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我動手嗎?」那人意猶未足他說:「老子叫你要脫光,脫光!你難道聽不懂?」
蘇麗文可也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在這種情勢之下,她居然能夠力持鎮定,勉強笑笑說:「朋友,大家都是在外面跑的,別太過分了,有什麼過不去的,我們可以商量……」
「商量個屁!」那人喝止了她,接著怒問:「你究竟是脫不脫?」
「脫就脫!」
蘇麗文一氣之下,索性處之泰然,不願向這種小人求情討饒,剎時將全身脫了個精光!
「現在你該滿意了吧?!」她賭氣地忿聲問。
那人冷笑一聲,居然得寸進尺地命令說:「走到床邊去!」
蘇麗文無法反抗,只好光著身子走到床邊。
尚未揣摩出那人意圖,不料床上霍地坐起一人,竟出其不意將她攔腰一抱,按倒在床上了。
「救……」情急之下,她不顧一切,拉開了喉嚨大聲呼救。
但她才叫出聲「救……」,嘴已被床上的人,用事先準備好的一團藥棉塞住,使她叫不出聲來。
她立刻意識到即將遭遇的命運,只得拚命掙扎。可是那人早已全身壓了上來,把她壓得無法動彈。
隨著一陣獰笑,雙手被剛才持槍的人過來按住了。
緊接著,腳也被另外兩人按住,使她仰睡在床上成了個「大」字型。
黑暗中看不出屋裡究竟有幾個人,也看不清對方是什麼人。但,毫無疑問的,敢用這種手段對付她的,除了那跟她勢不兩立的崔胖子,還會是誰?
於是,這自命不凡的女人,頓成了待宰的羔羊,任憑床上的那人,在她全身欲情地狂吻,撫摸……終於毫無反抗地被姦汙了。
但對方意猶未足,一個下馬,另一個接著上陣,在她身上發泄了近似瘋狂的獸慾。
由於過度的驚駭和憤怒,再加上他們一個接一個的輪姦,她終於陷入了昏迷狀態,直到完全失去了知覺。
這一陣狂風暴雨,不知是什麼時候停止的,當她逐漸清醒時,天色已經微明。
她彷彿做了一場噩夢,要不是身上的某部分隱隱作痛,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在夜間遭受了幾個大漢的輪流強暴!
睜眼一看,那些人早已無影無蹤,待她撐坐起來,才發現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赫然留著一張紙條。
上面只寫著幾句話:
「今夜只是警告性的行動,若不自愛,當心遭到更厲害的手段,以此為誡,幸勿自誤!」
蘇麗文看罷紙條,氣得粉臉鐵青,渾身直抖,顯然已怒到了極點!
三把兩把,將紙條撕了個粉碎,霍地翻身下床,吐出了嘴裡塞著的藥棉。衝進浴室一看,只見王媽被捆作了一團,蜷伏在地上,嘴裡也被塞著一大團藥棉。
一看這情形,她已完全明白,王媽必是在她回來之前,已被那幾個大漢制住,難怪見不到她的人影呢。
此刻她已顧不得身上一絲不掛,急忙先取出王媽嘴裡的藥棉,聲色俱厲地怒問:「那些人是怎麼到我房裡來躲著的?」
王媽是個三十來歲的寡婦,跟隨蘇麗文已好幾年,平日忠心耿耿,做事也非常巴結,從來不犯一點差錯,怎知第一次犯錯,就犯了個大錯!
其實說起來也不能怪王媽粗心大意,她連那幾個強徒是怎麼進來的都茫然不知。當她在十一點鐘左右,準備替女主人進房鋪床疊被的時候,剛一進房,便被門后竄出的大漢攔腰抱住,並且用手堵住了她的嘴。
緊接著又上來兩個大漢,七手八腳將她捆了個結實,嘴裡塞進一團藥棉,便被他們拖進了浴室。
聽王媽述說完畢,蘇麗文冷冷哼了一聲,費了半天的勁,才將她身上的捆綁鬆開。
「把包正發他們那些混蛋,替我統統叫來!」
「是!」
王媽領命出房去后,蘇麗文立即扭開水龍頭,放了滿滿一浴缸水,跳進浴缸,使整個的身體泡在水裡,似乎要洗凈昨夜在身上的污穢。
倏而,王媽已將那些閑漢從睡夢中叫起來,一個個睡眼惺松地來到了客廳。
剛才他們已聽王媽說了昨夜被人侵入的事,心知蘇麗文必然會大發雷霆,這一頓派頭是吃定了。只是到目前為止,連王媽也不清楚宅內究竟損失了些什麼貴重財物。
王媽叫包正發他們在客廳等著,便徑自進入卧房,在浴室門口向蘇麗文復命:「小姐,他們全在客廳里等著了。」
「叫他們等著,誰都不許走開!」蘇麗文大聲吩咐。
「是!」王媽唯命是從,出房去把她的話照傳不誤。
這一批閑漢均以待罪的心情,靜候著蘇麗文的發落。他們的臉皮比城牆還厚,挨罵等於是家常便飯,根本毫不在乎。怕只怕砸碎飯碗,沒地方去混口閑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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