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地君。 」女子大聲地喊著,用手嘎吱吱地扭著門把,門沒上鎖是開著的。 「菊地君,躲是沒有用的。 」女子把頭探進屋裡,窺視著情況,還是沒有人回答,她有些生氣了,「菊地君,太不講信用了,已經欠二十萬了。 」女子一邊說著一邊脫了鞋,走進屋內。 這是二個單元的房屋,屋內擺放著全新的傢俱,看上去很豪華。 「菊地君,你在哪兒?」女子推開了一個房間的門。 房間內鋪著紅地毯,擺放著西歐情調的會客設施。 女子突然變了臉色,呆立在那兒,不會是看見了高檔的傢俱而驚訝吧! 在紅色的地毯上,穿著襯衣和褲子的菊地,趴伏著倒在那裡,後背上插著一把刀。 流出來的血染紅了白色的襯衣,外面的血已經凝固變成了黑色。 粘著血的鐵煙灰缸倒在一邊。 這女子嚇得渾身發抖,想都沒想就用旁邊的電話撥110,哆哆嗦嗦地跑到走廊里,恰好碰到了公寓管理員。 「怎麼了?」管理員問,他看見那女子臉色蒼白,連鞋也沒穿,只穿著襪子飛跑了過來。 「死人了!」那女人哆嗦著說。 「死人了?是誰?」 「是菊地君。 」 第二節 管理員報警后,二輛警車和一輛罪證鑒定車都趕到了,佐賀縣警察局搜查一科野崎主任和安本刑警,首先盤問了第一個發現此事的那個女子。 野崎自詡為名隱士鍋島藩王武士的後代,是個很粗壯的男子,說他好就是個男子漢,說他壞就是一個頑固不化的人。 「請告訴我們你的姓名。 」野崎對那個女子說。 警察正在拍攝現場,檢驗指紋。 「國子。 」那女子臉色蒼白地說。 「姓什麼?」野崎一臉嚴肅。 「西尾國子。 在馬克西姆俱樂部工作。 」 「馬克西姆?好奇怪的名字。 」 「叫這個名字的俱樂部我知道。 」年青的安本刑警說。 「你去過那裡?」野崎斜了安本一眼。 「我這麼低的工資可去不了,那樣的高級俱樂部,三個人去玩,最少也得花五萬元才行。 」 「嗯。 」野崎哼了一聲,又轉向那個女子,「你這個俱樂部的女招待到這個房間來幹什麼?」 「菊地君經常去我們俱樂部餐飲,是定點的,最近欠了大約有二十萬元的帳,說好今天來吃飯時結清的,可是等到最後也沒來,老闆就叫我來取,可是來了一看,菊地君已經死了。 」 「欠二十萬元,馬克西姆這樣的店,經常欠二十萬元的客人多嗎?」野崎問。 西尾國子皺著眉頭說:「欠上百萬的客人也有,都是大公司的要人,因為資產多,所以就欠的多。 」 「菊地是個有錢的人嗎?」 「是個經紀人,一開始付錢很痛快,老闆也相信他。 這回可麻煩了,菊地君死了,二十萬元的欠賬我就收不回來了。 」國子絮絮叨叨地抱怨著。 人都被殺了,這個女子還惦記著她的錢。 野崎在心裡想著很生氣,就不再問她什麼,把眼睛轉向屍體。 法醫山下對野崎說:「遇害者是被鐵煙灰缸從後頭部砸昏后,又被剌中後背的。 」 「致命外傷是從後背剌的傷嗎?」 「是這樣認為的,後頭部被砸時是否已經死了,解剖之後就明白了。 」 「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大約在今天上午,準確時間解剖之後就清楚了。 」 「刀柄上有指紋嗎?」野崎這次是問做檢驗的那伙人。 「沒有從鐵煙灰缸上檢出指紋,罪犯可能是戴著手套作案或者是殺人後抹去了指紋。 」一個警員聳了聳肩說。 「沒有找到指紋。 」野崎在法醫他們出去之後,自言自語地說。 又和部下安本重新打量著倒在房間里的屍體。 被害者身長一米六零左右,是個小個子男人,體重僅僅五 十二 三公斤。 罪犯是從背後擊中了他的後頭部,然後又用刀剌中了他的後背。 可以看出進入房間的罪犯是對著他的後背下手的,罪犯一定認識被害人。 即使這樣也不能肯定罪犯就是這裡的人,被害人是在半年前從東京來到佐賀的,也許是在東京認識的人。 野崎思索著。 可是,在房間的桌子上又沒有看到咖啡具和茶碗,難道是為了生意來找他的人殺了他嗎? 「這不是流竄犯罪。 」野崎對安本說,「是仇殺,我們要找出罪犯的蛛絲螞跡。 」 「找什麼?」 「找一找信,照片,借據,申請書。 」 第6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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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曉號列車謀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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