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NO!EN!UNKAMA?sUWARUKADODEKANA「這大概是參議院土井正文議員的作品,在『UNKA』這幾個字上有用血畫的記號。 」 「你是說,這是我笆爸畫的?」 「是的。 現在還很難斷言這肯定就是臨終遺言。 即便是,被害人所指也既可能是『UNKA』,也可能是它前後或左右的其它字句。 總之,這是在臨終之前畫的。 」 木島似乎不希望把自己的看法強加於久留美。 「哦……」久留美表情茫然地說,「爸爸是這樣做的嗎?我……再考慮考慮。 那一期《拔楔》我們這裡也有一本……」「哦,那太好了!」 「經常來的。 」久留美說道。 「真的嗎?」木島問道。 「不,不是我丈夫,是雜誌。 」真利子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解釋道。 「假使你父親想告訴你的就是『UNKA』這幾個羅馬字,有可能指的是谷口或遠山嗎?」木島警部長官從另外一個角度再次向久留美提出了問題。 「UNKA……」她小聲重複了一遍,便無言以對了。 「你是否聽說過有關土井正文先生的情況?」 「沒有。 」 「我也沒有……」真利子也插進來說了一句。 「這樣看來,『浮塵子』也許與本事件並無關係嘍!」木島警部長宮故意話裡有話地說道。 「這……」 「遠山那個女人的名字叫真由對吧?」 「對。 」 「真由和浮塵子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我想沒有。 浮塵子是水稻害蟲,真由是……」「那麼,這也說不通。 」 「刑警先生,我爸爸看見兇手了嗎?……」「不十分清楚,但這種可能性是有的。 」 「既然如此,他可能不是從兇手的名而是從姓連想到浮塵子的。 例如,谷口也罷,遠山也罷,在山谷里或山上,是否會出現浮塵子群飛的情景呢?……」「是這樣,這就是創作排句所需要的想象吧。 」 由於木島說話時表情非常認真,久留美有些臉紅了。 「不,這不過是我剛才偶然想到的。 」 「那麼,請你再仔細想想。 如果你的想象正確的話,將為我們追捕兇手提供重要的線索。 當然,即使得不出什麼結果,我們也要逮捕那兩個人!」 木島警部長宮說完這最後幾句話,便起身告辭,走出了公寓。 在他們談話時,安藤始終保持著沉默。 -- 刑警來訪,即使是待人和藹的刑警,也常常會給接待者帶來心理上的重負。 刑警們走後,真利子和久留美二人象要虛脫似的渾身無力,相對無言地停了好一會兒。 又過了一會兒,久留美用壺裡的開水童新沏了兩杯速溶紅茶,分別放在母親和自己的面前。 真利子探深地嘆了一口氣,小聲說道。 「……你爸爸借《拔楔》里的俳句要說些什麼呢?」 這時,已經把茶杯端到嘴邊的久留美猛地站了起來,找來了那本最近一期的《拔楔》。 「這本雜誌可不同一般,爸爸為主編這本雜誌付出了他很多心血,這是他一生的愛好。 況且,他臨終時看見了自己寫的文章,……那時,他腦子裡閃現出某種念頭是理所當然的。 」久留美自忘自語似的說著,嘩啦嘩啦地翻閱起雜誌來。 由於他們父女之間不得不長期分居,因此,久留美非常珍視她與父親對排句的共同愛好。 她之所以加入學校的俳句部,其最主要的原因是由於她父親在俳句方面對她的影響。 「剛才刑警先生說的那首俳句是怎樣一首俳句呢?」真利子問道。 她對俳句幾乎沒有興趣,只是在與友納和女兒相處之中偶爾寫一兩首,也不過是照貓畫虎。 「『府前辭我師/檐下群飛浮塵子/上路情依依』……這是土井先生的近作。 土井先生的選區在新渦對吧。 記得我聽爸爸說過,這裡描寫的是新渦的真實景象。 」久留美說道。 「如果這首俳句與兇手有什麼關係的話,……或是指這首俳句的作者土井先生,……或是說先生可能了解什麼情況,對嗎?……啊,你是怎麼想的?」真利子看著久留美說道。 「嗯……我認為兇手不是土井先生。 」 「哦,你認為是那兩個人,對吧。 既然如此,只要能證實這首俳句是指那兩個人的不就行了嗎?」真利子按照她自己的邏輯說道。 「是呀,那把兇器毫無疑問是那個叫遠山真由的女人用的,她當然是兇手之一。 」 「要是良夫沒有插手就好了……」 儘管真利子覺得谷口已不可救藥,但仍舊對他抱有一線希望。 第11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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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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