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關澤是你們倆殺的!如果你們不希望我聲張出去,就準備好一千萬元,令晚十二點到橫濱公園旁邊的『壽樓』房頂上來!」 石田雖然不知道他們從友納那裡收了一筆超過三千萬元的巨款,但他猜想,他們既替友納殺了人,就總會有一筆可觀的收入的。 看樣子谷口是個慣於作惡的傢伙,接了電話,他卻沒有顯出一點兒慌張。 「好吧,我們去,這事好商量。 」 聽了這話,石田覺得他這一手十分見效。 危險早在意料之中。 索性把他們幹掉,反正殺了這兩個傢伙也不會有什麼後患……石田想。 他明白,這兩個人是不會因為聽到幾句話就輕易把錢交出來的。 石田之所以把地點定在「壽樓」是因為他知道,這座廢樓將於下周開始拆除,目前已無人居祝在這座樓房的房頂上見面,周圍是機關辦公廳和公園,夜間無人,即便開槍,也不用擔心馬上有人發覺。 他還想出了一個撤離房頂的絕招——「壽樓」五層房頂上,有一條施工用的繩索,從那裡主直垂到樓底的地面。 在房頂上,萬一發生了於己不利的情況,便可以順著這條繩索迅速溜下樓去。 為此,他一開始就決定,去的時候雙手戴上滑雪手套。 如果直接用手抓著繩索,從樓上滑到樓下,就會把雙手磨得皮開肉綻,疼痛難忍。 谷口和遠山大概想不到準備手套,十有八九是追不上他的。 想到這裡,石田不由得會心地微微一笑。 這樣一來,可就萬無一失了!? 於是,他比規定時間提前一小時鑽進了「壽樓」。 「壽樓」溝大部分被周圍的帆布罩遮蓋著。 不消說,他的腰間插著那變外國造的手槍……在冬天,這天夜裡刮的風可算略帶暖意。 這樣的夜晚,吏人感覺到春天即將來臨。 房頂上堆放著許多破爛,冰冷的月光照在上面,形成許多黑色的陰影。 樓下傳來了聲響。 「來了!賓奔洌鐧男那榻粽牌鵠礎? -- 早飯後,當康代童新化妝完畢時,已是上午十點半了。 自從丈夫死後,她整天懶洋洋的。 突然,有兩名刑警來到關澤府找康代。 他們做了自我介紹,一個叫森下,一個叫高部,康代一個也不認識。 「……關於我丈夫的情況,凡是我知道的,全都說了。 我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也不想再說什麼了。 」康代心情憂鬱地說道。 聽了這話,年齡大些的刑警森下,那方額頭上浮現出一絲憐憫的神色。 「不,我們今天不是為您已故的主人而來的。 「夫人,您知道石田茂這個人嗎?」他問道。 石田這個名字,使得康代的心情更加憂鬱了。 把他當作自己人,結果必落得個「養虎傷身」。 「知道。 」她儘可能簡短地回答。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刑警森下緊追不捨地問。 「這個……石田先生究竟幹了什麼事了?」 她此時並不知道昨夜發生的事情。 「昨天夜裡,石田先生在關內的『壽樓』旁邊死了。 」 「死了?」 她吃了一驚,與此同時,一種複雜的念頭在她腦海中閃了一下。 「這不是一般的死,是被人殺死的。 」 「啊?」 被人殺了!饈竊趺椿厥攏俊盪A蘇Q劬ο胱擰K芸煜氳攪斯瓤諍馱渡健J鍤遣皇僑ゼ飭礁鋈肆耍可彼目峙戮褪欽飭礁鋈耍……「他的頭頂上,扎著一把能穿透頭蓋骨的鋒利的兇器。 那東西和扎您主人眼睛的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這可能是同一個兇手乾的。 」 沒錯,果然是那個落魄的馬戲團女演員乾的!盪偈泵靼琢艘磺小? 「是同一個兇手……」她重複道。 「大概是吧。 刀尖上好象還塗了烈性毒藥。 但奇怪的是,披害人雙手戴著握滑雪杖用的手套。 看樣子,他是從樓頂上順著繩子滑下來的。 可是,那樓房是一座完全無人居住的廢樓,近幾天內就要拆除的。 」 「那……是怎麼回事呢?」康代故作不知地問道。 石田死了,……不消說,兇手是那兩個人。 可是……要是說出來又會怎麼樣呢?警察一定會問個沒完沒了,無論怎樣回答他們,死去的良英是不會回來的了。 不過,我是必須告訴警察……先把石田告訴我的情況整理成書面材料以後再說吧。 否則,我也會被人懷疑進去的……康代心裡苦苦地思索著。 「說得明確些,他是在房頂上等著什麼人,然後又從房頂上順著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滑下來,可能是要逃跑。 不消說,他等的這個人就是兇手。 於是,兇手就從上面把兇器扎進了被害人的頭部。 被害人事先做好了順繩子逃跑的準備,因此帶了手套。 也就是說,可以斷定,他是有意和敵人在那裡相會的。 怎麼樣?夫人,石田先生有沒有對您提起過這種危險的人物?這個問題一搞清楚,進一步迫查殺害您主人的兇手也就有頭緒了……」刑警森下步步緊逼地詢問著。 第18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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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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