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瓦蒂被關在暗室里已有十天了,幾乎每天都要注射興奮劑,現在身上已出現了中毒癥狀。 這天北野帶進來一個中年男人,北野給她解開了捆綁在身上的繩子,讓她跪坐在一起。 北野和那個人在一邊用日語交談著,那個人沒說什麼話,只是偶爾扭頭瞥一眼卡斯瓦蒂,好像北野在向他解釋著什麼。 過了一會,北野命令她站起來。 卡斯瓦蒂站在兩個男人的面前,北野伸手解開了她睡衣的腰帶,卡斯瓦蒂立刻赤身裸體地展現在他們面前,房間里裝有曖氣,感覺不到寒冷,整個房間除了門以外沒有一絲縫隙,北野告訴她室內安裝有隔音裝置,只要卡斯瓦蒂一個人在房間里的時候,就要把她捆起來。 那個男人死盯盯地看著卡斯瓦蒂的裸體,這是個很高很瘦的男人,顴骨很高,一對滴溜溜的小眼睛,一看就叫人噁心。 然而卡斯瓦蒂不能表現出厭惡的神色,還要盡量裝出笑臉。 男人的一隻手伸過來抓住了卡斯瓦蒂的乳房,北野轉身帶上門離開了房間。 這十多天來,北野除了給她注射興奮劑外,還天天給她洗腦,並用殘忍的手段玩弄她的身體,甚至連電動器具都用上了。 現在,只要北野一出現在門口,卡斯瓦蒂就感到毛骨悚然。 北野告訴她,要絕對服從,逃是逃不掉的,只要發現有逃跑的跡象就馬上殺了你。 卡斯瓦蒂常常覺得這可能是命中注定的,關守也救不了她。 北野和應子對她的戒備絲毫不敢鬆懈,因為被捆得太緊,夜間睡全身麻木,久久難以入眠。 對於卡斯瓦蒂來說最痛苦的折磨是應子想出來的那種辦法,把她的衣服剝光以後,將她的身體綁在床上伸成一個大字,然後他們夫妻兩人在她的腋下、側腹和腳心搔癢,每次都是搔得她連氣都喘不過來。 現在,另一個男人又開始折磨她了,這人把她抱到床上,就像餓狼一般撲了上來。 痛苦,無盡的痛苦,卡斯瓦蒂的心在滴血,她後悔自己不聽關守的勸告輕信別人的謊言以至上當。 男人無盡地折磨著卡斯瓦蒂,從她嘴裡不時發出斷斷續續的痛苦的呻吟。 由紀正在看報紙,近日來,各家報紙都連篇累牘地報道著平木事件,近兩天又出現了卡斯瓦蒂失蹤的消息。 關守幾乎每天都要來看她,每次都坐在她的床前默默地注視著她,那目光充滿了溫柔,充滿了情誼。 由紀放下了報紙,良久良久地注視著空蕩蕩的屋頂出神。 過了一會兒,她的手終於伸向了電話機,由紀的親友真木悠子住在新宿的下落合町,由紀下了決心走出醫院。 中午過後由紀離開了醫院,出門時她給關守留了一張紙條:我去打真木悠子了。 畢竟是害了一場大病,繁華的東京在她眼裡是那麼陌生而又新奇。 下午四點左前,由紀來到了下落合,她硬是步行摸到這裡,徑直向悠子的家走去。 剛走了幾步的由紀身邊,突然停下一輛路過的車,一個男人從車上下來,驚奇看著由紀說:「你不是由紀嗎?」 「……」由紀實在想不起這個人是誰,被這突然的招呼搞懵了。 「我是真木呀,悠子的丈夫,你到底出什麼事了,我們一直都在為你擔心。 」 「對不起。 」由紀垂首致禮,真木看上去有三 十四 五歲,黑紅的皮膚給人運動員的印象,整個身體猶如一尊鐵塔似地健壯,他的臉上還保持著驚愕的神色。 由紀簡單地告訴他,自己是來找悠子的。 「哦,那悠子會高興的,她總在念叨著你。 行了,就在我們家住下吧,你跟悠子在一起,記憶也會很快恢復的,不要擔心。 」真木情緒很高。 真木的車向家裡開去的路上,讓另一個路邊等他的人上了車。 由紀坐在助手席上,真木的朋友坐在後座,等汽車剛開出不遠,由紀就遭到了來自背後的襲擊,那人從後用一塊布緊緊地捂住了由紀的嘴和鼻子,布上帶著刺鼻的三氯甲烷麻醉劑。 「三氯甲烷……」由紀大腦里記憶的一端終於連結上了,刺鼻的氣息中飛快地閃現出一組可怕的景象,在震憾著由紀。 由紀大聲驚呼,但是悶絕的叫聲連她自己都聽不清。 汽車在飛快地奔跑,由紀那恢復了的記憶,又漸漸消失在黑暗的彼岸,由紀最終又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黑暗消失了,由紀又被五花大綁地捆著拋在一張床上,她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天花板,嘴角還殘留著三氯甲烷的氣息,被它觸發的記憶重新消失到無邊的黑暗中去了。 旁邊似乎有人在喊她,扭頭一看這才發現,牆角另一張床上還躺著一個女人,她用的是英語,看得出來,這是一位東方人與白人的混血姑娘。 