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線索嗎?」梅森問道。
「收音機的那一報道只說了這些。」
「關於犯罪人有什麼陳述嗎?」
「警方正在努力尋找一個昨晚顯然是和他在一起的年輕女子。」德雷克說。
梅森說:「好吧,保羅,走吧。」
德雷克說:「也許我……」
梅森打斷了他:「時間很寶貴,保羅。我得對我的委託人提出一些勸告。
我得很快地對她提出。那必須是機密的。如果你在這兒,這一交流就無特權可言了。律師與其委託人之間的談話是有特權的,條件是沒有外人在場。德拉·斯特里特不是外人,她是包括在那一合法特權之內的。走吧。」
德雷克迅速地站起身來。他一下子打開了門,沖阿倫·費里斯微笑著說了一句:「你不可能找到更好的引路人了。」便飛速走到走廊里。
梅森說:「現在好吧,我們趕快做吧。是你殺死他的嗎?」
她搖搖頭。
「你離開那兒時是什麼時候?」
「我不知道。也許——嗯,大約7點鐘左右吧。」
「你的衣服弄得泥乎乎的吧?」
她點點頭。
「你的衣服撕破了嗎?」
「我的襯衫撕破了。」
「胸罩呢?」梅森問。
「我的全身上下都被弄得一團亂糟糟。上了高速公路后,我不得不緊急修整了一下。」
「你開著他的車?」
她點點頭。
「而且你把車就停放在一個消防龍頭的前面?」
她又點點頭。
「後視鏡是車上最容易留下指紋的敏感處了。」梅森說,「調整後視鏡的人幾乎不可避免地會留下中指和無名指的指紋。你記得你調整後視鏡了嗎。如果你開車時使用它的話,你一定調整過了。」
「我調整了。」她承認。
「戴手套了嗎?」
「沒有。」
梅森說,「非常非常仔細地聽我說。逃逸是一種罪證。不報告一項罪行也可能變成一種罪過。另一方面,一個人有權根據律師的勸告行事。如果那個律師給予了錯誤的勸告的話,那是他的責任。如果他勸一個委託人去做一件違法的事的話,他會被剝奪律師資格。你明白嗎?」
她點點頭。
「好吧,」梅森說,「我不想要你採取逃逸的手段。你明白嗎?」
她點點頭。
「另一方面,我不敢讓你在現在就把你的故事講給警方聽。我們將需要用某種證據來使它得到證實。你把撕破的衣服脫掉,留在你的寓所里了嗎?」
她點點頭。
「它們現在在你的寓所里嗎?」
「是的。」
「你外面的衣服呢?」
「我爬過裝著刺鐵絲網的圍欄時,裙子上弄上了泥。」
「現在,仔細地想一想,」梅森說,「有血跡嗎?」
她遲疑了一會兒,而後無言地撩起了裙子。在她的右大腿上有一條長長的紅色刮痕。「是我弄的,」她說,「在我第二次跳過圍欄的時候,我當時急急忙忙的。我想在他意識到他的漏洞之前趕到他的汽車那兒。剛一聽到那空轉的馬達聲,我就知道,如果我能先趕到他的汽車那兒……嗯,我想我總是根據反擊的思想方法來考慮問題。我確實真想反守為攻。我把謹慎扔到了九霄雲外。我就從那圍欄下飛快地鑽過去了,就在那兒被刮破的。」
「流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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