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傑「嗯」了一聲說:「這個我相信,但你的動機又是什麼呢?」
湯美蘭恨聲說:「那鬼女人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一直把我父親蒙在鼓裡,既然被我發現了,能夠不聞不問?」
「你不會告訴令尊?」鄭傑問。
湯太蘭沮然嘆了口氣說:「那有什麼用,我父親被那鬼女人整天死纏著,連家裡所有的傭人都向著她,使我想跟家父單獨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並且,沒有抓住他們的真憑實據,說了家父也不會相信,弄不好還挨頓臭罵呢!」
鄭傑不置可否地笑問:「所以你才不顧一切後果,採取這個辦法?」
湯美蘭鄭重說:「這個我早已考慮過了,與其將來被他們勾結起來對付家父,到不如現在把事情拆穿,以免後患無窮!」
「而你竟不惜犧牲自己?」鄭傑頗不以為然地問她。
湯美蘭毅然說:「我絕不能錯過今天的機會,縱然是必須付出更大的代價,我也在所不惜!」
鄭傑正色說:「但你付出的不是代價,而是……難道你竟敢這樣信任我?」
湯美蘭毫不猶豫地說:「這就是孤注一擲了!」
鄭傑剛說了聲:「我認為……」
不料話猶未了,她已再度投進他懷裡,伏在他胸前嬌羞萬狀他說:「你不必說了,我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了你。他們現在可能已經在夜總會見面了,看完節目綵排就會到他們常去的地方去,我們不能錯過機會。現在我沒有錢給你,為了使你對我信任,放心去替我抓他們,只有……」
下面的話她沒有說下去,而是以行動表示了出來。
她此刻當真是不顧一切了,一面送上熱吻,一面已自動伸手拉起露臍的短上衣,露出了雪白的胸腹。
雖然她並未寬衣解帶,盡除羅衫,但這已表示她是放棄防守,在開城迎敵了。那意思就是說,這已是個不設防的城市,盡可放心大膽,長驅直入地攻進城去。
不過,為了少女的矜持和自尊,她不便主動把上衣脫下,只能開個頭,像宴客時一樣,主人先動了筷子,客人才好開動。
換句話說,她已動過了筷子,鄭傑如果要想狼吞虎咽的話,就得自己動手了!
熱吻中,她仍不見鄭傑採取行動,不禁離開了他的嘴唇問:「你怎麼啦?難道還要我自己把衣服……」
鄭傑正在尷尬萬分之際,不料突聽落地窗一響,猶未及把她推起,已聽一聲嘿然冷笑說:「啊!這場面真夠火辣呀!」
湯美蘭頓吃一驚,急向陽台看去,只見七八個人已從落地窗湧入。除了那幾個油頭粉面的傢伙之外,尚有三個穿短裝的壯漢!
這一驚非同小可,她急將雙手一撐鄭傑的身體,從他懷裡撐起,站下了地,驚怒交加地嬌斥:「小金,你……」
鄭傑待她一起身,剛要霍地跳起,誰知一名壯漢已衝到沙發背後,以槍把狠狠就當頭擊下。
這一下又狠又快,使鄭傑根本不及提防。臀部才離沙發,已被當頭一擊,只聽他發出聲冷哼,便當場被擊昏了。
湯美蘭見狀大驚失色,情急之下,立即不顧一切地大聲呼起救來:「救……」
剛一出聲,便被一名壯漢一把抱住,急以粗大的手掌捂在了她嘴上。
另一名壯漢遂說:「老潘,這倒是個現成的機會,我們不如……」
抱住湯美蘭的壯漢就是老潘,他操著廣東口音說:「不,我倒有個更好的主意!」
「什麼主意?」那不安好心的壯漢問。
老潘冷笑說:「這丫頭本來是說好了要我們替她辦事,去抓那對狗男女。可是她居然臨時變卦,跟這小子搞在一起,存心把我們拋開了。那也好,反正這頭落了空,還有另一頭,我們不妨另找主顧,去跟湯大爺的老婆談談。如果她肯出相當代價,我們就把這裡布置一下,讓丘經理派人來抓這一對野鴛鴦!」
那壯漢尚未置可否,小金已首表贊同說:「對!潘大哥這個主意簡直想絕啦!」
老潘哈哈大笑說:「這小子大概羊肉還沒上嘴,只聞了聞羊味,但我們要他先惹上一身羊膻!」
那大漢這才不表示異議,立即從身上拿出個小藥瓶,笑著說:「這瓶東西本來是準備給那對狗男女用的,現在就給他們用吧!」
湯美蘭嚇得魂飛天外,但她拚命反抗也無濟幹事。只見那壯漢又拿出塊髒兮兮的小毛巾來,開了瓶蓋,將瓶內的無色液體倒上大半瓶。
兩個油頭粉面的傢伙立即上前相助,合力制住了湯美蘭,讓那壯漢將濕毛巾按住她的口鼻上。
一陣強烈的藥水味,使她僅只奮力扭動片刻,便昏迷了過去。
當那壯滿再以毛巾按在已經被擊昏的鄭傑嘴上時,湯美蘭已被抬上床,被他們七手八腳地,將全身脫了個精光!
接著,鄭傑也在昏迷中任憑擺布,被他們脫光全身的衣服,抬到了床上去。
這真是不堪入目的場面,只見躺在床上的一對青年男女,這時已是赤裸裸的,全身一絲不掛!
在老潘的指揮之下,他們把一切布置完畢,開了房門出去,把值班的僕歐叫來,吩咐他鎖上房門。
僕歐認識這三個壯漢,都是「老廣」方面的人,在當地一向橫行無忌,非常吃得開,他哪敢不買他們的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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