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員說。
「在北海道有沒有人看不到而飛機能夠降落的地方呀?」
「北海道我只去過千歲,而且是在機場降落的。」
「有沒有廢棄不用的機場呀?」
「我不知道。飛回調布機場怎麼樣?我也要向公司作個彙報……」
駕駛員伸手去拿無線電話,但被立花從旁制止住了。
「你若不想死的話,就不要和地面聯繫。」
「可是,這樣一直向東飛去,很快就到太平洋上空了。」
「在海岸不能著陸嗎?」
「不行。首先,東北的海岸就沒有賽斯那可以降落的長沙灘。」
「看見海了。」
寺田說。
眼下看見太平洋了。
「向北飛。」
立花對駕駛員說。
立花對自己說,必須將三浦幹掉。
這不是為了救頭目川田,也不是為了佐伯律師,他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了什麼,勉強地說,是一種義務感吧。
立花向佐伯許諾過要幹掉三浦。
但殺人的許諾,在法律上是沒有任何約束力的。也不是作為一名川田組的幹部的情義。立花這個人,最討厭情義這個字眼兒。
說來說去,原因還在他自己身上。既然說了要幹掉三浦,就形成了他的一種義務。逃避這種義務,對他來說是一種痛苦。
賽斯那沿著海岸線向北飛行,不久,下北半島進入了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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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新宿的飯店的房間里,佐伯在竭力控制他的焦躁情緒。
因為青森機場的立花和子野沒有任何消息。
已經搞清,標的A和B都是偽裝的三浦,不知剩下的乘坐出租飛機的標的C是不是三浦本人,為什麼還沒有接到立花和平野的報告呢?
佐伯曾指示他們,在警察租用的飛機航空指揮官飛往北海道以前,一定要弄清標的C是否為真正的三浦。
佐伯覺得,有立花和平野兩個人在,不會失敗的。但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呢?
他打開了電視,但沒有新聞節目。
佐伯查出了青森機場的電話號碼並撥通了。他想通過電話了解一下情況。
「我是青森機場。」
接電話的是男聲。
「我是東京警視廳搜查一科,我們從你們那裡租了一架飛機……」
「叫你們的人來接電話嗎?」
「不,不用了。因為有人在跟蹤我們的人,有些不放心,沒出什麼事就好了。」
「剛才你們租的飛機遭到了襲擊,飛機起火了,但人員都平安無事。」
「那就好,兇手逮著了嗎?」
「兇手就一個人,被打死了。」
對方忽然說了句「真奇怪」。
「剛才刑警先生不是往東京打了電話嗎?刑警先生,你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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