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笑笑說:「鄭先生當然不會認識我,但我卻知道你是鼎鼎大名的『金臂人』鄭傑呢!」 「哦?」鄭傑頗覺詫異地說:「這倒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澳門我不但是第一次來,並且我用的是假名字鄭小波,想不到居然被你認出了是我,實在令人佩服!」 女郎又笑了笑說:「我看你倒不是小波,而是準備興風作浪,掀起一場軒然大波呢!」 鄭傑更覺詫然望著她說:「這麼說,你已經知道我來澳門的目的啦?」 女郎把眉一揚說:「如果不出我所料,鄭先生來澳門的目的,大概就是為了那神秘的『午夜情人』吧!」 鄭傑沒有作答,招呼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始說:「你既然對我一切瞭若指掌,想必也是此道中人,不知是否可以把你的芳名見告?」 女郎大大方方地說:「我叫白莎麗,這名字你或許連聽都沒聽過。 不過我提一個人,相信你一定知道的,就是不久前才從香港監獄里,刑滿被釋放出來的白振飛!」 鄭傑怔了怔,若有所悟地急問:「白小姐跟他是什麼關係?」 白莎麗正色說:「他就是家父!」 「哦!……」鄭傑這才恍然大悟,遂問:「那麼白小姐這麼晚來找我,究竟有什麼事?」 白莎麗鄭重其事地說:「不瞞你說,我跟家父來澳門,也就是為『午夜情人』。 我們彼此已經見過面,可是那女人不但狂妄自大,而且還目中無人,根本不把我們父女放在眼裡……」 「你們找她幹嘛?」鄭傑好奇地問。 白莎麗搖搖頭說:「目前恕我不能奉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們見了她以後,結果是鬧得不歡而散。 所以我們今晚跟蹤到『大鴻運賭場』去,打算放她一冷箭,迫使她就範,不料家父卻發現你跟她搞在了一起。 當然,我們也知道你特地從香港趕來,為的就是她,因此家父派我跟你談談……」 鄭傑不動聲色地說:「那麼令尊的意思是什麼呢?」 白莎麗直截了當地說:「家父希望鄭先生不要跟她搞在一起,以免她如虎添翼,更認為自己不可一世了!」 「這算是警告?」鄭傑問。 「這倒不敢,」白莎麗說:「這隻能算是向你打個招呼,但鄭先生要是願意的話,倒很希望鄭先生能跟我們合作。 」 鄭傑茫然說:「跟你們合作?合作去對付『午夜情人』?」 白莎麗又搖了搖頭說:「你別誤會,我們絕不是存心對付『午夜情人』,即使以不擇手段逼她就範,也是希望她答應跟我們合作呀!」 鄭傑「嗯」了一聲說:「我懂了,你們去找過她,而她卻斷然拒絕了,所以你們不希望我跟她搞在一起,好使她孤掌難鳴。 這樣你們才能逼她就範,不得不答應跟你們合作,對不對?」 「完全正確!」白莎麗說:「但有一點你卻不知道,那就是這幾天以來,要不是我們在暗中相助,她的行蹤和身份早就被人查出啦!」 鄭傑忽說:「白小姐,我想你們既然找她合作,無論是幹什麼,必然是對她有些好處的。 而她卻斷然拒絕,一定是有個理由的吧?」 白莎麗忿聲說:「她還有什麼理由,完全是自命不凡,狂妄自大,以為憑她唱獨腳戲,就能轟動澳門。 其實要沒有我們在暗中掩護,她早就落在了那些賭場老闆的手裡!」 鄭傑忽然笑問:「不過我倒想請教,這麼晚了,令尊自己為什麼不來跟我談,卻讓白小姐來?」 白莎麗一本正經說:「這自然有原因的,因為我們人手不夠,一共只有我們父女兩個人,在完全絕望以前,無論怎樣總不能讓她落在任何人手裡。 暗中保護她的任務,只有家父能擔任,他又不能分身,不讓我來這裡見你,還能讓誰來呢?」 鄭傑終於開誠布公地說:「白小姐,其實你們來找我談,根本就大可不必。 不瞞你說,我這次趕來澳門,雖說是為了『午夜情人』而來,但對她卻毫無任何目的,完全是由於一時好奇心的驅使。 也可以說是趕來湊個熱鬧,見識見識她究竟是怎樣個神秘的女人罷了!」 「如果她是個男人,你就不會感到興趣,特地從香港趕來了吧?」白莎麗笑著問。 鄭傑微露窘色地說:「白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莎麗望了他一眼說:「我們既然知道你的底細,自然也清楚你的個性,作風和一切,以及你過去的風流艷史。 其實誰不知道你『金手臂』鄭傑,不但精通各種賭技,對於女人也有一手,尤其是對出了名的女人特別發生興趣。 不然你怎麼會為了『午夜情人』,特地從香港趕來湊這個熱鬧?還不是為了要找機會跟她接觸,不過你倒真有辦法,這麼快就把她搭上了!」 鄭傑想不到她居然毫不保留,當面說的這麼露骨,不禁強自一笑說:「白小姐,你這完全是道聽途說,聽信了人家捕風掠影,故意無中生有亂造我的謠言。 其實……」 白莎麗介面說:「其實你是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是嗎?」說著,她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鄭傑被她笑得尷尬萬分,只好窘然說:「我雖不敢說坐懷而不亂,但也不至於像別人說的那樣,否則我豈不成了個色狼了!」 白莎麗故作不屑狀說:「事實勝於雄辯,除非你能向我證明!」 「證明?」鄭傑苦笑說:「這種事從何證明?我又不能向過去認識的,或者接觸過的女人,要她們每人都寫張證明書給我保存,證明我沒有打過她們的歪主意呀!」 白莎麗忽說:「但你現在是要使我相信,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我當場證明!」 「用你來證明?」鄭傑意外地一怔。 白莎麗卻若無其事地笑笑說:「老實說吧,今夜我已決定不走了,準備睡在你這裡。 你如果經得起考驗,就跟我同睡一張床,那才能證明你不是傳說中的色狼!」 「這……這怎麼可以……」鄭傑結結巴巴地說。 「有什麼不可以?」白莎麗挑釁地說:「除非承認經不起考驗,對自己毫無把握,不能剋制自己!」 鄭傑不置可否地說:「你真要在這裡住一夜倒無所謂,但讓令尊知道了……」 第8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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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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