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也這麼想嗎?您的靈感真厲害。說實話,剛才,我自己也在想象,好象我已經成了一名偵探,要去破案。」
陷入悲蒲深淵的母女二人終於對視而笑了。事到如今,她們倆只有橫下一條心,全力以赴,來擺脫困境。
第四章 季節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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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留美把電話打到了警視廳。
「關於國會議員友納遇刺事件,我有話想和你們秘密地談一談。請你們到橫濱山手『天堂』公寓202室來一下。」
看樣子,對方已習慣於接這一類所謂檢舉電話了,聽久留美開門見山地說完之後,立刻提出了一連串問題。「你叫什麼名字?你的電話號碼是多少?你與友納議員遇刺事件有什麼關聯?」
對此,久留美乾脆地回答遣。「我叫羽根久留美,是朋友學校高中學生。詳細情況見面時再談。」
由於久留美的態度非常明朗,刑警似乎相信了她,於是叮囑道:「我們馬上就去,請您務必在家等候。」
打完電話三十分鐘之後,三名刑警開著一輛沒有標誌的警車來到了「天堂」。
真利子和久留美看了他們的身份證,證實了來訪者的確是警視廳的刑警后。才打開了門。
來訪者是偵察一科的木島警部長官和安藤刑警部長。木島臉頰上長著許多黑痣,是個性格憂鬱、體質偏瘦的人。而部下安藤長得肥頭大耳,倒象是他的上級。
兩個人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在木島談話時,安藤不聽地做著筆記。
「我們現在什麼也不說,請你們先談談打電話的緣由,然後,我們再提問題。」木島警部長官說道。
久留美和真利子並排坐著。因為兩個人事先已商定,由久留美直接與警方交談,所以此時真利子用壺裡的開水誠惶誠恐地為客人沏上速溶紅茶遞過去。
「實際上,我爸爸就是被人殺害的友納由人。」久留美向警察說出了這個關鍵的問題,並打算坦率地談下去。
「哦?那麼,你媽媽是……」木島說著朝真利子看了看。
「是的,也許你們已經猜到了,她受友納的照顧,已經十七年了。」
真利子微微低下了頭。
「由於這個緣故,我們很了解這個事件。我們也許……能提供……兇手的線索。」久留美說遣。
「沒關係,不要有什麼顧慮,請你說下去。」木島警部長說道。
久留美把自己所經歷的事情和所見所聞,前前後後談了一遍。
她從谷口良夫及同謀的年輕女人怎樣拐騙自己,談到那二人很可能因為接受三千萬元贖金時也接受了某種條件,於是殺了眾議員關澤。還談了可能在犯罪后,二人又陷入了友納企圖滅口的困境之中,於是反過來殺了友納。
「……其證據是,二人中女方可能曾在馬戲團里用過飛鏢這種特殊的利器。我認為,會用這種刀的只有那個女人!」
久留美抱著打出自己的「王牌」的想法這樣說道。
「真有意思!」木島警部長宮稱讚久留美道,「那麼,你們二位是否知道谷口他們的住處呢?」
「知道。」
「請告訴我們。」
這時,她們才把小田原的「布魯希」公寓的地址告訴了警視廳的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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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久留美說完了所有她要說的話之後,木島進一步詳細地詢問了拐騙事件的經過和她們倆所了解的情況。
「怎麼這麼沒完沒了的?」再三的提問使得久留美有些不耐煩了。
就在這時,要強的久留美忽然想到,她也可以向刑警提問。
於是她說。「有個問題可以請教一下嗎?」
「請。」
面對這位穩重端莊的女高中生,木島不由得流露出驚訝的神色。
「根據報紙上的報遣,有一本《拔楔》掉在我爸爸的屍體旁邊。我是學校俳句部的成員,對爸爸的俳句也有所了解。如果能告訴我,為什麼那本雜誌會掉在他身邊,我也許就能弄清其中的秘密……」「哦,你也創作俳句嗎?」木島問道。
「談不上什麼創作,只是……」
「我說了吧。實際上,你父親很可能在臨終前的一剎那恢復了神志,他拚命撥亮將要熄滅的生命之火,在《拔楔》中的一頁上用指尖上的血畫了一條橫線。這叫做臨終遺言,我們都譏為這大概就是他的臨終遺言……」接著,木島在記錄紙上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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