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假如,」白莎麗說:「假如真有這種情形發生呢?」 鄭傑毫不猶豫地說:「那我也會跟現在一樣,但如果她的目的不同,不是存心對我考驗,自然就另當別論了。 」 白莎麗忽然笑問:「這麼說你是因為在接受我的考驗,才故意裝成這麼一本正經的啦?」 鄭傑只好吶吶地說:「這,這也不能算是裝,事實上……」 白莎麗不容他說完,就搶著說:「不管你是不是裝的,但我對你的考驗還沒開始呢!」 鄭傑不由地又是一怔,尚未及嚼味出她這話的意思,她竟已突然側轉身來,緊緊地將他身體抱住! 「白小姐……」他剛一出聲,忽覺她已側撲在他的胸前,以兩片火熱的朱唇,壓向了他的嘴上。 這一個火辣辣的熱吻,立即開始了她的攻勢,使得鄭傑在措手不及之下,面臨了真正的考驗…… 黑暗中,她的熱吻簡直像火山突然爆發,好像要把一切吞噬,毀滅! 鄭傑此刻如同被海里的八爪章魚緊纏住了,使他無法掙脫那強有力的臂爪,唯一的辦法只有猛力把她推開,來個嚴詞斷然相拒,才能避免被她的熱情融化。 但他又狠不下這個心,事情就難辦了。 這隻不過是剛開始,她已熱情似火,令人難以抗拒。 繼續發展下去的情勢,更是可想而知的。 到了那時候,不要說他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就是柳下惠再世,恐怕也不能剋制自己,而情不自禁地自毀那千古流傳的「坐懷不亂」美譽呢! 事態已經很明顯地擺在眼面前,她根本不是為了好奇,要試試他經不經得起考驗。 顯然來的目的就是要以色為誘,誘使鄭傑墮入她的情網,成為她的愛情(不!應該說肉體更正確)俘虜。 這樣一來,他豈不是將被他們父女牽著鼻子走了? 因此鄭傑認為,這女郎不惜以身體相誘,卻故意用考驗作為掩飾,實在是自欺欺人,太不聰明的不智之舉。 同時,這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他要真佔了便宜,事後照樣可以不認帳,她又能把他奈何? 念及於此,鄭傑不禁暗覺好笑起來,於是決定聽其自然,任憑情勢的發展下去。 好在自己又不是沒經過這種場面的,反正男人總吃不了虧,難道還擔心被她吃了不成? 但她這座火山一經爆發,就再也無法控制,頓時熱情奔流,好像慾火已在狂烈地焚燒,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鄭傑真有點難以相信,一個嬌媚動人的年輕女郎,在黑暗中突然會變成了一個蕩婦。 那種形同瘋狂的熱吻,簡直就像饑渴的野獸,一旦獲得美味的食物,竟然來不及細嚼,就狼吞虎咽起來了。 她的這一吻,足足吻了好幾分鐘,才暫時鳴鼓收兵,依依不捨地把嘴唇分開。 但仍然跟他臉頰緊貼著臉頰,伏在他的胸前嬌喘著。 鄭傑始終是處於被動的,井沒有任何行動表示,實際上他是在極力剋制自己,否則火上再一加油,那他就毫無把握能闖過這一關了。 她喘息了片刻,才緩過一口氣來,忽在耳邊輕聲說:「你好像有點心不在焉嘛,是不是在想『午夜情人』?」 鄭傑笑笑說:「其實現在正值午夜,你才是名副其實的『午夜情人』呢!」 「我可不敢掠人之美,沾她的光,並且我也沒資格算你的情人!」白莎麗說:「不過,你的比喻倒很恰當,就算她現在跟你在一起,也不過是個女人,黑暗中根本看不見臉,那又有什麼分別?」 「也許有那麼一點分別吧!」鄭傑故意說。 白莎麗急不可待地問:「什麼分別?」 鄭傑回答說:「我看她像一座冰山,而你卻是一座火山!」 白莎麗「噗嗤」一笑說:「你倒真會比喻,如果我真像座火山,你可得當心它會隨時爆發呢!」 「難道你這座火山還沒爆發?」鄭傑暗自一驚,因為在他認為,這座火山早已爆發啦! 白莎麗忽然把上身支了起來說:「嗯!現在它馬上就要開始爆發!」 鄭傑心知這女郎將有所行動了,趁她上身剛一離開他胸前,尚未採取下一步行動之際,趕緊雙手向上推去,打算把她的身體推起。 不料她的動作更快,當他兩手向上一推時,由於黑暗中根本看不見,竟然觸及了一對脫掉了乳罩的肉球,赫然是兩座高挺的火山。 鄭傑不由地心神一盪,忙不迭把手縮回,但她已將上身整個壓了下來,使他的兩手被壓在了赤裸的雙乳下。 緊接著,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其不意地將乳罩按在了他口鼻之間! 鄭傑的兩手被壓住了,欲阻不及,剛發覺一股特別的氣味,已失去了知覺…… 四 針鋒相對 「大鴻運賭場」今夜吃了賠帳,這是自開張以來從未發生過的現象。 在賭局尚未結束以前,根據帳房裡初步的結算,被賭客兌去的現款,已與兌換出去的籌碼數字相差無幾了。 換句話說,現在尚在賭的賭客手裡,還持有為數不少的籌碼,除非全部輸光了走路,否則在賭場打烊之前,尚得兌付出去一大筆現款。 同時被那青年紳士帶走的,還有一批籌碼,如果全部加上,那就賠的更多啦! 朱茂才一看這情形,心知帳房裡的現款已不足應付,立即到辦公室里打開保險箱取出兩百萬葡幣,交給帳房裡以備賭客隨時兌換。 第11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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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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