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萊迪-明吉奧。 南朵-帕爾左尼。 昨晚他們在船上歡慶了一個盛大的節日。 我們的竊聽和監視專家們真是喜出望外。 很少有這麼多黑幫名人聚在一塊兒的。 應該將他們一網打盡。 一個星期前,我們就掌握了足夠的錄影帶、照片和人證,足以逮捕托里尼手下的這些頭目。 區檢察長和負責此案的預審法官支持我們。 我們很容易地就拿到了逮捕令。 另外我還帶有搜查那艘「美女唐娜」號船的搜查今。 那船高三層,屬於卡洛-托里尼,他是同名的黑幫家庭的老大。 「美女唐娜」號船的註冊船主是個名叫拉弗-奧德利斯科的傢伙,奧德利斯科是個傀儡,是個走卒,是黑幫里大人物們的腳蹬。 我準備好衝鋒槍,裝上兩夾子彈、遠程瞄準鏡和激光瞄準儀。 我們可以不用消音器。 我們將我們需要的其他東西背在肩上。 這些裝備同碼頭警察局的同事們所攜帶的一樣,只是規模減小了。 衝鋒槍的備用子彈。 史密斯牌手槍的子彈裝在袋子里,槍別在槍套里,隨手就能拔出。 另有手銬、各種榴彈、保護鏡、多功能刀子、對講機。 同事們向我們發出了信號。 我們集中在黑色別克車旁對錶。 對完表后我打開對講機,呼叫紐約警察局的行動負責人。 「鷹呼叫印第安人。 」 馬上就有了迴音。 「印第安人呼叫鷹。 」小喇叭里傳來一個生硬的男人聲音。 「4-1-0。 」我回答說,這是約定的「開始行動」的暗號。 「4-1-0。 明白」對方重複一遍。 我關上對講機,插回皮套里。 快艇上的同事們熟悉該計劃的詳情。 他們即刻起觀察我們,看著我們前進到河岸,各就各位。 餘下的一切就取決於「武裝抵抗」會有多強大——或者它會不會發生了。 「他們是不是已經將咖啡端上桌了?」菲爾朝遊艇碼頭點一點頭說。 那艘白藍兩色的船像個大怪物,停泊在細長的白色摩托艇和衝浪艇之間。 「我們沒通知他們說我們要來吃早餐。 」我冷笑著回答道。 我望望菲爾再看看其他人。 「要是我沒看錯,我們會讓他們倒胃口的。 」 同事們竊竊低笑。 「他們昨夜濫飲了一夜,12點之前不會起床的。 」斯蒂夫說。 「托里尼多大年紀了?」澤雷問道。 「50歲。 」喬回答說。 「不然他不會跟全部人馬連續慶賀兩星期的,連最底層的人他都宴請了。 」勒斯補充說。 「典型的黑幫分子擺闊氣。 」弗洛德揮揮手,評論道,「這些傢伙想相互攀比。 」 「這下戈提在馬里恩要妒忌得臉色發白了。 」腓特竊笑著說,「只要能做到這一步,托里尼就心滿意足了。 」 他這裡指約翰-戈提,紐約有史以來最大的黑社會頭子。 1992年,他被判處多次終身監禁,現關在伊利諾伊州的馬里恩國家監獄里。 托里尼屬於那些一心想贏得比偉大的戈提更多榮譽的人。 只是誰也不想蹲監獄。 「從今天起托里尼不會再想玩他的小把戲了。 」菲爾預言道。 我們預感不到這位黑幫老大還準備玩什麼花樣,帶給我們什麼殘酷的意外。 我們魚貫而出,鑽進停車場旁一人高的叢林中…… 科拉松-孟得茲一覺醒來,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她究竟身在何處,也不明白她怎麼會醒過來的,惟一有所感覺的就是頭,腦子裡嗡嗡響,彷彿有數千魔鬼想從腦殼裡蹦出來。 後來她漸漸地回想起來了。 一晚加一夜——噢,天哪!香檳和雞尾酒流成河。 科拉松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安格羅-布蘭卡托拉她上床之前,她在他的船艙里跟多少傢伙干過了。 錯了。 是他讓人叫她去的。 因為他沒有點名要她,他只想隨便要個按時收費的妓女,一個剛好還有空閑的妓女。 他派他最喜歡的妓女特麗莎來找人。 特麗莎-史雯森是位來自威斯康辛山林中的金髮女郎。 她是16歲那年來到紐約的。 轉眼10年就過去了。 她已由一名離家出走的低齡女孩出落成了一個成熟的婊子,讓所有跟托里尼黑幫有關的人進入她的雙腿之間。 她就是這樣發跡的。 特麗莎-史雯森這樣的女人再也沒理由自以為高人一等了。 也許她從未有過這樣的理由。 不管怎麼說,她皮膚白皙,一頭金髮,來自中西部,曾經夢想過高人一等。 那時,她瞧不起科拉松-孟得茲這種黑皮膚的拉丁女孩。 科拉松是個來自哥倫比亞的女孩子,她向紐約的黑幫分子出賣她的肉體,是個二流貨色。 特麗莎和她的同類人自我感覺是一流的。 第2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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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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