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 我在女子大學時曾有過男朋友。 」 「他是日本人?」 「不,菲律賓人。 不過,也不知什麼時候他偷走我的半年學費,就無影無蹤了。 我本想無論如何也要抓住他,伹終於沒有找到。 」 「那個菲律賓人也是留學生嗎?」 「不,他是樂隊鼓手,當年,我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呀。 」 大妻警部悄然無語地頜首。 他在警視廳三科任職時,對這類事情可謂司空見憤,菲律賓樂隊里,那類品質惡劣的小人物相當多。 「似乎您的運氣不太好。 」 「我投訴過警察,當時,負責處理的警官躬親偵辦,甚至還關懷過問我的生活呢!我想警察工作還真高尚。 」 「這就是加入警察隊伍的動機?」 「能說動機嗎?碰巧返回新加坡時,正趕上招募女警官,隨便報了名,卻考試合格了。 如果當時名落孫山,說不定現在正給日本人當觀光嚮導呢。 」 「我很幸運,今夜能與您情趣盎然地用日語聊天,度過偷快的新加坡之夜。 」 大妻警部舉杯品嘗著白蘭地,只見一個侍者拿著電話機向他走來。 「是大妻先生嗎?」 大妻警部回話后,取過電話,貼在身旁。 「大妻君嗎?我是小野寺。 」 曼谷機場之後,相隔十多小時,耳內又聽到了那熟悉的話音。 「傳真照片的情況搞清了嗎?」 「他就是在新加坡的被害人嗎?」 「是的。 我正有事情想報告,請問那人的名字和身份查明了碼?」 「搞清了。 名宇叫山名三郎,住在千代田區飯田橋附近;曾有三次偷盜、兩次恐嚇的前科。 今年46歲。 」 「原來是這樣。 山名三郎!?噢,我想起來了,他曾被我逮住一回,是個小的盜竊案。 」 「噢——這個這個,怎麼說好呢?奇緣!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首吧。 他現在是稱為黑龍黨的極右翼團體成員,常常以愛國者的面目出現,不知為什麼去了新加坡。 」 「現在可是牽連些麻煩事兒。 我們搜査了山名住過的房間,發現500張100元面額的美元紙幣,象是假鈔。 」 「100元打拉?!是美國的美元吧?」 「不是港幣,也不是新加坡元,是美元。 」 「在什麼地方偽造的呢?」 「此事正想請科長調查。 如果僅是日本人在新加坡被殺,也許應該案發地警察總部查辦。 可是,被殺的日本人有大量假鈔票,情況不同了。 他和曾經發生過的偽造旅行支票一祥,山名三郎在來新加坡旅行之際,不知在何處使用了幾張假鈔栗呢?」 「旅行支票事件時,記載的偽造金額一張為2萬日元,這次一張100美元,按兌現折算也是2萬日元。 但是,僅僅新加坡就發現了500張,不只香港、曼谷!還有台北、馬尼拉等地用了幾十張。 當然,也可能一張都沒有用呢。 」 「的確如此。 但是,山名攜帶的500張,決不能斷定是偽造的全部假鈔票吧?偽造假鈔,一個人幹不成,肯定有同案犯。 那些同夥如果各自分到幾百乃至幾千張的話,那可成大問題啦。 」 「當然,如果真是日本人偽造的話?」 「那還用說,可是,現在明擺著山名三郎是日本人。 」 「可是,尚無證據證明,是山名把日本偽造的假鈔帶到新加坡。 而且,不也可以假設,是他在新加坡買來的這些假鈔嗎?」 「您說得對,關於此事,當地的警察正在儘快搞紙樣鑒定,我想很快會掌握什麼線索的。 」 「但願不是在日本偽造的。 」 「我的心情同您一樣。 」 「好吧,搞清楚后,立即與我聯繫。 」 大妻掛上電話,只見鳳仙警部眼珠滴溜溜地瞅著自己。 「遇難者身份清楚了,是日本人吧?」 大妻警部肯定地點了點頭。 「請同張部長聯繫一下,受害人真名叫山名三郎,年齡46歲,曾有偷盜、恐嚇等次前科。 最近加入了東京某個右翼集團。 」 第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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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機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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