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東京把現金取來,你好好看著家!」 這語氣,聽起來簡直就象是在她自己家裡說話似的。 「真的……沒問題了嗎?」 「這事就交繪我好了,我一定能帶回來。 」。 「果真是……憲民黨的?」真利子問道。 「哪兒的不都一樣嗎?你就別問了。 我想,這樣對日後會有好處的。 我只照我丈夫說的去做……」良子的語氣變得冷冰冰的。 或許,這正是那些背地裡利用組織的人們所遵循的原則吧。 「你大約幾點回來?」 「現在還很難說,得看對方如何了。 反正我是不打算空著手回來的。 」 「太感謝你了!」 「保衛先生是我們夫婦的工作嘛!」 良子的話里,明顯帶著「一切都是為了友納先生,才這樣做」的含義。 -- 真利子獨自留在「夭堂」公寓里,她獃獃地思考著有關罪犯的問題。 ——那個女人好象了解我們的情況。 ——久留美是怎樣被拐騙走的呢?…… 這些問題她從昨天起就已經想過不知多少遍了,但仍舊找不出一個明確的答棠。 ——罪犯只有一個人嗎?是不是還有勇人在背後呢? ——久留美覬在是不是吃好飯了呢? 真利子在起屠室的椅子上坐下,把頭優在桌上,閉上了眼睛。 這時,她眼前出現了一個另罪犯,一個女人正在按照他的命令行動。 真正的罪犯一定是個男的。 也許這個男人知道我們的關係……究竟是誰?她想象不出來。 她想,只要久留美回來,就一切都明白了。 但是,她已經開始感到,這種可能性越來越小了。 久留美是個小心謹懼的孩子,怎麼會輕易被拐走呢? 從昨天以來所發生的一切,都象夢一樣,令人難以相信。 或許,她已經被害死了。 從前,在名古屋地區,有一個比久留美稍大些的姑娘被人拐騙了,後來,那姑娘很快就被殘殺了。 一想到久留美,不知不覺的,真利子彷彿看見了一條繩索纏住了女兒的脖子,又彷彿看見了一把刀子正扎在女兒的胸口上。 她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她一心盼望著友納早點兒回來。 已到了晚餐時間,她還始終沒有感到飢餓。 但是她想到,這樣下去,會弄得精疲力盡,就不能去救久留美了。 於是,她從冰箱里取出火腿、乳酪和果醬,獨自一人冷冷清滑地吃了點麵包。 就在她吃飯的時候,眼睛也始終不離那黑色的電話機,豎著耳朵等侍著電話鈴響。 下午七點,電話鈴響了。 她吃了一驚,拿起話筒,原來是神山秘書。 「我那口子還沒回來嗎?」。 「是啊!」 「罪犯打來電話了嗎?」 「根本沒有……」 「是嗎?我那口子如果回來,請你告訴她,馬上給我打個電話。 」 神山的口氣象是在談公事。 「我一定照辦。 」 看樣子,友納正在幕後驅使著神山,為真利子想方沒法。 「如果順利的話,明天也許能乘止上越新幹線的列車回去。 」 神內的這最後一句話,對於此時的真利子來說,是唯一的巨大安慰了。 在這次電話之後,又過了兩個小時,良子坐著憲民黨的車子回來了。 一個象是黨員的年輕人,提著一個大型的四方箱子,跟她一同來到202室門口。 第7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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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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