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獃子!您知道不知道,他是亞瑟-羅平的同夥!打倒他的馬就行了。 如果不是您,我就能抓到羅平的一個同夥了。 」華生被福爾摩斯的樣子嚇壞了。 五點鐘,當他們正克拉佩隆路上漫步時,三個青年工人挽著手、唱著歌撞了過來,撞到他們身上,這幫人還不肯放開挽在一起的手臂。 結果,他們之間發生了一場小小的衝突:福爾摩斯將其中的兩位打倒在地,可是,當他們從地上爬起來以後,並不接著打,就又挽著手走遠了。 福爾摩斯回頭看見華生倚在牆上:他的兩條手臂直直地垂著、動彈不得。 當福爾摩斯忐忑不安地進了家藥房時,華生已經疼昏過去。 藥劑師帶著助手跑過來,經檢查,是骨折。 一陣巨痛使那不幸的人又暈過去了、福爾摩斯卻徑自拍著腦門說:「華生,我想起來了,一切都明白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當然……」他丟下華生,衝到馬路上,一直跑到25號門前。 門的右上方,一塊石頭上刻著:建築師,道斯當拉,1875年。 23號也有相同的銘文。 可是,昂利——馬丹大街的建築物上又刻的什麼呢? 他招了一輛出租馬車快速來了昂利——馬丹大街134號。 公館的一塊牆石上刻著:建築師,道斯當拉,1874年。 相鄰樓房也是同樣的銘文:建築師,道斯當拉,1874年。 福爾摩斯激動得不能自己,倒在馬車裡足有好幾分種,高興得全身哆嗦。 他終於發現了獵特物的第一個蹤跡! 他又跑到郵局,接通了亞眠的長途電話。 正巧,伯爵夫人親自接了電話。 「福爾摩斯先生嗎?一切順利吧!」 「順利極了。 可是,快!勞駕請您告訴我克拉松城堡是什麼時候修的?誰是建築師?」 「門口台階石頭上刻著呢,建築師,呂西安-道斯當拉,1877年。 」 「夫人,謝謝您!」 他一邊走,一邊想:「道斯當拉……呂西安-道斯當拉,這個名字怎麼這樣熟呀?」 他到圖書館查閱了一下本現代名人傳記辭典,抄錄了有關道斯當拉的辭條:「呂西安-道斯當拉,生於1840年。 羅馬建築大獎獲得者。 榮譽軍團軍官。 設計了許多有藝術價值的建築物……」等等。 然後,他回到藥房,又從那兒來到華生的病房。 「我抓住線索!」福爾摩斯一進門就高聲宣布。 「什麼線索?」 「華生,我已經抓住金髮女郎神秘行蹤的線索了。 為什麼羅平選中這三幢房子?」 「為什麼?」 「因為這三所住宅是由同一個建築師設計的,同一個建築師把相同的圖紙合起來,就能演這三幕戲了。 表面挺神秘,實際很簡單,很容易!」 「現在已經是十天中的第四天。 」 是啊,不過,我剛才在路上想起來,這些壞蛋可以象打斷您的胳膊那樣打斷我的。 您說對不?」 「福爾摩斯又接著說: 「咱們從這個教訓中收穫可不小。 華生,咱們最大的失誤就是和蒙面的羅平作戰時,咱們總是伸脖子等著挨打。 」 「加利拉爾可以幫助您嗎?」 「永遠不能。 只有到那麼一天,我能說:「亞瑟-羅平在這兒呢!這是他的巢穴,這是戰勝他的辦法,我才會用加利拉爾給我的兩個地址,一個是佩爾萊斯路他的住宅,另一個是夏特萊廣場瑞士酒店。 在這以前,我要單獨行動。 」 他龍到病床邊,非常關心地說:「老朋友,您現在的作用是牽制住羅平的兩、三個人。 他們想趁我來看望您時找到我的蹤跡。 這可是個非你莫屬的角色!」說完他就離開了這裡。 不久,一個穿黑禮服的人來到道斯當拉先生的寓所。 他按響門鈴,「道斯當拉先生!」 從這所公館出來開門的僕人打量他一眼后輕蔑地回答道:「先生有名片嗎?」 這位先生沒有名片,可是有一封介紹信。 他被帶進一間圓型大房間,房間正在公館角上,房間四壁藏書架上放滿了書,建築家問道:「您就是施蒂克曼先生?」 「是的,先生。 」 「我的秘書他生病了,讓您接替他的工作,就是按我的命令進行圖書分類,特別是德文分類,您習慣做這類工作嗎?」 「習慣,先生。 」 根據這些條件,迅速達成協議。 道斯當拉先生馬上就和新秘書開始工作起來。 這位先生的身份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福爾摩斯,他已經了解到:道斯當拉先生身體不好,已經退休了,除了看書,他生活中別無樂趣;至於他的女兒克洛蒂爾德,據說,象父親一樣古怪,難得出閨房一步,不過,她住在公館另一側。 福爾摩斯一邊在登記簿上記錄道斯當拉口授的書名一邊思忖:「這些都不是結論性的東西,但是,畢竟前進了一大步,不可能發現不了答案:道斯當拉先生是否是亞瑟-羅平的合伙人?他還同他見面嗎?這三幢房子的圖紙還在不在?從圖紙上會不會發現有同樣秘密的其他建築物的情況?這類建築中肯定有一所是亞瑟-羅平為他一伙人保留的大本營。 嘿!這些問題太有意思了」 第13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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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羅平與福爾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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