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辦公室里的事糟糕透了。」探長說。
原以為這是個平靜的星期五,但至少有10位已喝得醉醺醺的不當班的警察不得不被叫來幫忙。新年前夜不但發生了平時經常發生的一些諸如砸碎窗戶、在門口撒尿、划壞人家汽車的事,而且這一夜還發生了至少5起搶劫,兩起家庭糾紛和在韋斯特街上的持械搶劫。
「要是就這些,那還算是相當平靜的。但除此而外,昨晚還有兩起撞傷醉鬼后開車逃逸的案件;兩起失蹤案,失蹤者至今杳無音信,我們遲遲不能結案。」
「真是好極了!」凱茨怪裡怪氣地說,「我還嫌我星期六當班太輕鬆了呢!」
「你本來今天就可以動手干,小姑娘。」
「那就更好了。」
「我們曾往你家打電話,你出去了。」
「我到高地上跑步去了,幸虧你們沒找到我。」
「別高興得太早了。其中一個失蹤者你認識。」
凱茨忽然間怔住了,好像應該為不知此事而羞愧一樣。
「一位名叫克萊爾·庫克·布倫的女士。很顯然你認識她,至少她丈夫是這麼說的。他大約在11點左右給約翰街打來電話,說下午他們曾經大吵過一場,克萊爾6點后出去了。告訴他自己要出去練習12英里跑,要晚點兒回來。」
「她是個相當不錯的運動員,先生。專項是半程馬拉松和馬拉松。我好像見過一回她丈夫。他的名字叫戴維?」
「丹尼爾。他私下裡找你。有人告訴他你度聖誕節去了,周六才能回來。起初他說他等你回來后再跟你聯繫,但不到5分鐘他又來了個電話,說他要來通過官方處理。」
「他說為什麼了嗎?」
「因為他感覺糟透了。是吉姆·格里夫斯和他談的話。很顯然,他臉白得像張紙,而且看上去要嘔吐。」
「你說有兩個失蹤者?」
麥金尼斯又抿了一口酒:「啊,是一個叫佩圖拉·沃爾特斯的女孩。18歲。9點半離開家,告訴她媽媽她要去參加在肖哈姆舉辦的一個聚會,再也沒回家。麻煩的是她媽媽沒問這晚會到底是誰辦的。這女孩也許正在什麼地方和男朋友同居,甚至不知道人們正為她擔心,要不然就是去了倫敦參觀查菲爾格廣場。」
「誰經手這個案子?」
「雷德警佐、比利·廷格爾和迪本。」
「是莫伊拉·迪本嗎?」
「考慮到我們最好讓她忙一點兒,你知道,讓她同比利一起多工作幾天沒壞處。」
「那麼他們做了些什麼?從女孩的家、朋友、同事人手開始調查?」
「沒有別的辦法。太費事了,她媽媽對她女兒去晚會幹什麼好像一無所知。」
「那她父親呢?」
「他做的是一年到頭四處奔走的工作,幾年才回一趟家,現在知道的他的最新地址是南威爾士。」
「聽起來很有趣。」
「現在你該知道為什麼讓比利·廷格爾和迪本處理這個案子了吧?你可以同我和鮑勃·穆爾一起處理肇事逃逸的案件。我想,需要進行大量的調查。這件事非常適合你做。」
「鮑勃·穆爾什麼時候回來?」凱茨問。
「星期二。」探長說,「他告訴我他正盼望著再度與你合作。你高興嗎?」
「噢,我簡直迫不及待了。」凱茨說。看她要發脾氣,湯姆又說:「這傢伙不喜歡女警察,凱茨。但自從開始幹警察以來,你已經取得了兩次相當不錯的成績。他會回心轉意的。他有點兒目光短淺,但畢竟是個好警察,給他一次機會吧!」
「你是了解我的,湯姆。」
「所以我才這麼說,弗拉德,我太了解你了。」
她不去看他,向侍者招招手,要了一份甜酒咖啡。她滿足地抿著咖啡,品味著暗褐色的香甜和義大利白蘭地的醇香。麥金尼斯又叫了一杯雙份貝爾酒,喝完之後,凱茨說她很滿意,最好和他一起去警察局,順便看看庫克的案卷。麥金尼斯甚至沒有注意到這只是個玩笑而已。
「你這樣說我太高興了,姑娘。這樣星期天你就不必來上班了。」
「噢,謝謝你,先生!」凱茨說。她想表露出憤怒但不能。查看幾個案子會讓周五和周六的時間過得快一點兒。到了星期天他們可能需要整整一個拔河隊才能把她從瓦萊麗床上拉起來。那時,她就再也不會想什麼工作的事了。
他們離開餐館后斜穿過漢寧頓,穿過諾斯街和城堡廣場一直走到老斯坦因。路過帕維倫,凱茨問探長:「湯姆,你剛才說克萊爾·布倫出去練12英里跑?」
「丹尼爾·布倫說的。」
「知道她的跑步路線嗎?」
「他說她到體育中心,從那兒開跑,肖哈姆路。這些案卷里都有。」
「噢,好的。」凱茨說,她想知道哪一個體育中心,附近是否有一處4英里長的短距離跑步路線。凱茨不止一次地和克萊爾·庫克·布倫一起跑過。800米中克萊爾會徹底輸掉。她的步速不夠快。在10公里處,她會列居第二位,至少比凱茨慢1分鐘,但在半程馬拉松,像去年在朴次茅斯舉辦的IBM半程馬拉松賽中,她和凱茨的成績非常接近。她適於超長距離跑,越遠越好。在馬拉松賽中,她要比凱茨快15分鐘。如果提高步速,她本能成為世界水平的運動員。她和凱茨年齡相仿,而且她們曾一起談論過一兩次訓練方法。星期四訓練往往非常痛苦。凱茨建議她:「別跑得太長,保持體力。但盡量快地跑每一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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