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人格保證!」
「人格?人格值多少錢一斤?」姜文珠又吃吃地笑了起來。
鄭傑不禁情急地說: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麼你自己說好了,無論要什麼保證,我絕對照辦!」
「好!」姜文珠說:「無論你過去或現在對我的感情怎樣,也不管你跟那女人究竟是什麼關係。甚至你從認識我的那一天開始,就根本看不起我,沒有對我發生過興趣。而我現在所要的保證很簡單,只要你使我相信,在你的心目中,我畢竟還是個女人,除了那女人之外,最低限度還有我的存在。」
鄭傑茫然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姜文珠突然情緒激動地說:
「我只要證明一點,在你的心目中,我是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哪怕把我當成這裡陪客人的小姐,或者一個電話就叫到的應召女郎,甚至等在街頭拉嫖客的下等妓女,只要是把我當成個女人,而不是完全被利用的。」
「這,這教我怎麼證明?……」鄭傑怔怔地問。
姜文珠忽然將身體一移,躺進了他的懷裡,仰視著他說:
「你自己是個男人,如果懷裡躺的是個女人,那麼不用我教,你也知道該做什麼了!」
鄭傑從她的語氣和神態中,已知道她曾見過白莎麗,並且知道那女郎的去向。
他現在急於想知道白莎麗是否已混進「靈魂教」,以及來這裡以後的情形。可是急驚風偏偏遇上了個慢郎中,姜文珠故意在這時趁機要挾,雖然不是過於苛求,但卻勢必纏綿一陣,耽誤不少的時間。
可是鄭傑又不能逼她,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好低下頭去,吻上了她那兩片微熱的嘴唇。
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反應極為冷淡,如同無動於衷似的。仰起臉讓他吻著,情緒似乎毫不激動,保持著那種淡漠和冷靜。
這種吻真有點索然無味,僅僅是四唇相交而已,根本毫無「情」與「欲」的感受。
鄭傑幾乎想臨陣退卻,但為了要從她的口中,問出白莎麗的去向,他只好表現出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之下,不能避免而做出的一切。那就是雙手齊動,向她豐滿的身體上展開了攻勢……
姜文珠的反應仍然很冷淡,好像是古井裡的死水,再也不會波動了。
但她的矜持並不能繼續保持下去,當鄭傑的輕撫變為粗魯時,她這古井終於波動起來。逐漸由冷淡而激動,突然情不自禁地雙臂一張,緊緊摟住鄭傑的頸部。
極力抑制的情感,像是火山的突然爆發,使她把這一年多以來,長期壓積在心裡的愛、恨、怨、憎交織的情緒,以及所遭遇的一切委屈,一股作氣發泄了出來。
於是,她把這一切的情緒,毫不保留地表達出來了。
當她把香舌遞送進鄭傑的口中時,她已不再矜持,雙臂愈抱愈緊,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動者,好像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
昏暗的燈光下,在這個不受干擾的卡座里,他們一個表現出男人的作風,一個流露了女人的情態,使彼此逐漸熱情高漲,纏綿在熱烈的擁吻和愛撫中……
幾分鐘之後,姜文珠突然把嘴和他分開了,情緒激動地說:
「帶我到你住的酒店去!」
「現在?」鄭傑詫異地問。
姜文珠「嗯」了一聲說:
「但我絕不要你有一點勉強的意思,願不願意完全由你決定!」
她雖沒有說明,但鄭傑已很清楚,事實擺在眼前,如果他不同意,姜文珠必然會惱羞成怒,絕不可能說出白莎麗的去向。
鄭傑既然毫無選擇的餘地,只好一口答應說:
「好吧!我們說走就走!」
姜文珠立即從他懷裡坐起,欣然說:
「你先走出去等著,我去交代幾句話就出來!」說完她便起身離座而去。
鄭傑久等仍不見白振飛趕來,現在既有了姜文珠這條捷徑,他就決定不等了。於是起身離座,徑自走出了沙龍門口。
在門外等了不到一分鐘,姜文珠已匆匆走出,春風滿面地笑著說:
「我的車停在後門!」然後挽住他的手臂就走。
鄭傑忽問:
「剛才你怎麼從前門進去?」
姜文珠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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