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可是……」 「照你這麼說,出版社的人都是大近視羅!而且一起生活了那麼久的妻子還是個大糊塗蛋吧!除非她也是共犯。 這麼說,這一連串命案的兇手都是同一人,文子居然對自己親生的女兒也下毒手!」 「嗯……吉男因為要瞞著那兩個女兒,所以他才不得不殺他們嘛!與其日後走漏風聲,倒不如早日下手!」 「你的聯想力可真豐富!可是,文子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她犧牲了丈夫和女兒,就能確保公寓的產權嗎?」 「……」 「文子曾經把一把一萬圓的鈔票當作垃圾燒。 而且,平吉和文子自很早開始,彼此就有些不愉快。 」 「不對!」 「這兩兄弟都是怪人。 如果不發生阿索德事件,別人很不會注意到他們的長相很相似,你硬要叫平吉復活!」 「……」 「總之,這兩人李代桃僵的說法是絕對不可能的。 要是那樣的話,你昨天所說的遭天譴的看法反而比較可信。 如果硬要那麼說,也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吉男找到一個和平吉很像的第三者,然後再讓他做平吉的替死鬼。 這種假設,還比較合理。 」 「這件事就此打住吧!替身的說法根本是無稽之談。 之所以會有這種說法,只是因為吉男提不出有利的不在場證明吧。 要是能證明他說的是事實,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你倒是很有自信嘛!到目前為止,你說的都很有道理。 不過,要是再說到阿索德事件,你可要哭喪著臉了!」 「對了,案發當晚,吉男投宿的旅館當然可以查出來吧!這樣一來,不在場證明不是很簡單嗎?」 「事情可沒那麼簡單。 因為,吉男說從二十五日晚上到二十六日早上,他都坐在夜快車裡,那就很難證明了。 而且,如果第二天早上他一抵達清森就住進旅館也就好辦了。 偏偏那天一整天他都背著相機在津輕海峽一帶拍照,沒碰到半個熟人,直到晚上才投宿旅館。 麻煩的是,他並沒有事先訂房。 噯,因為是冬天,所以不必預訂,可是他也沒和太太聯絡。 」 「如果他二十六日晚上才投宿於津輕的旅館,便有行兇的可能。 二十六日,在目黑殺了平吉之後,再驅車至上野車站,然後搭早班的火車到東北。 」 「二十六日一整天都在津輕附近徘徊,二十七日早上就有熟人到旅館找吉男。 對方好象是他的讀者,那天只是第二次見面,他們並不很熟。 二十七日一整天吉男都和他一起行動,再搭火車回東京。 」 「原來如此!這麼說,二十六日拍的底片就是不在場證明的關鍵嘍!」 「不錯!至少吉男不是由於津輕下雪才去東北的,這點到很容易證明。 換句話說,津輕當時是初冬的景象,所以如果他所拍的底片不是當時的景色,那就是去年拍的。 」 「是他自己拍的吧!」 「嗯,他好象沒有可以先在東北幫他拍照,再把底片交給他的朋友,因為這麼做就等於是幫助他殺人。 假設對方不明就裡而幫他這個忙,萬一警方偵訊時,也難保事迹不會敗露。 吉男倒還想不出有什麼人可以幫他這個忙!」 「所以如果吉男玩花樣,只得自己動手。 後來查出那捲底片是前一年的秋天,亦即昭和十年十月在新宅拍攝的。 於是案情乃漸趨明朗。 」 「這部份不是十分戲劇化嗎?這是書中的高潮!」 「嗯,這麼一說,不在場證明不就成立了嗎?而且兄弟掉包的說法也無法成立了。 」 「事實就是如此。 我可以繼續往下說了吧?」 「當然。 」 「第二件命案,就是昌子和前夫所生的大女兒一隻在上野毛的自宅被殺。 」 「這件命案發生在距平吉命案約一個月的三月廿三日,死亡時間距法醫推斷為晚上七時至九時之間。 兇器是一枝家裡的玻璃花瓶。 這件命案倒是留下了兇器。 一枝好象是被這個花瓶打死的,我之所以說好象,是因為花瓶上應該沾有血跡,卻被擦掉了。 」 「和平吉的密室比起來,一枝命案的謎團較少。 我這麼說也許太輕率,不過,這只是一件極普通的命案,動機是竊盜。 屋子裡一片凌亂,衣櫃被翻得亂七八糟,抽屜里的財物和貴重物品也都不見了。 從現場看來,誰也能一眼看出兇器就是那隻花瓶,應該不必費力擦掉上面的血跡吧!」 「花瓶雖然被擦拭過,卻沒用水洗過。 只是用布或紙擦過,因此很快就驗出上面有一枝的血。 」 「如果兇手要湮滅證據,不如乾脆把它丟掉。 奇怪的是,他不但沒這麼做,反而還特地擦去血跡,再放在隔了一扇紙門的鄰房,彷佛有意告訴別人這個就是兇器!」 「警方和戰後的業餘偵探,對這點有何看法?」 「可能是無意中留下指紋的。 」 「原來如此。 也許那並非兇器,只是沾了少許稀薄的血液吧。 」 「那到不是。 一枝的傷口和花瓶的形狀完全一致,這是毫無疑問的。 」 「咦,或許兇手是個女的,她下意識地擦乾花瓶上的血跡,再放回原處。 這種習慣很容易令人聯想到女性。 」 「我有確實的證據足以證明你的想法是錯誤的。 兇手一定是男人,因為,一枝的體有被強暴過的跡象。 」 「啊……」 「也許是死後再被強暴,不過一枝的下體卻留有男人的精液。 血型是O型。 於是,警方對書中人物逐一調查,結果發現除了平吉以外,只有吉男和平太郎涉嫌。 但是,吉男的血型是A型,平太郎則為O型,不過,三月二十三日晚上七點到九點之間,他卻有不在場證明。 」 「因為這樣,警方才認為這件命案和平吉、阿索德被殺之事完全無關。 只是湊巧發生在這兩者之間的不幸事件。 梅澤一家正是一般人所說的,遭受詛咒的一家。 」 「如果不在這種時候發生這些事倒還好說,可是一加上這件命案,整個事情就愈發顯的錯綜複雜了!」 第14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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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惹禍》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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