二十萬元嗎?」
「越有錢越吝嗇!」
「在銀行里也沒有存款,就找到一個裝有七萬元錢的錢包。」
「雖然表面上都用名牌裝飾,實際上囊中羞澀。有用名牌癖好的人多是很虛榮的人。」
「那殺人的罪犯沒有拿走存款折,而是拿走了信和照片?。現在重要的是菊地功是個什麼樣的人?」野崎哼了一聲,然後對安本說,「到管理員那裡,問一下這個房屋的所有者,如果有什麼材料拿來看一下。」
第三節
這個公寓的所有者是白山房地產公司,菊地和這個公司是租用關係。安本到站前的房地產公司借了菊地功的租用合同就趕回來了。這期間為了解剖,把屍體運去了大學醫院。
「房地產公司講,在這個合同上有。」安本聳了聳肩說。
「沒有啊,這裡什麼也沒有。」野崎流覽著安本帶來的合同大聲地說。合同上只是寫著被害人租用這個公寓時的當時住址,對於這個公寓的事沒有任何參考價值,當時他的住址是在東京啊。
東京都世田谷區×路
菊地功
這就是租借文件上寫的菊地功當時住址。
野崎回到了縣警察局,立即和東京警視廳聯繫,請求調查住在那個地方的被害人。被害人在半年前從東京來到佐賀,租用合同上的日期是去年九月三十日,野崎認為罪犯認識被害者,問題是罪犯和被害人是在哪裡認識的,如果是在被害人來佐賀之後認識的,那麼調查在東京時的事也沒什麼意義。
東京警視廳是在十一日近中午時答覆的:「我是搜查一科的龜井」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關於菊地功的事情有什麼結果?」野崎問。
「你提供的地址是S大學的世田谷運動場,今天早晨去的時候,正在打棒球。」
「噢?是假地址嗎?」
「也許菊地功這個名字也是假的,僅僅寫假地址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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