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晚上。 」和子告訴他。 左門對她說:「到了那開晚上我先去你房間藏起來,你要和平時一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一切都不用你擔心,懂了嗎?」 和子神情惶惑地點了頭,點頭時就象一個夢遊病患者一樣。 那時候,她本來是能夠把左門的話告訴上垣,也可以拒絕左門,但她卻依從了左門,她從電視和報紙上看到了新聞界反覆報告南海丸事件,以及關守充介險遭暗害也見諸報端。 談話后第三天的黃昏,左門預先趕來藏進房間的壁櫥,九點以後,上垣醉醺醺地來了,而且滿臉的不高興。 那天晚上他還抬手給了和子一巴掌,因為和子由於緊張兩次把酒壺碰翻了,倒下的酒壺又撞撤了上垣杯子里的酒,使他發火了。 倆人上了床,最近的上垣無論和子對他多麼嫵媚,他都難以勃起。 那天晚上更是如此,上垣在和子身上使出渾身解數還是不行。 六十多歲的人竟象狗一樣地在和子白嫩的肉體上舔著,完全是徒勞的性慾。 其實他並不一定非發泄不可,而是內心的煩燥不安使他不得不找眼前的女人來尋歡,以此來解脫精神的緊張。 他把和子的兩腿扳開,粗野地玩弄著,後來又趴到和子的胸脯上用牙咬住了她的乳頭,疼得和子眼淚都流出來了,他似乎是在為自己確認:這個女人是我的,這美麗的肉體是屬於我的。 他心裡清楚,這些將要變為虛無漂渺的了,他已經預感到自己快要滅亡了,預感使他對和子的身體格外留戀。 和子明白上垣此時的心境,她覺得上垣此時是那麼地醜陋、可恥,她為自己跟了他六年感到悲哀,為什麼以前對他毫無察覺呢,這六年來自己對他儘力伺奉,然而最終卻也是前景黯然。 左門五郎從壁櫥里出來了,他撲上去按住上垣,在他的臂部注射了一針,很快上垣就不能動彈了,他依然瞪著眼睛,看著左門和他的愛妾。 左門告訴和子,這是筋馳緩劑,注射后全身的肌肉和心臟頓時就會失去功能,人馬上就會死去。 死後不會留下任何痕迹,稍過一段時間解剖也檢查不出來。 接著左門又囑咐她:上垣死了以後,給秘書家裡掛個電話,就說是性交時突然發作死在你的身上。 秘書一定會和他的原配夫人商量,會向個掩蓋說成是死在自家的。 最後左門看著她赤裸的身子對她說,你等我的電話,以後你就跟我過,做我的女人吧。 不知所措的和子只能回答是,左門交待完畢就離開了。 和子轉身看著上垣,上垣也在死死地看著和子,他的呼吸已經停止了,聽左門說二三分鐘內還有意識。 到了這個時候他在想些什麼呢,和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身上開始呈現青紫色的上垣,他已經形同殭屍,眼珠和眉毛都定死了。 「你要去了。 」和子不由輕聲說了一句,和子對他沒有了憐憫,平日這個比自己大三十多歲的男人心懷嫉妒,為所欲為,他唯一對和子做的,就是為她購置了這棟妾宅。 六年來她把自己嬌嫩的肉體毫無保留地奉獻給他,所得到的就是這棟房子,和子從來沒有得到過性的滿足,儘管這衰老的男人對她的肉休十分貪婪,也是只顧自己的滿足。 他在還要擺出一付正人君子的嘴臉,對他的家庭做出十分忠守的樣子,所以和子對他早已失去愛慕。 和子這時發現自己還光著身子,上垣的視線正對著她那豐滿的乳峰。 「再好好看看吧。 」說完,她覺得自己的聲音陽氣襲人。 和子抓起自己的乳房讓他看,六年來這是只有上垣玩弄過的乳房,上垣用他沾滿鮮血的雙手揉摸著它,不知不覺,上垣就徹底地斷了氣。 和子想著那天的這一幕,現在和子把菜做好端上桌子,又擺好了威士忌酒,這才坐下來等左門。 牆上的掛鐘快要指向八點了,對左門的期待使她有些魂不守舍。 