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真難纏。」
「是他殺嗎?」
「無法斷定,目前尚未判定是他殺,否則,會成立專案小組的。」
「雖未成立,但也可能明天就成立?」
羽根沒有回答,只是勸我喝啤酒。我端起酒杯,卻仍注意觀察羽根的表情。
這是歷經大風大浪的對手,從其表情上看不出什麼。事實上,若能被看出,也當不上調查一課課長吧!
「羽根先生,我們來交換情報吧!」
「我不會上當。」
「我也沒能力讓調查一課課長上當。」
「那很難說。」
「要不要隨你;但『她』有恐高症,不可能會到很高的飯店自殺。而且,她懷孕了!在目前的時代,處理掉胎兒並不困難。所以,懷孕並不是她自殺的原因。」
「真拿你沒辦法!有件事若目前被報道出來會造成困擾,但那卻是令警方感到懷疑的要點……」
「你的意思是?」
「那女人所吞服的葯是德國產品,效力極強,而且,解剖結果證實體內殘留酒精成分,亦即,有可能將葯摻在威士忌內。但她平常並不喝酒,而且,飯店也證明她並未叫服務生送酒。」
「也可能自己帶進飯店。」
「威士忌酒瓶確實發現了,瓶內只剩一半的酒,瓶上只有她的指紋。不過,奇怪的是,指紋是逆向!」
「逆向?」
「就是這樣。」羽根倒抓住瓶口,手指朝瓶底。「沒有人用這種方式倒威士忌。亦即,有人故意讓她握住酒瓶以留下指紋,而當時,那人也很慌,才會使她的手倒握住瓶口!」
「不過,事情可不能如此簡單就下斷言。」
「為什麼?」
「那家飯店歷史很久了,門鎖並無自動式,必須一一將門上鎖。服務生下午兩點左右前去時,房門是鎖上的。而且,鑰匙在室內。」
「嗯!」我喃喃念叼著。
假定有男人讓比奈子喝下滲入強力安眠藥的威士忌,此人會等到她失去意識之後,再用她的手在瓶上留下指紋,將房門鎖上,離去。
「如果是他殺,兇手一定帶著配製的鑰匙。」
「話是這樣沒錯。但飯店只給客人一把鑰匙,飯店本身雖有備用鑰匙,卻未遺失。所以,假定是他殺,兇手就是飯店裡的人。這就是我們不敢貿然斷定是他殺的最重要原因。」
「飯店裡能拿到備用鑰匙的人都調查過了?」
「沒錯,但到目前為止,未發現飯店內部的人和那女性有關聯的任何蛛絲馬跡。刑事課之中,有人認為她是酒醉之後才倒握瓶口,如果這種推測正確,不必說,她是自殺的了……」
「不會吧。」
「那就難說了。」
「調查過她的交往情形嗎?」
「有好幾個男人。」
「好幾個?」
「目前已知道的就有四個:攝影師、以前工作的咖啡屋老闆、高中時代的老師、在咖啡屋工作前上班的C醫院理事長。其中,有過一兩次關係的,應該還有多人。井澤法醫說過,其性交次數不是正常19歲少女該有的,太頻繁了。」
「……」
「我們真搞不懂最近的年輕女孩,以前所謂的『大和柔順少女』都到哪裡去了?」
「有機會再聽你的女性觀。不過,那位高中老師和什麼醫院的理事長,目前仍和她維持肉體關係嗎?」
「當事人否定了。」
「她的親戚呢?」
「好像有個哥哥,卻不知人在何處。也許,看了明天的報紙后,會和我們聯絡也不一定。」
「遺體由誰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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