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雇你的?」
「戴醫生。」
「雇你做什麼工作?」
「找到你。」
「現在你找到我了,下一步如何?」
「向僱主報告。」
「戴醫生死了。」
「向他太太。」
她搖頭:「你不必,我離開汽車,騎上腳踏車,馬上開溜。」
「假如我把你送交警方?」
「那我就要大費唇舌了。可是我看得出你不會如此做。」
「也不是我僱主的意思。我想戴醫生要找到你,比要找到首飾還更有興趣。」
她看了我好幾秒鐘說:「你這話什麼意思?」
「保險箱里有點他認為有用的東西。他認為偷開保險箱的人也要這東西。把警察請來可能是個失策的打諢手法。」
「他認為,是我拿了保險箱里的東西。」
「理所當然。」我說。
「我沒有拿。」
我說:「我受雇要找到你。你可以自己和我僱主談。」
「照剛才你的說法。戴太太不是你僱主。」
我對他笑笑:「遺產的一部份。」
「你知道保險箱里,藏的是什麼嗎?」
「不知道。」
她靠在車座上,抽煙,眼望遠處。我知道,若非她在決定要不要告訴我,就是在想一個比較好的謊話。她把煙頭在煙灰盤裡弄熄。說道:「戴醫生對勞芮婷愛護倍至。不單因她的原因,也是因為她女兒……小珊瑪。為了保護她們兩個,他什麼都肯做。」
她停下看看我,又說:「這件事,他告訴你了嗎?」
「現在輪到你上台,我只是聽眾,你說你的。」
「即使告訴你了,你也不說?」
「不說。」
「他沒告訴你,你說不說?」
「不說,我要用我知道的,來看你有沒有說謊。」
她說:「我不知道其中的詳情。芮婷的離婚丈夫叫勞華德,是個標準壞蛋。一直在騷擾芮婷。他要監護小珊瑪,至少爭個部分時間監護。他請了律師,向法院多次陳情,甚至因為芮婷參加了一個雞尾酒會,弄了好幾個人出面作證。突然之間,一切銷聲匿跡,我們再也聽到不到勞華德這個名字。醫生牆上那隻保險箱,也是在那時候裝上的。」
「還有其他證據嗎?」
「有的,小事情,一件件湊起來。」
「你認為戴醫生,使勞華德放手,不再騷擾勞太太。」
「是的。戴醫生插了一手。不能稱為威脅,只是做了些手腳。」
「很有興趣。所以保險箱被竊,你就開溜?」
「沒錯。」
「事後又和醫生打了一場網球。」
「什麼事後?」
「你開溜之後。」
「沒有的事。打球是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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