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坦普小姐,如果我讓你感到傷心的話。 沒有什麼更多要問的了。 你是怎麼度過12月30日晚上的——上個星期三?」 「我已經把這些都詳細地告訴那些偵探了……」 「再給我們講一遍好嗎?」 「我可以為珍妮不在現場作證,」懷廷姑娘平靜地說。 「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吃晚飯。 我們倆都沒離開過公寓——我還拒絕了一個約會,因為第二天晚上,除夕夜我有一個更重要的約會。 珍妮和我整晚上都在一起看電視。 我們看了11點鐘的新聞,然後又看了一會兒約翰尼·卡森的表演。 在12點的鐘聲響過後幾分鐘,我們關掉電視,同時上床睡了覺。 」 「坦普小姐星期三晚上一直都沒離開過這裡嗎?」 「她沒有。 我也沒有,所以我很清楚這一點。 」 「看來似乎是這樣的,」埃勒里站起身來,伯克也跟著同樣站起身來。 珍妮·坦普正在擦眼睛。 「哦,還有件事,坦普小姐。 『face』這個詞對你來說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女孩看起來很茫然。 「臉?」 「你知道嗎,臉?f一a-c-e?」 「我想象不出你是什麼意思。 」 「你記得戈羅麗·圭爾德曾提到過什麼人的臉嗎?大約在12月1日前後?或者更近些?特別是在星期三?」 秘書搖了搖頭。 「阿曼都夫人最近從沒有對我談到關於什麼人的臉的事。 事實上,她對人們的特徵總是非常含糊的;她從來不知道任何人的眼睛是什麼顏色的。 她近視,而且出於某種原因,不能戴隱形眼鏡,而且她除了閱讀和工作以外,一般不用近視鏡。 她很虛榮,你知道的。 她確實比較注意女人的衣服這一類事。 但是——」 「謝謝你,坦普小姐。 」 「這個無賴,」哈里·伯克上了計程車后咒罵道。 「對像阿曼都這樣的男人應該有特殊的法律。 這樣你就能得到一張法院的傳票警告他一下,他就像條狗。 」 「他對付女人確實有一套,不是嗎?」埃勒里漫不經心地說。 「只要我們能得到什麼線索弄清楚她的意思。 」 「誰的意思?」 「吉吉的。 她寫的那個詞。 這可能會解釋所有的事情。 能把每件事情都解釋清楚。 」 「你怎麼知道是這樣的呢?」 「這是我的一種直覺,哈里,這是潛意識中的感覺。 」 -- 蘇珊·默凱爾博士對他們的突然造訪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當時正在公園大道自己臨街辦公室後面的大寓所里款待客人,顯然她因為星期天被打擾而公開表現出不高興。 「我只能給你們幾分鐘。 」她在領著埃勒里和伯克去書房時用粗暴的聲音說。 「請只說你們一定要說的,然後讓我回到我的客人那兒。 」她是一個有著沙漏般身材的矮小的女人,粗糙的手缺少女人味,幾乎沒有化妝。 但是她樸素的布帽下面的金髮非常自然,厚嘴唇也顯得很性感。 判斷她是個醫生並不難,因為她身上帶著醫學權威的特徵。 「今天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已經接受過調查了。 」 「你和卡洛斯·阿曼都的確切關係。 」埃勒里說。 「我已經回答過這個問題了。 」她冷酷的綠眼睛並沒有改變什麼表情。 「卡洛斯伯爵是我一個病人的丈夫。 他曾經有幾次到我這兒來給他自己看病。 下一個問題?」 「我的第一個問題還沒問完呢,默凱爾博士。 你是否曾與阿曼都有什麼可能被稱之為『非職業』的關係?」 「如果你認為我會回答這個問題,那麼你就是個低能兒。 」 「我們所掌握的情況是你曾經有過。 」 「你掌握的情況包括證據嗎?」在埃勒里沒有回答時,默凱爾博士微笑著站起身來。 「我想沒有。 還有別的什麼事嗎?」 「請坐下,醫生。 我們還沒談完呢。 」她聳了聳肩,坐了下來。 「你還記得星期三晚上你在哪兒嗎?除夕夜之前的那個晚上?」 「我在公園中心醫院。 」 「做什麼?」 「我被叫去參與一個急診病人的會診。 」 「那個病人是誰?」 「一個患喉癌的男人。 我不記得他的名字了。 」 「誰叫你去參加會診的?」 「一個名叫克里維茨的普通醫生——傑伊·傑若米·克里維茨。 還有一名外科醫生在場,是伊斯瑞爾·曼塞提醫生。 」 「醫生,這次會診是在星期三晚上什麼時間進行的?」 「我大約11點到達醫院。 會診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 「你的意思是當你離開時,已經過了午夜?」 「我還能有什麼別的意思嗎?晚上11點開始過了一個多小時當然是過了午夜了,是的。 真的,先生們,你們在浪費我的時間,使我顧不上我的客人們。 」默凱爾博士又一次站起身來,而且這一次顯然她沒打算再坐回椅子上。 「像我告訴過你的,這些問題以前已經問過我了。 」 第18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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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對臉》
第1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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