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腦筋太舊了。 」 「胡說!你一年到頭看戀愛小說,文學中毒了。 」 「慎討厭哪。 」我扭過臉去不理他。 「那個光子也不像個正經姑娘。 懂點道理的話,不會闖進別人的家庭破壞人家的和平的。 肯定品質不好,你和這種人交往會有麻煩的。 」 ——聽見他說我喜歡的人的壞話,我實在忍無可忍了。 「那說什麼!你有什麼權利說我喜歡的人?像光子這樣長相和心靈都美的人太少有了。 人世間這麼清純的人太罕見了,就像觀音一樣。 你說她壞話要遭報應的廣 「瞧,你說這種話就說明你精神不正常。 」 「您才像個化石呢。 」 「你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不良少女了啊。 」 「那你為什麼還要娶我?你是為了讓我父親出留學費才娶我的吧?」 一向溫和的丈夫額頭青筋暴露,破天荒地喊起來: 「什麼?你再說一遍?」 「哼,說多少遍都可以。 是為了錢和我結婚的吧!卑鄙小人。 」 丈夫火了,抄起一個白色的東西朝牆上擲去。 我趕緊一縮頭,原來扔的是個煙灰缸。 我丈夫從來沒有打過我一下,所以我也火了。 「你這麼恨我嗎?你要是打傷了我,我就去告訴我父親。 你有膽量就打我,殺死我都行。 殺了我吧I快殺了我!」 丈夫罵了句:「混蛋!」,看著半瘋狂地哭泣的我發愣。 我們後來一直不說話,第二天一天都在互相怒目而視中度過。 夜裡,他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仍然閉著眼睛,他說: 「昨天我的話說過了頭,這是因為我愛你,你明白嗎?雖然我看起來好像很冷漠。 如果我哪兒不對,我儘力去改,也請你尊重我的意志可以嗎?我決不干涉你做別的事,只是請你保證以後不再和光子來往。 」 「不行。 」我閉著眼睛搖搖頭。 「如果做不到這一點,至少不要二人單獨在一起,和我一起出去,一起回家。 」 「不行。 」我又搖了搖頭。 「我不願意束縛自己,我希望絕對自由。 」我說完就翻過身去不理他了。 一旦吵崩了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反倒使我更加想念光子了。 第二天早早去了學校卻不見她的影子。 往她家裡打電話一問,說是去京都的親戚家了。 我就更想見到她,昨天吵架的事也一齊湧上心頭,我懷著滿腔思念寫了那封信。 信發出后,我又有些後悔,光子會怎麼想呢?會不會說出對不起姐姐的丈夫的話來呢?第二天,我在運動場的梧桐樹下等她,她竟不顧旁邊有人,喊著「姐姐」朝我跑來。 「我今天早上看了你的信,一直擔心極了……」她兩手勾住我的脖子望著我說,眼裡含著眼淚。 「啊,阿光,你很難過吧,我家那位說了你那麼多壞話……」說著我的眼淚也撲藏籟落下來。 「你是不是不高興了?都怪我,不寫那些就好了。 」 「我不是那個意思。 說我什麼我都無所謂,可是姐姐被丈夫說得那麼難聽,一定討厭我了吧?」 「別說傻話了。 要真是那樣我昨天就不給你寫信打電話了。 無論發生什麼事我也不會和你分開的。 他再嘮嘮叨叨的,我就把他轟出去。 」 「姐姐現在這麼說,說不定以後慢慢會討厭我了,還會去愛你丈夫的吧?夫婦都是這樣的,……」 「我和他不是夫婦,我討厭當太太。 只要光子願意,咱們可以私奔呀。 」 「啊,姐姐!真的?說話算話,不許反悔。 」 「當然是真的!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了。 」 「我也有這個想法。 我要是去死的話姐姐也跟我一起死嗎?」 「可以呀。 光子也會跟我一起死嗎?」 ——就這樣我們夫妻的爭吵反而導致我和光子的關係更進了一步。 丈夫似乎對我們無可奈何,也不再說什麼了。 於是我們更加得寸進尺了。 「我那位已經投降了,咱們也不用顧忌他了。 」 ——這麼一說,光子也更加放肆起來。 我們在二樓的時候,即使丈夫回來了,光子也不讓我下樓去。 有時玩到晚上10點或11點左右時,光子就讓我給她家打電話,告訴她母親「今天晚上光子在我家吃晚飯,X點回家。 」到了時間,阿梅就來接她。 我們二人常常在二樓吃飯,有時見丈夫一個人吃飯無聊,就問他:「和我們一起吃吧廣他說:「也行。 」我們就三個人一起吃。 光子當著他的面也「姐姐,姐姐」地叫我。 有時她半夜三更打電話來和我聊天。 「什麼事啊,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嗎?」 「姐姐已經睡了?」 「都2點多了,……我好睏哪……正睡得香的時候……」 「真對不起了,打擾了你的好夢:…」 第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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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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