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在電話里很難說清楚。 金田一先生,您能過來一下嗎?」 「啊,警部,我也想今天和您談談,但是昨天晚上好像得了感冒,剛剛服了葯,現在正敷了塊毛巾,等著發汗呢。 」 「啊,您可要當心身體埃發燒嗎?」 「只有三十七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發一會汗之後,燒大概就會退的吧。 等到我燒退了以後我就會去找您的。 」 「嗯,您可要保重身體埃現在感冒正流行呢。 」 「啊,我知道了。 實在感謝。 」 「哎,我說,金田一先生,您的客戶那邊有什麼情況嗎?」 「啊,一直杳無音信。 」 「嗯,實際上,金田一先生,」等等力警部有意將聲音壓低說道:「剛才保井君說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 「很奇怪的事情?」 「金田一先生的客戶是不是就是金門剛?」 金田一耕助感到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 由於腦袋突然變得一片茫然,急切之間竟說出不出話來。 「笑、笑、笑話。 我從來沒見過金門剛,而且金門剛在二十一日去了大阪,而我是在昨天與客戶見面的。 」 「金田一先生,僅這些理由是站不住腳的呀。 」 「哈哈,警部,您想想,如果我找到了金門剛這樣的金礦」還會在昨天向警部您要煙嗎?請您想一想。 」 「嗯,嗯,我知道了。 不過,金田一先生,您今天能不能過來一趟?」 「嗯,如果在傍晚以前燒退了,我就去。 」 「嗯,好的,那麼,晚上見……請保重身體。 」 放下話筒,金田一耕助好像真得發了燒一樣,額頭上布滿汗水。 因為無風不起浪埃金田一耕助起身將煤氣爐的火頭擰小,並用干毛巾將額頭上的汗水擦去,然後走到窗邊向外望去。 只見外面已經是一望無際的雪的世界了。 雪花仍在飛舞,樹葉已經脫光的銀杏樹上面也落滿了許多雪花,似乎要把自己徹底融入銀白色的世界中。 到處都是啪達啪達滴水的聲音。 天空倒是異常的晴朗。 金田一耕助在窗邊站了一會兒之後,感到眼睛有些刺痛,正想回到房間當中的時候,忽然看到一輛汽車停在了綠丘庄的門前。 從車上下來的人正是經常在報紙及雜誌上露面的金門剛。 但是,車子卻不是林肯。 大概是擔心有警察跟蹤,所以就隨便叫了輛計程車過來的吧,而時間正好是一點。 「金田一先生在嗎?」 正是剛才在電話中聽到的低沉而又渾厚的聲音,讓人覺得這個人的肺活量一定很大,而身體果然也是一副很健壯的樣子,個頭大約有一米七十二三厘米。 金田一耕助一向對自己的瘦弱的外表有自知之明,因此當走到如此儀錶堂堂的人面前,不禁感覺到有些自卑,並且對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陽剛之氣。 「啊,我就是金田一耕助。 剛才在電話里剛和您談過。 啊,請坐。 」 當兩人坐下后,金田一耕助隔著辦公桌看著對方說:「聽說您在橫濱中途下了車,因此讓警察撲了個空。 」 金門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馬上又笑了起來,露出了雪白的牙齒。 「看來您已經給搜查本部打過電話了吧?」 「嗯,是的,但是我不明白您為什麼能那麼安穩地坐在位於田園調布的家中呢?」 「您告訴警察說我想先到您這兒來了嗎?」 「當然沒有說。 如果警察知道了,那麼也許我們兩個人就不能像現在這樣悠閑地談話了。 」 金田一耕助的言外之意就是說金門的嫌疑很大,果然對方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 「您是不是與警察約好今天四點在辦公室里與警察見面…」「是的。 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先和您談談,因此就過來拜訪您了。 」 金門剛始終保持著低姿態。 不知是對於這個事件他也很頭痛的原因,還是就是他作為戰後派而形成的特有的風格……「啊,那麼謝謝了。 」 金田一耕助低下頭沉吟了一會方說道: 「但是,我先把話說清楚,您既然到這兒來了可不許說謊。 如果不把事實說清楚的話,那麼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 「那是當然。 」 金門好像含了一口痰似地含糊說道。 第22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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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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