其實她並不了解左門是什麼樣的人物,只是在飯店大廳見他一面,知道他是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再就是聽他講了如何和上垣配合殺了好幾個人,因而她知道左門和上垣是一路貨色。 本來她猶豫了幾天要不要見左門,但女人的弱點加上處境的微妙,使她又一次失去了投奔光明的機會。 她擔心自己如不順從左門,很有可能會被他殺掉;因為她是和上垣共同生產了六年的人呀。 左門一夥必然會擔心她也聽到了什麼秘密;如果處理不好,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再說上次左門離開妾宅前所講的話明白無遺地透出了某種意思,和子屈從了,這個原本善良的女性把事情看得太簡單了,雖然她和上垣共同生活了六年,但卻對黑社會中的兇殘是一無所知,所以她認為只要自己委身左門就能過上安穩的日子。 然而,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左門那兇惡的魔爪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伸向了她。 和子聽到了汽車到門前的聲音,她慌忙跑到大門口,以日本女人那特有的禮信恭候左門的到來。 和子跪在地上,用柔順的聲音對左門說:「一直在等待你的到來。 」 左門只是隨便瞟了她一眼一聲沒吭,和子還跪在地上等左門先走進去,這時一隻穿著皮鞋的腳伸到了她的鼻尖,和子微微一怔,但還是連忙替他脫下了皮鞋。 左門筆直走進小餐室,他還是一聲不吭地坐到了餐桌邊上,和子給他斟上一杯威士忌,然後在餐桌的另一角落坐了下來。 「你就站在邊上。 」 「是。 」和子狼狽地站起身來,退到一邊,左門開始在威士忌里加上涼水自斟自飲起來,和子為他做的菜他動都不動。 和子就那麼站在一邊,長時間的、畢恭畢恭地站在一邊,恐懼一步一步震懾著她,她感到身子在一點點地傾斜都要站不穩了,本來就白晰的皮膚,這時更是毫無血色。 「把你的衣服脫掉。 」左門突然冷冷地冒出了一句。 「是。 」聽到左門的這聲命令,和子反而安心了,很快她就脫光了全身的衣服。 「轉過身來讓我看看。 」 「是。 」和子轉過身來,將她充滿了自信的肢體暴露在左門面前,雖說她已三十多歲了,但她全身的肌膚都充滿著活力和彈性。 「你幹得不錯呀,你沒有跟上垣一起完蛋,是因為你的嗅覺還比較正常,到這邊來,跪下。 」左門的聲音略略有些沙啞,指著他的腳邊。 「是。 」和子可憐巴巴地跪到了左門的腳邊,和子身體發抖了,她擔心今天可能要被左門殺掉了。 她赤身裸體兩手支在地上跪著,左門伸過一隻腳來擱在了她的大腿上,左門又扭過身去又在杯里倒上威士忌默默地喝著。 和子的全身抖個不停,和子看出來了左門不會饒恕她,看來他一定產生了什麼誤解,是不是他認為自己長期跟隨上垣就一定要和他一起滅亡呢,和子的直覺告訴她,生的希望纏系在左門的身上。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和子能做到的,只能是強裝笑顏討好左門。 然而,左門拒絕了和子生存的乞求,踩在和子身上的那隻腳似乎宣告了和子的死,他根本不體諒自己按他的要求殺害上垣時的恐懼和痛苦,踩在她身上的那隻腳冷酷無情。 (我為什麼不去報告警察呢……)此時,巨大的悔恨在她記頭激蕩,和子不由痛哭失聲,恐怖使她的身子劇烈抽搐起來。 左門醉眼朦朧地盯著抽搐著的,和子那雪白的背部,他並不打算立即殺掉和子,他要先留下她,好好玩弄一段時間,現在把她殺了,她那姣美的容貌和勻稱的肢體太令人可惜了。 他要徹底把恐懼種植到她白嫩的皮膚上,把屈辱刻在她心頭,左門知道這樣的女人不會違抗的,他已經完全掌握了她懦弱的性格。 左門知道,在一個女人身上花費過多的時間和精力得不償失,而且處在他的環境稍有鬆懈還會導致全盤崩潰。 