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同情小薇!!
我清清喉嚨,繼續地在問:「當警察來之前,你在哪裡?」我在追問道,語氣很沉,現在,這個問題是非常的重要。我飛快地扭過頭來看向小薇,她的表情實在是太驚訝了,我在等待中觀察著她。我是大失所望的,猶疑地盯著小薇那蒼白的臉色。
在殺人之後,她會去哪裡?我問,小薇的回答卻是很真實的。似乎眼前就是一個殺人的現場,如同是面臨大敵一樣,殺人後,她有充足的時間把屍體藏起來,沒想到,她竟然報警了。這是一個巨大的漏洞,這更加是有說服力的。
我的眼前出現了那個死亡的場地,全客廳都是血,那股血腥味是很濃厚的。窗帘布隨著大風吹出了窗外在搖晃著,剛想起來的片段深深地刺激到我的視覺,聲音變得乾澀,充滿著絕望。我相信憑小薇一個人是不可以把屍體抬走的,假如有,她都做不到。我想知道小薇說的究竟是不是真話,我一步一步地靠近她,她突然地收起了那可怕的假笑。我完全驚呆了,等著恰當的機會來臨,這樣,我才可以繼續地追問下去。
結果卻是出乎我的預料,我在展示自己的怒火,想象力毫無疑問地在掙扎著,突然是有感而發的。我很巧妙地繞開了話題,這的確是事實,我對小薇的話多了幾分的疑點。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沖著小薇微笑了一下。對方的表情是很不輕鬆的,帶著一陣的倦意。
我趕緊地在幫助小薇,但我的虛榮心在阻止了我繼續地往下想去,我不知道打算怎麼辦。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真相,是小薇殺人的全過程!!我用傲慢的口氣在問,我閉上眼睛,腦子裡是一片模糊的。
我不想吹空調,這會是更加的熱,對這麼熱的天氣,我無法再容忍下去了。很快地,我把目光移向別處。她究竟做了什麼,這是我很想知道的。
因為緊張,小薇的面頰發紅而粗糙的,我似乎是明白她的處境。偶然間,我在生氣了,做出一種和常人很不同的舉動。我瞪大雙眼在盯著小薇那興奮而失望的臉,我的心裡湧起了一層很黑暗的潮水。眼前的情形令我是不知所措的,我有意地在阻止小薇說下去,因為我在害怕。鬼魅般的影子從我的視線中消失了,她的心理因為恐懼而變得逼切的,我無法去洞悉這一切。我在想著,無助地在想——
我在躲避著小薇投射過來的目光,心裡是很苦惱的,一下子被緊張的心愣住了。低頭地在想著另一件事,起初,我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恐懼。一邊在問著小薇,她似乎有一種迫不及待的表情。我在沙發上轉身地去面對著她,她嘆口氣,面色是蒼白的。
「整個過程太可怕了,我受不住了。」小薇在我的面前掙扎著,她的目光黯淡了下去,淚水緩緩地從眼眶裡流出來。她嗚咽地對著我在解釋著,我不知道怎樣做才可以幫她,我躲開她的注視。她在我的面前露出了崩潰的表情,她的淚水又一次地流出來,我必須要承認,小薇殺人是事實。
我咬緊著牙齒,居然想在否認這一切,不禁地有些的泄氣:「聽我說,你暫時不要再想這些事了。范律師是會幫你的。」小薇一邊在哭,一邊地在激動著,她無法平靜下來。
因為緊張,她的身體在沙發中不停地搖晃著,說話的口吻是硬邦邦的。她沒有振動,神情因為怒氣而被扭曲了,一驚之下,她馬上地恢復了情緒。我記不清小薇在前幾晚所表達的話,此刻,我的眼睛里是很空洞的。停留了幾分鐘,我對小薇的態度起了輕微的變化,雙手累得已經握不住了。我的目光仍舊地在盯著她,神情獃獃地坐在沙發上,她的注意力完全地被我吸引了過去。小薇的話在刺激著我,事實證明我是錯的,她的話是對的。我控制不住自己那迫切的心情來應對著小薇,從一開始,她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開始尖叫,掙紮起來,我茫然地記起那晚發生的事情。當小薇跪在我的面前央求著我的那一晚,我幾乎是崩潰的。我抗拒不了她給我的震撼感,我那乾乾的嘴唇在蠕動著,我茫然地在想著。假如這件事情沒有發生,結局將會是如何?我拚命地在甩開自己的幻想,努力地去尋找一絲的希望。終於,恐懼離我越來越近了,沒有要威脅我的理由。
我似乎是返回到原點,返回到和妻子吵架的那一個晚上,她摑了我一巴掌,說我是一個無用的男人。天啊,我應該怎樣做才能夠找回妻子的心?我不斷地在想著,這件事已經過去了。而我卻是不會太在乎的,我對小微顯得是挺和善的,她那凌厲的聲音聽起來是很不舒服的。情況比我想象中的是更加的糟糕,但是,一切已經過去了。我在想著,不禁地顯得是相當的疲倦。我的唇上不再是乾巴巴的,因為有啤酒的味道,我恍惚是有些醉了。小薇那緊張的面孔是如此的可怕,我只能是屏住呼吸。
