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就在那段時間,長官。」
「好,謝謝你。」
他還需要和三個人談。克洛弗、誘人的尼基和另一個上了已故埃德-摩根想要查證的海軍人員名單的人。俄國人的報告可以暫緩,但是自己人裡面的問題必須馬上查出來。
他已筋疲力盡,可以一氣睡上24小時。他伸了個懶腰,戴上帽子走到通訊室——高度機密的神聖的地方。一個咄咄逼人的海軍陸戰隊隊員攔住了他,他亮出了發給他的通行證和其他參加「不可征服號」行動的證件。除了約翰-奧姆斯利之外,通訊人員可能是唯一知道他們的特別安全軍官竟是一個裝成「滑稽佬」的人。值班通訊官肯定這麼想來著,邦德給他看授權使用與切爾膝漢的總指揮部衛星聯網的秘密情報計算機的證件時,你能從他的眼神和他不斷抖動的腦袋上看出來。
他們交換了密碼口令,當通訊官帶著他穿過繁忙的房間到一間封閉室去時,不少腦袋抬了起來。軍官打開門,啟動了很大的克雷計算機。一切就緒,值班通訊軍官便離他而去了。
計算機的屏幕閃著綠光,邦德鍵入第一套數字,叫醒切爾滕漢的「小夥子」。
授權狀況,計算機用大寫黑體字對他發出詢問。
邦德鍵入了梅里戈朗德。
給出備份在計算機上閃現。
邦德鍵入26890/8。
所需資料類型?沉默不語的機器詢問道。
現在「二號鳥巢」服務的皇家海軍人員資料,他告訴它。
什麼行動?它問。
「海陸89」和可能召開的「管家會議」。
具體。陳述全部檔案還是有關的保安事項。
兩者。
輸入姓名——先輸入姓氏,后輸入名字和職務(如果知道的話)。
邦德系統地回憶著埃德-摩根臨終前的最後遺言,將名單輸入機器。
幾秒鐘內計算機就將檔案在屏幕上顯示了出來。一項接一項地顯示著,邦德可以上下翻動屏幕閱讀那些正是摩根需要查證的人員的正式記錄。他看了六個人的檔案,每看完一個便鍵入「OK」。
第七個是一等女子勤務兵薩拉-迪利。
答覆出來了,迅速閃動——
沒有一等女子勤務兵薩拉-迪利派往「二號鳥巢」請等候。
他等候著,接著——
記錄上沒有班長女子勤務兵薩拉-迪利。請立即向你的上級長官報告這名字聽起來有些耳熟。是啦,他回想起當他和克洛弗匆忙跑向前艙時所見到的那個穿睡衣的人影。克洛弗還厲聲喝令她回船艙去。
所以他現在要見克洛弗和尼基。然後,最後一個,那個不存在的一等女子勤務兵薩拉-迪利,他可沒法向他的上級長官報告任何事情。
邦德回到他的船艙,傳令他要立即召見女子勤務部隊大副彭寧頓——
12 你跳舞嗎?
他派人送來了咖啡,現在正坐在那裡慢慢地呷著那濃烈的黑色飲料。桌子對面,克洛弗-彭寧頓,臉色緊張,端著她的那杯咖啡——加了奶的,沒有放糖。
「克洛弗,情況相當簡單。衛兵大概離開了10分鐘。我知道,然後他們當中的一個,加上你共兩人,在剛剛1:25時來敲響了我的門。於是,在這10分鐘時間裡發生了兩件事。其一,埃德-摩根離開了他和其他兩個美國保鏢同住的住艙,來到了女子勤務兵住的前艙。我們不知道為什麼,也許他有個情人,也許他要找個不會被人打攪的地方,而女子勤務兵的前艙正是他最可能獨自一人待著的地方。」邦德知道,這第二種猜測最有可能是真實的。
「當他在那兒時,有人從身後走過來,割斷了他的喉嚨。手腳麻利、無聲無息而且非常有效。有可能是他的一個同伴乾的,或是一個俄國人,甚至是莫基-卡姆,或者傑佛雷-戈爾德將軍。另一方面,也可能是俄國女士——」
「尼基老鼠?」她略帶一絲幽默地說道。
「尼基,是的。或者,大副彭寧頓,也有可能是你,或者是你的一個女兵。我們依然需要討論一下摩根的屍體是如何發現的,你說過是你的一個女兵發現的,是誰呢?」
「女子勤務兵班長迪利。」她端著杯子的手發抖,抖得很厲害,她不得不用另一隻手來把穩它。
「好吧,克洛弗。對你我們心照不宣,因為你氣勢洶洶地到伊斯基亞的別墅,差點沒把我殺死——」
她突然表現得鎮定起來。「我救了你的命,情況就是如此。我們將那個BAST的女子炸進了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因為你在那兒,我們在你靠近之前引爆了炸彈,那是一枚遙控炸彈。」
「對,克洛弗。你離開諾桑格之後就回到了尤維爾頓去集中你的女兵了,已經和你在一道工作的女兵。」
「是啊。」
「那麼你對一等女子勤務兵迪利作何解釋呢?就是那個發現摩根屍體的女兵?」
她又呷了一口咖啡,然後說道:「詹姆斯,我很難解釋。在尤維爾頓的最後幾星期我們忙於對女兵的各種集訓——所有管家會議所要求的項目。我從諾桑格回來之後,一個一等女子勤務兵生病了。他們就讓迪利頂替了她,我為此還同執行軍官吵了一架。我還得給迪利作個別輔導培訓,感謝上帝,她還機靈,學得也快,如他們在訓練現場說過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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