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 - P19

 妻子

 齋藤榮 作品,第19頁 / 共2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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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代竭力使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設法擺脫這個局而。

「非常抱歉……現在我不能說。不過,在近期內,我把所了解的情況整理出來以後一定會說的!彼低輳瓜鋁搜巰鍘?

康代不願意隨便與警察打交道。這時她感到一陣頭痛。

她明白,即便知道了這兩個人就是兇手,恐怕也查不到友納身上,最後無非是秘書或什麼人做他的替罪羊,破案於是宣告收常然而,即使這樣,她還是覺得應當把石田所說的情況告訴警方。但是,如果現在立刻就說,頭腦太亂,連自己也不知會說出些什麼來。她甚至擔心會要她為石田的死承擔責任,於是,使閉口不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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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暖氣充足的日光室里,友納富士子重新戴上無框眼鏡,再次飛快地閱讀起桌子上的《周刊日本》雜誌來。

雜誌里有一則專題報導,醒目的大字標題寫著「眾議員關澤良英死亡之謎」,文章提要中,就關澤遇刺事件,從各種角度提出了一連串問題,——殺人的起因,是政覺內部的對立鬥爭?

——兇手可能是從事特殊職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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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該眾議員之死,憲民黨內的鬥爭將日趨激化。

副標題下面,刊載的是有關人士和有識之士的談話紀要。

其中,政治評論家山田隆的談話內容,引起了富士子的注意:「這個事件的發生,必定有利於某人。眾議員關澤之死,顯然不是盜竊兇殺所致,而是某個被收買的人,蓄意謀殺斯致。被害人之死,究競會給誰帶來好處呢?這個人很可能就在憲民黨內。當然,並不排除其它各種可能性。但是……」評論家並沒有給這個人物做出明確的結論。因為他深知,這樣做將繪自己招來誹謗中傷的罪名。

然而,富士子完全明白山田在暗示著什麼。

這指的是我丈夫呀!?

她把目光從雜誌上移開,輕輕嘆了口氣。

憲民黨內的派系鬥爭,至此更加激烈了。這種鬥爭,比起對其它政黨的鬥爭更為殘酷,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他們相互之間了如指掌,因此,相互下絆子也就格外容易。

友納很早就對富士子痛罵關澤道。「……只要沒有關澤在,下屆總裁選舉我就有希望當上候選人。可是,只要這傢伙還在,我就沒指望了!他是我的眼中釘、肉中刺!這傢伙事事與我作對……」友納想要除掉關澤的心情,比富士子想象的要迫切得多。

正象這個評論家所說的那樣,是他指使別人去殺的。說不定……那三干萬元也是……用在這上面的經費……,富士子多年來耳聞目睹了政界齷齪的內幕,因此,她了解丈夫的所作所為。

那麼,是誰直接下的手呢?報紙和電視的新聞報道說,關澤的眼睛被一種奇特的兇器扎了。據雜誌報道,這種兇器是馬戲團或雜要斑子的藝人用的飛鏢之類的東西。

接著,富士子又看了剛送來的晚報。報上刊載的一則消息說,昨天夜裡,一個叫石田的男子死在「壽樓」附近。石田和關澤均被同一種兇器所殺。石田經常出入於關澤府,此人身分不明。

這是同一個兇手乾的。這樣看來……很可能還是我丈夫在暗地裡一手搡縱的……富士子憑著她做妻子的直覺,對情況做了最壞的想象。

實際上,富士子已經從她的朋友中根禮子口中聽說了石田曾接近過她的情況。禮子是個好逢迎的女人,聽了這邊的活傳給那邊,聽了那邊的話,又滿不在乎地傳給這邊。這種人雖然危險,但利用好了,又可以作為搜集情報的工具。

據禮子說,她看見富士子丈夫的第一秘書神山五郎,在離他家不遠的一家茶館里,和一對情侶談話。那女的身材非常瘦小,而面部顯得出奇的老。

一定是禮子夫人看見的這一男一女接受了殺人指令。然而,……這樣下去,究竟會發生什麼事呢?……富士子隔著玻璃窗,目不轉睛地看著庭院里的石燈籠。

她看見一隻斑鳩正在往那燈籠的燈盞里鑽。

任其下去,……恐怕會鬧出大事的!富士子預感到這點。她站起身來,打開了玻璃窗。聲音驚動了斑鳩,它猛地從燈盞里鑽出來,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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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納回到杉並區自己家的時侯,已是夜裡十一點半了。

他身上微微散發著酒氣。由於黨的國會對策委員長關澤的暴卒,黨的三大要職結構發生了變化,因此,友納的工作更忙了。然而,頭號政敵之死,明顯地改善了友納的處境,並將把他推上更重要的職位。

友納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此時,他的情緒較好。友納前腳剛進屋,後腳富士子就跟了上來。她敲了敲屋門。

友鈉回答了一聲「進來」。一見富士子,他便說。「我當是誰呢,是你呀。我本想叫你給我倒一杯涼開水來……」「等會兒再給你倒。」

「我現在就想要!」友納皺起眉頭,不高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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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停我說,……」富士子看看房門確實關嚴了,就又轉過身來對友納接著說,「又有一個……與關澤先生有關係的人被殺了。你大概認識吧,那人叫石田茂……」「啊?」友納充滿酒氣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安的神色。

「你不要再瞞我了,……這可不是兒戲!是不是……你在幕後操縱,讓那一男一女去殺的?……」富土子一針見血地問道。

「這是誰說的?……」

「這本雜誌就是這麼寫的!」說著,她將準備好的那本《周刊日本》,「啪」的一聲扔在了桌子上。

「真有這事!」友納低聲說道。

「文章並沒有指名道姓說是你,但明顯是在指你。所以,我希望心裡能有個准數。我想請你把實情告訴我。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富士子很了解友納多年來慣用的所謂「希特勒式」的手法——自己在暗地裡操縱,一個個地把人除掉。

「你剛才說什麼一男一女,你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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