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法醫一愣,說你怎麼知道的?我說我真的看到了。
他過來,讓我哈氣,我說沒喝酒,她說你抬起左腿放下左胳膊。這是在測試我的平衡呢,我說腳有傷,狗咬的。法醫就讓我蹲下,然後拿手電筒照我的眼睛。她說要給我抽血,我伸出胳膊讓她抽。她抽血說懷疑你吸毒,我說你不當我是神經病就行。
那隊長不讓我走,說先和他回刑警隊接受調查。我知道今天算是沒辦法去找白玫了,我就給白玫發了短信,說了下情況。然後就上了警車,我的車那女法醫給我開到了刑警隊。
血很快就有結果了,沒喝酒,沒吸毒。那女法醫看著我說你最近頭有沒有什麼不適感,我覺得你有必要去做一個腦電圖。我說做個屁,你是不是真當我是神經病了?我告訴你,我真的看見那女的站在門口了,你愛信不信,你要有證據就告我,沒證據就放我走。
女法醫看著我說:「你確定見鬼了?」
我說跟你說這些有意義嗎?你信嗎?她一笑說你是不是一直失眠?我知道最近幾天想白玫想的經常睡不著覺,擼的有點多了,但是那絕對不是幻覺啊!如果是幻覺,陳圓圓是不是幻覺?白玫是不是幻覺?白琳是不是幻覺?
剛想到這裏,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竟然是白玫的號,我接了,是白琳打來的,她說:「秦炎,你在刑警大隊?」
我說白姐,這事兒你就不要操心了,她說我已經在路上了。我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是陪陪你也是好的。我說沒事的,人又不是我下的毒。
白琳是坐著時風三驢子來的,那玩意不僅能兜風,還能兜一身土,雖然現在天不是特別冷,但是晚上坐這東西跑這麼遠,還是夠遭罪的。她到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進來的時候圍著頭巾。那女法醫問了句:「你是他的妻子嗎?」
白琳凍得發白的臉頓時起了紅暈,她說不是,我們是朋友。秦炎絕對不會殺人的,他是個好人。
這法醫和那隊長互相看看,然後進來了一個小夥子,說找到了嫌疑人和車的蹤跡了,十八號路的監控拍到了可嫌疑人。
那隊長直接站起來就出去了,這個法醫這時候對我說:「回去好好休息,去醫院看看,你有病。」
我說你他媽的才有病,我說見到鬼了就是見到了,我騙你有用嗎?你他媽的給我一分錢嗎?
這女法醫對白琳說快帶你男朋友回去吧,該吃藥了。
我指著她說:「我不是他媽的神經病!」
由於太激動了,頭疼的厲害,我捂著腦袋就出去了。白琳扶著我上了車,那開時風的大叔還等著呢,見到後就喊:「快走吧,天亮了咱就出不去了,二環內不許走三驢子。」
我坐到車裏,拿出錢包抽出八百塊錢,然後下車給了大叔,說大叔快回去,別耽誤了。大叔說啥也不要,說都是自家人,不要錢,要錢還是人麼?我說啥都塞他口袋裏了,他好一頓埋怨還是收下了。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只是個人,收錢總是心裏舒服的,再說了,跑了幾十公里到了這市區,也夠不容易的。
白琳往車上爬,我拉住她說我送你,剛好這時候,第一縷陽光出來了,打在了她的臉上。她低著頭說好吧,白玫在家等你一起看戲呢。
我說啥戲,她說村裏每年這時候都演戲,從天亮一直唱到明天這時候。
第九章 催命鬼來了
這是我第一次在白天看到了白玫。
我和白琳開車到了花水村的時候還不到九點,剛到村頭就聽到了咿咿呀呀唱戲的聲音。
霧挺大的,夾雜著霾。也不敢快開,打開雙閃,白琳指揮著我前進的方向,在村裏裏的土路上緩緩前行。大概十來分鐘,我把車停在了一棟很大的房子前,這座房子的大門是朝西開的,是一處陰宅。
門上掛著一把大鎖,白琳過去開了門,然後轉過身說:「來呀!」
我哦了一聲,跟著她走了進去。這是一個很古老的院子,進去就有一種穿越的感覺,並且似成相識,好像上輩子見過一樣的感覺。再往前走幾步,是一塊青色的大屏風,中間是石灰抹的牆面,上面有彩色的吉慶有餘的一幅畫,兩條魚象征著吉利。
我剛要繞過去,就看到一個穿著旗袍的女的,拉著一個孩子從這屏風前飄了過去,這孩子穿的很少,他竟然轉頭看著我笑了下。我頓時就渾身發冷,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從腳底直接竄到了頭頂,頭發都豎起來了一樣。這孩子不就是我開車撞了的那個鬼孩子麼?
我看不清他們的腳,只是覺得他們像是在船上,或者是腳下踩了旱冰鞋的感覺。白琳本來繞過了屏風,此時看我沒跟過去,把頭伸出來,招招手說:「來呀!」
麻辣隔壁的,這不會是要帶我下地獄吧!我左右看看,然後抬頭看看屏風上的那兩條魚,突然遊動了起來,開始互相旋轉。我頓時就不相信自己了,閉上眼搖搖頭,再睜開眼的時候,那幅畫恢複了原貌。我捂著腦袋蹲在了地上,沒錯,頭疼的厲害。
我開始懷疑,自己真的是得了什麼腦病,我一定是得了腦瘤什麼的,此時,我很可能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昏迷著,這一切都是我的一個奇怪的夢,一個比較玄幻的夢罷了。
白琳這時候過來,蹲下摸著我的頭說:「鎮魂針在你頭裏,看來必須處理掉這定魂針了,讓她溶進你的身體才行。」
第12頁完,請續下一頁。喜歡 Amo hot驚悚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