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留美是高中生啊,也就是說,罪犯選擇了一個成年女子,……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的企圖呢?……想到這裡,真利子似乎猛然察覺到了什麼。
難道是了解我們私情的什麼人?……
對於拐騙犯來說,最忌諱的不用說就是報告警察了。如果出於家庭內部的某種原因,受害人自己就不願意報告警察,那對罪犯當然是十分有利的。
真利子和友納恰好就屬於這種情況。
這種人,……難道真有嗎?
當然,這可以排除友納本人和策一秘書神山夫妻。眼下,值得猜疑的人,除了友納的妻子富士子外,似乎沒什麼人知道這事的內情了。然而,又不能說完全沒有。
尤其不能保證不從富士子的口中隨著怨言泄漏給她身邊的人。
……可是,這事又不能去問夫人。真利子想著……關於搭救久留美的事,友納是無法與妻子商量的。假如他對妻子說。
「久留美披拐走了。」
富士子無疑會嚴厲地回答他:
「這與我有什麼關係?我根本不認識那姑娘!你要是為她哪怕出一元錢,我也跟你沒完!」
這拐騙案,光生不僅對警察,就是對他的夫人也不能提起!
真利子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她兩耳嗡嗡作響,頭也疼起來。
她想起過去吃的鎮靜葯還剩下一些,於是就用對了水的威士忌送服了。
然而,頭痛並沒有止祝更令她不安的是,她期待著的神山良子始終沒有打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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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電話鈴再次響起來的時候,真利子渾身緊張。
是哪兒打來的呢?……要是良子女士就好了……當她聽出確實是良子打來的電話時,才鬆了一口氣。
「羽根女士嗎?……怎麼樣?……那邊又說什麼了嗎?」
良子的聲音里透著憂慮。
「不,還沒有。怎麼樣了?……先生他……」真利子急切地問道。
「是這樣,我還沒能和先生取得聯繫。不過,已經和我丈夫通過話了。」
「他現在在哪裡?」
「在月岡溫泉的日本旅館。聽說光生和酒井先生去東赤谷現場視察,今晚很晚才能回住處。」
「你說了這裡的情況嗎7」
「當然說了。不過,我丈夫說,不徵求先生的意見,他也拿不了主意。」
這倒也在理,真利子想,事情關係到友納的私人問題,就是第一秘書也不好做主。
「這可怎麼辦呀r」
「現在,罪犯還沒有具體說要多少贖金,對吧?兩千萬或是三千萬,……只要知道了數額,就可以想辦法了,可是……」「是礙…」「我一定還和你聯繫。你要打起精神,有什麼事請給我打電話。」
「好的。」
就這樣,又過了幾個小時。這期間,罪犯一次電話也沒有打來。
「久留美,你一定要活下去,無論發生什麼事情……」真利子念叨著。她安慰自己,罪犯是個女人,也許參與這次拐騙的所有罪犯都是女的,久留美不會有被姦汙的危險吧。
晚上九點左右,良子又打來了電話。
「羽根女士,我給先生打通電話了。」她用急促的聲音說道。
「真的?」
真利子欣喜若狂。然而,良子接下去說的話,卻給她那急劇跳動的心上潑了一盆涼水。
「先生原定明天回來,可是又不行了。」
「為什麼?」
「當地現在正下大雪,多年罕見的大雪,道陪阻塞了。據說通往上越新幹線的所有車站的道路都不通了。」
良子的話音顯得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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