她友善地向由紀看著,由紀沒有答應她,又將視線移向天花板,由紀正在竭力回憶究竟又發生了什麼事。 她終於明白了,自己又落到了關守敵人的手裡,就是那個使由紀喪失記憶的左門一伙人手裡。 「這次完了……」由紀痛苦地閉上眼睛,過了一會才想起那個姑娘:「你是卡斯瓦蒂?」 看到姑娘點頭,由紀再一次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隨著輕輕的開門聲,那個自稱真木的人進來了。 「醒了嗎?」真木笑了,他就站在由紀的床邊看著由紀。 「嗯。 」由紀毫無表情地答應了一聲。 「是關守充介同意你出來的嗎,我想不會吧。 幸虧左門多個心眼,讓我們注意悠子的家,不然還真不容易找到你呢,小美人……」真木坐到由紀的床邊,把手放在了她豐滿的乳峰上,一會兒手又移到了由紀身體其他部位。 「左門最近幾天就回來了,我們會讓你活到哪裡候。 不過,為了某種需要,每天要給你注射一次興奮劑,卡斯瓦蒂也是這樣的。 」 由紀感到害怕,嘴唇微微地抖了起來,剛剛治癒的身體又將在惡魔的手裡慘遭蹂躪。 真木取來了注射用的盒子,拿起一個注射器安好針管,開始往針管里抽進一種微黃的液體,他那笨手笨腳的樣子使由紀更加恐懼,被緊緊捆著的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 注射前真木告訴她:「注射時你要配合,否則該你自己吃苦頭,這種葯只要沒有心理抵觸就不會有什麼反應。 」 由紀點了點頭,除了點頭外她又能做什麼呢,現在被人家捆在床上,別說是注射,就是要殺你,又有什麼辦法逃呢。 給由紀注射完了以後,真木走到卡斯瓦蒂的床邊,給她解開了繩子。 卡斯瓦蒂也是一絲不掛,長時間的捆綁、折磨使她的身體瘦得有些不自然,但仍不失為漂亮的軀體。 真木讓卡斯瓦蒂躺在床上,然後在她的身體上撫摸著,玩弄著。 不一會,兩具身體就摟在了一起,由紀在一邊看著,只覺一股熱騰騰的東西在身體內膨脹著。 遠田和矢竹在深夜的新宿大街上徘徊,兩個人都已經喝著酩酊大醉,很想再找女人消遣消遣,當偶爾從身邊走過一二個女人時,他們就污言穢語地調戲幾句,沒人理睬他們,這類城市的渣滓人們不屑搭理。 又出現了一個女人,只見她在前面那幢大樓的陰暗處晃來晃去,似乎在等待什麼人。 矢竹走上去了,看不出來這是個什麼身份的女人,起碼臉型不像日本人。 矢竹用日語跟她說了幾句她都不明白,遠田上去用隻言片語的英文單詞湊在一起她居然明白了。 遠田問她:「願不願意和我們玩玩?」 「好呵。 」那女人回答。 遠田對她說我們兩個人跟你一起行不行,她也點頭同意了;問她要多少錢,她回答說不需要錢,矢竹感到熱血沸騰了,雖說這是個面露病態、瘦弱的女人,那又有什麼關係呢,能和異國女人不花分文地廝混一夜,這種幸運恐怕一輩子都難以遇到。 早聽說新宿一帶有外國女人賣淫,說是美軍士兵的妻子或來日本旅行的女人手頭拮据時,就靠出賣身體掙幾個錢,這事一直擱在遠田和矢竹的心裡,不想今天竟能親自碰到,還不收分文。 三人就近找了一家風俗旅館,女人先進了浴池,接著遠田和矢竹也跟了進去,從浴室出來以後,三個人在床上開始了獸慾的發泄…… 夜間十一時,警視廳接到報警電話,一個男子的聲音告訴警察現在在新宿的某個風俗旅館里,卡斯瓦蒂正在接客。 於是卡斯瓦蒂被警察署拘禁,並被送進了警察直屬醫院,第二天下午就乘印度尼西亞航空公司的班機離開了日本。 (為什麼……)過了許久,關守也吐出這句沉重的問話,看得出來,有人在這個總是上做了手腳,而且可以斷定是有相當權力的人,卡斯瓦蒂被誘拐,由紀的再次被綁架,關守陷在深深的懊惱中。 關守心裡明白綁架卡斯瓦蒂和由紀本是同一犯人,警察有責任通過對卡斯瓦蒂了解到監禁她們的地方,還應該算清卡斯瓦蒂被綁架的內幕,卡斯瓦蒂對救出由紀也許會起作用。 想到這些,對警察的憤慨由然而生。 第10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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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盪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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