然而,他不願放棄這種走鋼絲般的危險遊戲,征服女性,蹂躪女性是他的嗜好。 什麼戀人、妻子,他認為和那樣正兒八經的女人性交能帶來什麼歡樂呢,只有搶來的女人,或是處在和子這種立場的女人,對她們窮凶極惡地折磨,在精神上把她們徹底摧毀使之高度恐懼,才能激起他的昂奮。 左門又命令和子為他搔腳,他還教她如何做,和子把他的腳抱到自己赤裸著的膝頭,開始為他細心地搔起來。 和子一邊欷覷,一邊認真地搔著。 左門喝著酒,看著順從了的和子,他的神情十分滿足,隨著每個動作,和子那豐盈的乳房在不停地擺動著。 「你要是有一點反覆的意思,就馬上幹掉你。 只有好好地順從我,你才能享受到人間的歡樂,此外,我會把說定的五千萬日元現金交給你。 當然,還會每月另外再支給你零用錢。 」 「我明白了,我會盡心服從你的。 」和子停止了抽噎,點頭答應著。 「我也看出來了,不錯,你是聰明人,能領會我的意思。 不過,今天晚上為了考驗考驗你,我要把你綁起來用皮鞭抽打一頓,一直要把你打得昏死過去,你受得了嗎?」 「我能忍受。 」和子咬咬牙答應了,她真不明白左門為什麼要如此折磨她這弱不禁風的女人,然而他猶如皇上的聖旨,敢不答應嗎,挨一頓打總比丟掉性命好吧,誰讓我陰差陽錯地跟了上垣呢,誰又讓我當初不主動跳出火坑去找警察呢,那至多只會判我謀殺罪,在監獄生活也比這人間地獄要好呀。 左門說完后,還繼續讓和子為搔著腳,他不說停,和子當然不敢住手。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左門站起來了,他走到桌子邊上打開了他帶來的皮包,從裡邊抽出了一把黑乎乎的皮鞭,然後回頭看了看和子,他看到和子看見他手中的皮鞭後身子哆嗦了一下的情景。 左門的嘴邊露出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他走到和子身邊用手抬起她的下頜問她:「怎麼,害怕了嗎?」 「不怕。 」和子哆嗦著身子,硬著頭皮回答。 左門走到曖爐前,無言地站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和子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過去跪在他的身邊。 左門也扯下了自己的衣服,曖爐的火光映在他的身上,顯出紫紅色的顏色,他的身體格外強健,和子就跪在他的腳下,她的皮膚在爐火輝映下象透明的瑪瑙,左門看了一眼和子那恐懼中抽動的肉體,冷笑了一下舉起皮鞭猛地抽了下去。 一股火辣辣的疼痛頓時傳遍了全身,劇痛使她尖聲叫了起來,本來她是不願叫出聲來,但她沒能忍住,象是和子的叫聲刺激了左門似的,他的鞭子落在和子的身上更有力了,「叭叭」的擊打皮膚聲和她凄厲的慘叫聲,在左門聽來就象是在欣賞一道絕妙的音樂。 和子的身上很快布滿了紫紅色的鞭痕,隨後在無情的鞭撻重疊中皮開肉綻,鮮血從她身上流出來,背部、腰部和臀部漸漸地血肉模糊了。 躺在地毯上,任左門抽打,她已沒有氣力叫喊了,死的念頭是那麼強烈,左門說過要把她打得昏死過去,看來他真要打死她了。 第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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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盪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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