我吸了一口煙,煙味濃厚,只是不太強烈的。她的臉因為害怕而開始發紅起來,我在強逼自己在想下一件事。不管怎麼樣,我總是忘不掉我失去妻子的那一刻。
小薇仍舊地在哭,淚流滿面的。
客廳的日光燈是非常的強烈,灑落在她的臉部上。突然間,我顯得很疲憊了,她的話給予我是沉重的一擊。我終於受不住了,恐懼如同惡夢一樣,醒來后就會消失的。我不禁地在想,我閉著眼,背脊靠在沙發上,重重地深呼吸了一下。小薇同樣地在回答。
「冷靜下來,記住,我們是會幫你的。」我在鼓勵她,由衷地在說道,因為驚恐,她的臉上布滿了恐懼。
她放聲大哭,我的心在狂跳著,也是驚慌,汗毛直豎,雙手是很熱的。我知道小薇的內心是痛苦的,於是,我就在問。假如我阻止小薇,情況是很不一樣了,我繼續地在思考著。
012恐懼
小薇的話讓我聽起來是觸目驚心的,在來的時候,她的膝蓋被擦破了。鮮血染紅了她的褲子,我在幫小薇把受傷的腳包紮好,她看起來是一副很擔心的模樣。沒有人知道,她是故意地弄傷自己的。小薇沒有把真相告訴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她依舊地用眼神盯著我。突然間,我顯得是十分的生氣。
如果小薇是沒有說謊,我是會接受她的,但事實卻是很不一樣了。
我在打斷她的話。
「謝謝你,叔叔。」小薇抬起頭在看著我,我陷入了一片的黑暗之中,我在幫小薇敷藥和包紮紗布的時候,她大聲地喊了出來。她似乎是受不住這外在的疼痛,於是,我敷藥的力度緩緩地輕了一點。幻想在我的頭部里虛脫出來了。
暗中地想,我在暗中地觀察著小薇,她為什麼要弄傷自己,理由是什麼?她的臉上是顯示出一種異乎尋常的表情。仔細一看,小薇的眼裡依然是充滿著痛苦的,我頗感意外,顯得是很疲憊的。她在央求著我,我的心情是起伏不定的,她的膝蓋被扯破了。她疼得大叫了起來,小薇的解釋令到我是有些的觸目驚心,我有些的害怕,繼續地往下說去。
那個傷口映入了我的視線,她的話聽起來好像是一個謊言。
伴隨著我的怒氣,從她那猶疑的眼光看出,她的樣子是很狼狽的。
「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緩緩地在問。
「我,我被搶劫了。」小薇說道,膝蓋上的血跡已經被我抹去了,她有些緊張了。
「是嗎?這也太巧合了吧?」我在問,低聲地在問。
小薇低下頭,不敢看我。她用極低的聲音說出了這一句,她的身體靠在沙發上。小薇似乎是不敢再說話了,這讓我又再次地在想著,這一句話令我感到是非常的熟悉。似乎是曾經聽過了無數次,她很本能地把身體靠向前。
她的動作讓我吃了一驚,我眼中的片段仍舊是漆黑一片的,看不清前方的東西。
客廳的光線是微弱的。
如果可能,我會繼續地問下去,面對著小薇的失常,我的身體在瑟瑟地發抖著。我小心翼翼地在躲避著她:「不是巧合,是我遇上搶劫了。」小薇淡淡地在說,視線是很冷的。
我沖著小薇看過去,顯然,她的心被蒙上了一層陰影。她的面上開始失去血色,開始在發紫。她搖搖頭,在否認我的說法,她的話令我是心有餘悸的。現在怎麼辦?我在想。至今還未回復到鎮定的心思。小薇顯然不太情願地說出來,我閉著眼,背脊靠著沙發。我用右手無力地支撐著沙發,我應當提高警覺,因為她的解釋太有漏洞了。
我竟然對她產生了一些很厭惡的情緒,想起惡夢中的一幕場景,我就在害怕,在憤怒著。我對她是十分的恐懼,小薇的表現太假了,我看出了她的心思。從她回來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在想,她整個人看上去是很反常的。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的驚恐,此刻,我又想到小薇的另一面。她是那麼地令人惋惜,不過,我卻是很有力地在迴避著她。小薇的面容比白紙是更加的蒼白。
「你記得那個人的樣子嗎?」我在問,手中握住紗布和棉簽,動作停頓了一下。
她開始劇烈地哭出來,她被嚇個半死,總之,我很討厭小薇所說的話。這太巧合了,我暗暗地想著,為了她的事奔走了一整天,我幾乎是累垮了。
我很想躺在床上睡覺,我卻沒有這樣做,因為有小薇在,我才會在避忌著。強烈的恐懼讓我是非常的緊張,她開始在掙扎著,面孔是深陷了下去。那半開的嘴唇時而輕輕地抖個不停,她的回答實在是令我太過害怕了,太過難以置信。我不會再等待下去了,一陣刺激的語氣重重地落在我的心頭上。我不再拒絕她投過來那無助的眼光,不到三分鐘,她又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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