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相澤小姐平安回家了嗎?」 「唉,警察許諾說,一定嚴加防範,對住宅也派人嚴加看守,但對方畢竟陰險狡猾,所以不能掉以輕心,我想請先生也過問一下相澤的事,關於先生的情況我已經對相澤小姐談了。 」 「相澤小姐的家住在什麼地方?有電話嗎?」 「也是麻布區的S街,有電話。 」 「那麼請你打個電話問一下後來的情況,要是再發生類似間子小姐那樣的事可就糟了,所以要提醒她,不管發生什麼事,千萬不可外出!」 「好!那麼請借我用一下電話……」 白井拿起小五郎桌上的電話,掛到了相澤麗子家,叫來麗子本人後,把請求小五郎破案一事告訴了她,並再三提醒麗子不要上假信使的當。 據相澤說,事後她沒發生什麼事,有兩位便衣刑警一直在門外守護著。 小五郎等白井打完電話以後,馬上給警視廳搜查股長兵藤掛了電話,說打算參與此案的調查,希望得到諒解。 兵藤股長和小五郎關係很好,所以直言不諱地就此案搜查上的困難發了一頓牢騷,然後愉快地答應了小五郎的請求並開玩笑說: 「如果借你的力量找到了犯人,那可真是幫了我的大忙。 」 小五郎打完電話,轉過身又開始詢問白井: 「相澤小姐心裡有沒有數呢?比如被什麼人嫉恨……。 」 「據說一點數兒都沒有,關於這點,我也覺得不可思議,野上家的官子、間子和這回的相澤並不認識,她們之間毫無關係。 那傢伙突然盯上了相澤小姐,這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葯?簡直讓人捉摸不透,只能認為是荒唐的狂妄行徑。 」 白井捏緊拳頭,似乎為總抓不住犯人而心急火燎。 「你和相澤小姐關係好嗎?」 小五郎意味深長地問道。 「嗯,有兩年的交往了,關係相當不錯,伴奏總是由我擔任,個人關係相處得也很好。 」 「那麼,這次事件不能算是荒唐呀!」 「哎,這是什麼意思?」 白井吃驚地看著偵探的臉。 「你考慮一下,野上宮子小姐是你的未婚妻吧?她妹妹間子小姐當然和你關係很親密,而且這次的相澤也同樣是你的朋友吧?因此,如果以你為中心加以考慮的話,這三起事件決不能說沒有聯繫呀!」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大明白。 」 白井神色反常,直眨巴眼睛。 「不,也並不是說有什麼事,我只不過說不會沒有一點兒聯繫。 這樣聯繫起來看,忽然覺得似乎有人對你懷著強烈的嫉妒心,這種線索你有沒有?」 小五郎面帶微笑,不無含義地看了一眼具有男子漢陽剛之氣的白井。 「噢,是這個意思啊!不過很遺憾,我可沒那種艷福。 的確,我和宮子從小就訂了婚,但和間子及相澤小姐都不是那種關係。 」 白井眼圈有點兒發紅,矢口否認。 「的確,從你本人來看是那樣。 但除此之外,三個受害者之間便沒有什麼聯繫了。 所以,在偵探工作上,也要將此作為一個要素加以考慮。 即便沒有任何關係,但嫉妒這種東西往往不受理性的約束,所以你如果有線索,哪怕是一點兒,也想請你坦率地說出。 」 小五郎不知為什麼,執拗地追問這一點。 「不,絕對沒有那種事,如果以我為中心考慮的話,懷有那種嫉妒心理的應該是女方,但這次的犯人並不是女的,而且我對那種事是很發怵的,從來就沒有和什麼女人發生過那種關係。 」 白井年青氣盛,面紅耳赤地極力為自己辯白。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 無意中忘記考慮你的個人感情了。 偵探這工作,說起話來往往不能含蓄。 沒辦法,請不要介意。 」 小五郎邊笑邊賠不是。 就在這時,「啪嗒」響起一個聲音,不知從哪兒飛來一支好像小箭似的東西,倒扎在桌上的化妝廣告人木偶前。 兩人嚇了一跳,不由得都站了起來。 到底是偵探,小五郎迅速起身跑到那扇敞著的窗邊,朝院子里張望了一下。 窄小的院子是無處藏身的,一看便知道是否有人。 也許是從院子的對面隔著牆扔進來的,如果是在牆外,即使馬上去追恐怕也徒勞無功。 小五郎回到桌前,輕輕地將那支像箭一樣的東西拔出,仔細端祥。 是一支兒童玩的吹箭,這支吹箭約有三寸長,是把紙捲成細筒然後將針插在細紙卷的頭上。 「哎,好像有什麼東西卷在裡面。 」 吹箭的紙筒中,放有一張寫滿小字的薄紙,小五郎將紙捏出來,小心謹慎地攤在桌上。 「又是那傢伙搞的鬼,哈哈哈哈,那傢伙怕我呀!你看,給我也送來了這種恐嚇信。 」 那張薄紙片上寫著如下細小的文字: 第14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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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的滑稽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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