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陰間的判官,地獄的小鬼,你們是不是想找個辯護律師啊?」 「你們不能私設公堂!」鈴木氣呼呼地說。 「什麼?難道這也需要你們許可嗎?」津場鼻子里哼了一聲。 本成和岩下從廚房裡拿來了一瓶白蘭地。 本成抓住純子,岩下抓住美也子,捏著她們的鼻子把酒灌了下去。 純子和美也子被噎得昏了過去。 她們一淸醒過來便尖聲大叫。 「你們再怎麼喊,再怎麼叫,也沒人來救你們。 可是你們嚷嚷得太刺耳了,如果你們再叫,我就在你們臉上划幾刀,讓你們再做整容手術都不管用!」津場一邊耍弄著手中的刀一邊嚇唬她們說。 兩個女人立時噤聲,嚇得心快要從嗓子里蹦出來了。 「我的這位哥哥,對殺女人可是一點兒都不手軟的,可我呢卻是個女權主義者,如果你們是好姑娘的話呢,我就不會動手動腳的,因為我喜歡你們呀!」嚇唬女孩子本成最有本事,現在他嬉皮笑臉地去捏純子的下身。 因恐怖而變軟的陰部開始硬得鼓起來。 「不許碰我的女人!」被疼痛折磨得全身是汗的山內大聲喊著,想要爬起來。 「你看著憤恨不平是嗎?過來打我好了?」本成一邊說一邊玩弄著純子的下身。 山內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請您來談談您的統合相互經濟研究所吧。 你那個耗子協會①是幹什麼的?作為總頭目,您大概不會說不知道吧?」津場問山內。 (①日語中「耗子」與「互助協會」縮寫相同。 ) 「那不是耗子協會,是互助協會!」山內大聲申辯著。 「那種話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我們的統合連合研究所的目的是為了幫助別人!這種倒霉的事怎麼讓我遇到了?」 「真可笑。 因恨你而自殺的信徒已經有100人了。 如果會員無限地收信徒的話,那麼就會有源源不斷的錢財流進自己的腰包。 但實際上你們是這樣對信徒說的嗎?」 「那……那些信徒自殺是因為他們懶,奮鬥不夠。 現在其他200多萬信徒不是做得挺好嗎?」山內哭喪著臉一邊說一邊往純子那邊看。 ^ 本成順著純子的小腹往下摸,純子的意識模糊了,小巧的鼻翼里呼吸急促,嘴裡發出陣陣呻吟,並且張開兩條大腿緊緊地夾住了本成的手,柔嫩的腰肢在拚命地扭動。 好像是受了純子的剌激,那邊的美也子用雙腿夾住了岩下的腰,把岩下拉近身邊來。 美也子的性慾也被挑起來了。 在那邊的津場又開口說道:「就說是這些會員努力不夠吧。 但是如果別的會員不再給你們錢或者退出協會的話,你們的耗子幫就會崩潰,你們的協會也將不復存在。 因為耗子幫本來就是你們的一個財源,所以對於自殺的會員,你就裝作不知道,冷眼旁觀不聞不問……夠了!我這樣說又有什麼用呢?我就想問問你,到現在你一共從中賺了多少錢?」 「那不是我個人的錢,我只是錢的保管人。 你……你們打算把純子怎麼樣?快給我住手!」山內拚命地喊了起來。 在純子那邊的本成已經脫掉了衣服。 這是個非常健壯魁梧的年輕人。 然後他又開始撫摩純子的身體。 「快點說吧。 要不你的女人就成了他的慰問品了。 」津場冷冷地對山內說。 山內狠狠地閉上了眼睛。 「那就沒辦法了。 」津場嘴裡嘟噥著。 閉著眼睛直搖頭的山內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他的視線一移到本成和純子身上,忽然就感到渾身一陣燥熱。 看著自己那被釘在地上的腳,才知道人家是強者。 津場這時飛快地走過來,擰斷了山內的手腕子,然後往上拉了拉自己臉上的長筒襪面罩,點著了一支煙,悠閑地抽起來。 本成玩弄了純子十幾次才放開她。 純子忽然驚叫著,全身體抽動起來,眼睜睜看著無可奈何的山內此時掙扎著想要衝過來。 因為有繩子綁著身體,他垂頭喪氣地「哎」了一聲。 斜眼看著岩下和美也子做愛的鈴木也像山內一樣無可奈何。 不久山內和鈴木倒在了地板上,全身痛苦地抽搐起來。 因為下身被緊緊勒著,血液不流通,兩個人痛苦難熬。 「哎呀,如果就這麼堅持下去的話,肯定會長疽爛掉的,這一輩子你就再也嘗不到女人味了。 」津場在一邊裝作很遺憾的樣子說。 「往手!」「救救我!」山內和鈴木幾乎同時叫了起來。 「那麼就老實說吧:耗子幫到底有多少存款?」津場問道。 山內咬了咬牙沒有作聲。 「我說我說,」鈴木在旁邊趕忙插嘴說,「會員每天總共向我哥哥交納2億日元。 」 「你給我住嘴!」山內向他弟弟吼道。 「名義上是你賺的,對不對?」津場踢了一下山內的下身,山內「啊」一聲叫了起來,連忙央求道:「我懂了,我什麼都說,求你快點放了我吧。 」 「按一天2億日元計算的話,一年就是700多億。 你這個做買賣的真會賺啊。 」 「除去上稅,再加上政治捐款,還要給地頭蛇錢,還有被敲詐去的錢。 收上來的餞都不是我和相互研究所的。 」 津場冷冷地說:「我想知道你和政界、黑社會的關係。 」 「你問這些幹什麼?你是什麼人?」 「發問的只有我們。 說!你大概不想成為一個被閹割的人吧?」 「我的統合相互研究所是20多年前開始起步的。 什麼老鼠協會的只不過是嘴裡說說而已,但是後來卻慢饅成立了。 」 「到了五年前江藤內閣的時侯,我每天可以從會員那得到2億日元的捐款。 如果說這筆錢一直由我保管,那麼我就可以不交納一分錢的稅金了。 」 「當然那些政治家們看著我的日子好過都眼紅了。 一個接一個地染指我的生意。 那時我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小毛孩子,於是就包上200至300萬元的車費,把他們打發走了……」 「有一天我接待了一個自稱為逗子御前的黑幫使者的來訪。 所謂的逗子御前就是利權右翼的首要人物粟口光成,他還是葉山的老師呢。 」 「當時我連這些都還不懂。 粟口先生派來的人說,下次粟口先生要增建一個自己的美術館,希望我能為此捐資10億日元。 來人還說,有關財團法人粟口美術館和粟口本人的介紹,以及附帶郵局證明的粟口先生的上、下二卷著作,前天已經給我寄來了……」 第4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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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死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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