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工夫,兩個男子出現在會客室,一位是三十五歲左右的高大男子,另一位……看上去比頭一個年輕得多的瘦型男子。一見這兩人淺見便產生一種不樣之感。
歲數大些的男子來到淺見面前說「我叫田口」,雙方交換了名片,名片上寫有「銷售第二科代理科長田口信雄」。年輕的那位則站在門口,好像是個助理什麼的人物。
「哦,您是做什麼工作的?」
拿著淺見那張沒有頭銜的名片,田口有些詫異地問。
「自由撰稿人。」
「哦,是新聞記者?」
田口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那麼,有何貴幹?您打了那麼多電話來。」
「是的,有五次左右吧,好像您休假啦,是病了嗎?」
「呀,不是的,有位親戚死了……不談這個,您問的事呢?」
「哦,是這樣……」淺見嘆了口氣說,「果然又死了。」
「啊?」
田口吃了一驚,那雙驚慌的眼睛在其部下和淺見之間毫無目標地掃來掃去。
「……啊,說是死亡,那不過是自己家裡的人……還是談您的事兒吧?」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是今天早上才查明身份的吧?因為早報上沒登,早上的電視新聞里也沒報道這消息。」
「喂、你……」
田口已經非常狼狽。
「您在說些什麼?什麼早報、電視的……」「田口的死因是什麼?是自殺還是他殺?死亡時間大概在三天前……不,四天前嗎?」
對方徹底垮了,沒有半點言語,但不一會兒發果的眼裡露出了凶光。
「你、淺見,你是從哪兒知道這事兒的?」
「不是早就知道的,是現在才明白的。」
「現在才明白的,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嘛,只要一看您就會明白的啊!第一、僅從由便衣來應付這樁事兒就能推測出來。」
「便衣……你自己,不,我們是便衣警察嗎?」
「哈哈哈,就是想隱瞞也沒用,馬上就會被認出來的喲,脖子上的淤血印是柔道上衣的痕迹吧。其次,讓部下呆在門口望風的做法,可不是民間一般公司想得出來的,實際上您二位剛過來,我就猜著了。」
「田口」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同夥,那眼神好像在說,你這笨蛋,就是你立在門口才露了餡。
「行啦,行啦,知道了更好說一些,就算我們是便衣吧,就問一個問題,你怎麼連田口事件,確切地講田口的死亡都知道?」
「這件事嘛,別的無從推測,四天前田口失蹤了,在這節骨眼上,警察來干預這件事兒,這不就一目了然了嗎?」
「哦——」
「田口」哼了一下。
「那麼,我再問一次,你來找田口有什麼事?」
「首先,請你自報一下姓名,拜見一下您的警察證。」
「可以,我是板木縣警察局足尾署刑警科調查股巡查部長高澤。」
高澤八股調式地自報了姓名,然後遞上警官證。
「足尾……田口是在足尾被害的嗎?」
淺見在大腦里繪著板木縣的地圖,足尾當時以出產銅而聞名,應該是沿良懶川逆流而上,去日光途中的一個不大的小城鎮,但對足尾附近的具體地理位置一時想不起來。
「什麼被殺被殺的,誰也沒這麼說過。」
高澤部長稍稍搖了搖頭,斜視了一下淺見。
「您不說,看樣子也會明白的,而且,說起來我在打電話時,您冒充田口,這不已經說明了嗎?」
「對,作為警察,對一個總找田口的人是會去調查的,那麼,你和田口到底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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